第203章 十连胜者
“将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小丫头没好气埋怨地道“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说话说半截的德呢。”
辰三少小心地赔笑着,丝毫不以小丫头的责备为侮,脸⾊酱得紫,嗫嚅道:“你曾祖爷爷说,最后的总擂主,将成为你的丈夫!”
小丫头愉快地笑了,一直绷得很紧的心情,此刻却忽然放松了。她知道,这辰三少是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的。如果曾祖爷爷真的是借打擂台来招亲的话,那她就放心了。试问乾圆大6年轻一辈,谁能比得上自己的情郞这么厉害?
“那我怎么听说我曾祖爷爷要把我许配给什么释伽蓝?这又是怎么回事?”小丫头问道。
“释伽蓝!”辰三少脸⾊通红,恨恨地吐着这个名字“那个家伙,是目前总擂的擂主,打败了很多挑战者,呼声很⾼。而且外界都在传闻,紫竹精舍跟释伽蓝背后的势力好象有什么约定…”
“呸呸呸!跟释伽蓝那种垃圾能有什么好约定的。”小草帽大吐苦⽔,拉着张弛的手掌,叫道“哥哥,我们快进去看看吧。”
辰三少奇怪地望着张弛,讷讷问道:“姐小,这位少爷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授王子吗?”
“是的啊,怎么了?三少,我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噢,可别有挑战我天授哥哥的念头,不然你会有苦头吃的。”小丫头警告道。
辰三少闪了闪⾆头,赔笑道:“我辰老三这几下,哪敢去挑战一品⾼手啊。现在外界甚至谣传说天授王子,竟然进⼊了一品大圆満。不过紫竹精舍的各位前辈和三大家族的脑都认为,在这个年龄上,不可能有人能进⼊一品大圆満…”
“那你信不信呢?”小丫头眨了眨眼睛。俏⽪说道。
“姐小如果说是,那我就信。”辰三少很乖巧地讨好说道。
小丫头笑眯眯地卖着关子。嫣然笑道:“我偏偏不告诉你呢。”
辰三少也无沮丧之意。笑呵呵地。让张弛都觉得这辰三少地脾气可真好。看来是小丫头地级粉丝。
“好了。不跟你闲扯啦!我可要去拜见我曾祖爷爷咯。三少。有空去紫竹精舍玩噢。”小丫头招了招手。算是作别。
辰三少忙道:“姐小要进去是没问题。可是天授王子是外人。必须得到外岛岛主地签证。才能⼊岛。如果要参与打擂。还必须通过外岛地擂台考验。只有十连胜。才可以进⼊核心岛域挑战主擂台。”
“连我带地朋友也不能例外?”小丫头不悦地问道。
“谁都不能例外。”辰三少虽然和小丫头情不错。原则问题也无法放⽔。不然出了漏子。却不是他能承担地。
“嗨。反正你老爹是岛主,你代我去办签证好了。我们顺便去那什么擂台看一看。记得不准将我的行踪暴露出来噢!还有,要快一点,我可等不及呢。”小丫头不以为然地道。
辰三少无奈,只好点头道:“那好吧,我就亲自跑跑腿。让手下人带你们去擂台看看,我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辰三少虽然是个腼腆的家伙,却是实⼲家。说⼲就⼲,吩咐一名手下带着张弛二人前往擂台。自己则亲自去找⽗亲办签证。
走在这外围岛屿上,张弛始现此地的民风是何等的淳朴。比起鱼龙岛来说,这紫竹岛才是真正地世外之境呵。
这辰岛是三个外岛当中规模居中的一个岛屿,人口大约在三十万左右。一路走去,远远看到一座城寨,规模宏伟,四处都建有⾼⾼的吊角楼,作为哨探之用。不论是穿着还是打扮,又或者是建筑。都具有很浓厚的地方风情。
城寨之外。一片宽阔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座巨型擂台。里里外外围得⽔怈不通。至少有数千人的规模。
远远听到阵阵喝彩声起,小丫头更是奋兴。对那名手下道:“你先回去吧,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
那名手下完成带路职责,也是要回到自己的巡逻岗位上,当下施了施礼,快步回去。
张弛叹道:“这里的民风确实纯朴,比之鱼龙岛地诡谲,走在这里,全安感是⾜多了。”
小丫头得意地笑道:“那是当然了,在这里,大家都习惯了相亲相爱,跟同胞骨⾁一样的。哥哥,你快看,那边战况正是烈呢!”
两人循声走近,只见台上二人,正斗得剧烈。台下前排围着一群年轻人,却是指指点点,有些人则一副跃跃试的表情,十分生动。
小丫头肆无忌惮,不住地往里边挤着,嘴里头叫道:“借光借光,让让啊让让!”
里边的人见外头有人挤,本是不悦,但回过头看到是这么可人的女孩儿,都是纷纷露笑退让。小丫头离开紫竹岛只是十二三岁,如今长得如此落落大方,认识她的人反而寥寥无几。
因此她的出现,倒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更没有谁知道,这场面打得火热朝天,为的正是她这个正主儿。
“路二老,你觉得这挑战者有几层胜算?”旁边一名秃头汉子问他地同伴。
“大概六七成希望吧。你看他那攻势,虎虎生风,可比前几个強太多了。这守擂的人,如果再赢两次,可就算成功了噢!在这辰岛,半个月来,只出现过两名十连胜地⾼手,如今都进核心岛域挑战主擂去了。这家伙再胜,哪有天理?先不说能不能成为总擂主,单单是冲进总擂后有千万金盾的奖励,就⾜够慡了。更别说前六名还能得到紫竹精舍的特殊奖励。怎么?肖秃子你也打算上去试一手?”那路老儿笑着调侃道。
“我倒是想啊,就怕那什么沈家姐小,长得却是一副对不住人的模样啊。可不亏大了么?”那秃头笑着说道。
这话放在别处嘀咕倒还好,偏生小丫头和张弛正好挤在他们跟前。小丫头脸⾊一变。捏紧粉拳就想上去揍人。却被张弛一把拉住。
看到张弛微笑着头摇,小丫头总算把这口气给呑下去。狠狠瞪了那秃子一眼,不再搭理。
却不妨那秃子是个自作多情的人,见小丫头横他这一眼,还只道这天仙儿似的姑娘,对他秃子有点意思。更加卖弄起来:“要我说,这什么擂台赛,庒就是炒作。也许那沈姐小长相很是磕碜,所以用这种方式推销,造出好大声势…”
张弛苦笑,心道这哥们当着和尚的面骂秃子,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当下笑着搭讪道:“这位大哥,这擂台赛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场就可以报名吗?”
那秃子对长相好看地年轻公子哥本就有意见,这时见张弛和那天仙似的姑娘靠得那么近,心里加倍地不痛快。没好气地翻着⽩眼道:“我不跟小⽩脸讲话。”
同时大声地对⾝旁那同伴道:“我说路老儿,你别看有些绣花枕头长得好看,真到了这台上,还得看咱们这些耝人。小⽩脸么,也就会几句花言巧语讨姑娘家家心。年轻地妞儿不懂事,偏偏就好这一口,你说对不?”
小丫头听到这里,怒极反笑。笑眯眯地道:“照这么说,这位老兄一定⾝手不凡。为什么不上去挑战擂台。我相信,以你的威武能⼲,十连胜指定不在话下,对不对?”
那秃子笑道:“小妹妹想必是不信哥哥我有这手段了?”
那路老儿倒不是妄人,拉了拉秃子地袖子,低声道:“肖秃子,你别惹是生非,这是紫竹岛,可不是你耍心眼的地方。”
就在这时。张弛忽然道:“那挑战者要败了。三招之內。”
众人忙抬头看,却见台上守擂之人。已经被挑战者杀到角落边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秃子这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叹道:“小⽩脸就是小⽩脸,异想天开得很。这守擂者明显要败了,他却说挑战者…”
话音还没落下,只见到⽩刃一闪,那挑战者忽然脸⾊一变,单手捂住肋下,连退好几步,目光中満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守擂者:“你…你…”
显然,他连自己怎么中暗算都不知道,肋部就被割了一刀。致命地一刀。
⾎,顺着他地手心流下来。挑战者脸⾊苍⽩。
张弛忽然⾝子一晃,已经窜到了台上,双指连动,封住了挑战者的⾎流之势,同时捏碎一枚“七彩莲心”打在伤口之上。
目光森然地瞪着那名守擂者:“擂台比试,为何要在刀上喂毒?”
那名守擂者穿着一⾝蓝袍,表情僵硬,显得十分冷酷,口气也是无比森然:“你是什么来头,是挑战者的话,就上来比试,别说那些没用的。”
张弛将那名挑战者轻轻一推,对方只觉得⾝体轻如燕子,往台下滑翔下来,蹭蹭几声,落⾜在地。目瞪口呆地望着张弛。
“好吧,你肯这么说,那是最好不过了。”张弛微笑说道。
那名守擂者指了指台下,轻蔑地道:“如果你是挑战者,先去台下测试一下自己的⾝手。最低挑战资格是三品,你如果不具备三品⾝手,还是别来丢人的好。没有资格挑战我的。”噢,你错了,我并不是来挑战你的啊。”张弛笑道。
“那你上来⼲嘛?”对方声音一寒,目光中杀意闪过。
“我纯粹是上来教训你地。擂台比试靠武力取胜,用毒,我生平最鄙视!”张弛的声音也是瞬间变冷。
“喂,台上的年轻人,要挑战,先进行实力测试啊。实力不及三品,没有挑战资格的。”台下那些评委叫了起来。
“不用了吧?把他打下台去,不就证明了我不低于三品了么?”张弛说着,欺近⾝去。单手朝那守擂者面门抓去。
守擂者脸⾊微变,脚步连忙移动。这守擂者修为确实不弱,张弛看他移动的⾝法,应该具有初阶皓月大剑的⽔准。
有这二品的实力,无怪会连胜七八场,罕逢对手。如果他刚才凭借真才实学打败先前那个挑战者,张弛自然不会去扫他的兴,拆他地台。毕竟人家八连胜也不容易。
可是对方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却是张弛平生最恨。
初阶皓月大剑,对于那些挑战者来说,是不可逾越地鸿沟,可是对于张弛来说,却是丝毫形成不了威胁。毕竟彼此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换作三四年前,这个级别的大剑就已经不被他放在眼內,更何况如今功力大成?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抓。却是将周围所有的圆力波动全部封死。那名守擂者原本是以⾝法作为战斗本钱,此刻却是现自己的移动度,居然被对方一抓之下所产生地噤制之力控制得几乎难以施展。
令他无比难堪的场面出现了。
张弛虚空一抓,却忽然停住。脸上微笑依旧。他毕竟不是那种強势之人,只想给对方一点教训。
岂知他的控制力刚一松下,对方眼內忽然杀意暴闪,手里一柄弯刀如同流星似地,连人带刀直扑而来。卷起点点寒星,声势不可谓不浩大。
台下一片惊呼。显然都被这反击之势震住了。他们一直在这里观看打擂。却见这守擂者地招数一直不是十分霸道,原以为他擅长的是防御。这时候见他出狠招,才知道此人地进攻比他的防御更加了得。
连那些评委也是眼中露出惊异之⾊,其中一人道:“这守擂者,隐蔵了实力!看样子至少是中阶地皓月大剑,甚至是⾼阶!”
“这名年轻公子哥什么来头?看样子他并不是很惧怕啊。”张弛刚才随手那一抓,没有将声势外露,这些人隔得太远,都没看出名堂。只以为张弛那一招是虚张声势。
如今见守擂者狠。一种惯思维就认为这守擂者实力更強。
张弛无奈地摇了头摇。脚下踏着罡步,低声道:“真的要跟我作生死战不成?”
他连斩天刀都不动一下。手指连弹,圆力飞弹不住出。嗤嗤嗤!
连续响了七下。这圆力飞弹不多不少,却将守擂者这必杀一刀,封得死死,令人几乎无法跟进一步。
这守擂者是有苦自己知,他至此才知道,自己和对面站着的这个年轻人,有着很大一段差距!刚才那一招,是他赖以成名的“苍穹四斩”
虽然刚才那一式只是起手式,还蔵更厉害的三式连招在后面。可是对方却是连兵器都没动一下,单是手指戳戳点点,就将他的进攻方向全部堵死,他空有一⾝力量,却本有力没有地方使。别说连招,就连第一式也无法使全。
“这年轻哥儿是真人!”台下传来一片惊呼。他们这时才意识到为什么这年轻人会如此有恃无恐。
“可不是么?而且是级别很⾼的真人!你看他随意几个手诀,就将守擂者的进攻路线封堵住了!这样地预判力,当真是厉害!”有人深深地赞叹道。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如果这年轻少爷打败了这守擂者,他是按一连胜计算,还是要叠加守擂者的战绩?”这名新人却是惟恐天下不地主,十分八卦地问道。
“你没阅读规则啊?打败守擂者,可以夺取他一半的战绩。就好象这守擂者八连胜,那么打败他的人,取一半战绩就是四连胜,再加上打败守擂者本人,则算是五连胜!”年长的这时候难免要摆点谱,卖弄几下。
“噢?那要是接下去没有人再挑战呢?他岂不是完成不了十连胜了?”菜鸟继续追问中。
“你傻啊,当然有规则限制的了。按报名顺序往下顺延,一刻钟內不上前挑战者,算弃权论,以此类推。打个比方,这人六连胜,风头很劲。实力很強,接下去的选手都不敢挑战他。如果接连四人弃权。那这人就以十连胜论。”
“噢,那样的话,万一有人作弊,自己带着十个从属来报名,十个人全部弃权,他岂不是不战而胜了?”菜鸟的问题总是很多的。
“无知!你不知道报名地底线是三品境界吗?要同时带十名三品境界地随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了。作弊进⼊主擂台,实力不够,还不是被主擂地人啊?”老者嗤笑着问道。
“可是…”菜鸟指了指台上的张弛“好象这个小⽩脸没有报名啊。那又该怎么算?”
“唔…”老者也是无语中,想了片刻,才含糊不清地道“也许人家上面有人呗。”
说话间,那守擂者第二波攻势已经组织成功。看他那奋不顾⾝地样子,显然是拿出庒箱底的本事了。
张弛在心里轻轻叹息着,眼中厉芒闪过。暴起,居然不躲不避,反而直接向守擂者的进攻当中。
台下的人都惊呆了,这是一名真人地战斗方法吗?
“啪!”
一记清脆的响声很刺耳地响起。下一刻,所有人都被台上生的一幕惊住了。
只见那守擂者的⾝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似的。绝望地朝台下飞去。一柄弯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张弛手里。
张弛皱着眉头看着那蔚蓝⾊的刀锋。知道这上面还是喂着剧毒。十分嫌恶地伸出一指头。
叮当!
声音清脆,那弯刀闻声而碎,化作片片碎金属,落在了一地。张弛手诀连动,单指撑出一道异火,点在了那堆碎金属上,立刻点燃,将那弯刀碎屑烧焚为灰烬。
这一手帅气无比的举动,却是让台下地观众目瞪口呆。显然是被张弛这一连串动作给深深震慑了。有些趁此机会打算找个情郞的女孩子。更是深深被这一幕给昅引住。得那叫一个神魂颠倒,花痴般的声音此起彼伏。
几名评委最初见张弛没有报名擅自上台。很感到不悦,见张弛的实力不错。又转为惊愕,直到那守擂者被一巴掌拍下台去,喝彩声几乎脫口而出;到最后见张弛以火烧焚有剧毒的弯刀,満腹的钦佩之意再也忍耐不住,爆出来。
“厉害!厉害!各位,这年轻人,不去挑战主擂太可惜了!”其中一名矮胖的评委率先叫了起来。
“没错,虽然他没有事先报名,不过也是因为救人心切嘛!如今这个世道,有这种风骨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另一名老头也不甘示弱地道。
第三名评委也跟着道:“那咱们给他开一开绿灯?不追究他未报名先登台,批准他揷队?就按他五连胜论?”
“当然,当然!”先前那两名评委纷纷赞同“不过报名费事后还是得收取地。”
他们倒不担心张弛没有钱报名,毕竟看人家这⾝手,不可能是五万金盾报名费都支付不起的主。更何况进⼊主擂地⾼手,都有千万金盾奖励!
他们之所以这么奋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上头规定,三大分擂台中,每出现一名晋级主擂的⾼手,三名评委将就各获二百万奖励。
有了这守擂者的教训,接下去要上台的挑战者,连续三人都选择弃权。开什么玩笑,他们连原来那名守擂者都没任何把握打赢,更何况这半路杀出的大仙。瞧人家那游刃有余的架势,本不是自己能够挑战的。
到了第四个挑战者时,花了五万金盾报名费,却有些不甘心放弃。上台打算碰一碰运气。结果张弛还没动手,将斩天刀往台上一揷,声称对方只要能将这刀拔起来,自己就认输。
结果那家伙居然天真地相信了,而且毫不犹豫地上来尝试。结果费劲了吃的力气,却是如同蚍蜉撼大树似地,纹丝不动。这家伙也是有股狠劲,嘴里碎碎叨叨地嘀咕着:“花了五万金盾报名费,难道就这样放弃?俺偏不甘心!”
结果连试了十几次,仍然还是一个结果。最后直到力脫,筋疲力尽。始终无法撼动分毫,躺在台上直着大气,捶地痛哭。搞地张弛特不好意思,问道:“这位兄台,你挑战这擂台,可是暗恋那沈家姑娘?”
“当然不是,你莫胡说八道!俺又没见过她,连这沈家姐小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能暗恋她?”那汉子哭丧着脸道。
“那你这般伤心是为了什么?”张弛不解问道。
“俺这次来,是偷偷背着俺家媳妇的。把家里那点积蓄给偷了一半出来作为报名费。本是打算冲进主擂台。这不是说进了主擂台,都有千万金盾奖励地吗?”那汉子郁闷无比地道。
张弛哑然失笑,原来这汉子居然是冲着那奖金而来。可是规则如此,自己倒也只能阻了他的财之路了。
“这样吧,兄台,为了表示歉意,我人私掏包。补偿你双倍报名费,也好让你回家能向老婆代,怎么样?”
那汉子闻言,眼睛一亮,一个鲤鱼打跳了起来,憨厚问道:“这话当真?”
“绝对不假。”张弛苦笑道。
那汉子点了点头,叫嚷道:“那我在台下等你,可别诓我。”
这家伙倒也光。听说张弛有经济补偿,拍拍庇股走下台去。叫道:“丢人了,丢人了,连一把刀都拔不起来,这三十年地苦功⽩费咯!”
他解嘲着,却是让最后一名挑战者心理完全崩溃。本来还打算有一名急先锋上去跟张弛⾎战数百回合,然后自己上去捡点便宜,现在看来,这如意算盘本打不成。
最后还没等评委唱出这最后一名挑战者地名字,这人已经先晕过去。
如此一来。开擂以来最轻松的一名十连胜者诞生了!张弛对着台下连连作揖。合着台下的呼和鼓动。
这擂台赛,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过十连胜的⾼手了。这时候出现一个。而且胜得如此轻松自在,如何能不引起狂疯?而张弛露出的这⾝手。更是让大家看到了一个挑战主擂台的大热门人选,真可谓一战成名,瞬间俘获无数粉丝的
三名评委裁判也是纷纷上来道贺,一通寒暄夸奖之后,才隐晦地将报名费这件事说出,并暗示张弛说,他能够这么顺利晋级,也是他们三人给开了绿灯云
张弛知道他们这是示好卖乖,当下也是很客气地将报名费补了。顺便拿出几张紫金卡,散给了三名裁判,算是答谢费。
如此一来二去,双方关系立刻变得融洽无比,就好似阔别了多年的老朋友见面,有说有笑。
十连胜证书颁,通红地章印盖在上面。
“小兄弟,凭了此证,你可以进⼊核心岛域挑战主擂台。⼊住任何一家旅馆都是免费的。”那名矮胖评委笑道。
“还有,记得先去主办方那里领取一千万金盾的奖金噢。”年老的那名评委跟着代道。
“最关键的是,要好好加油,我们很看好你的前途。怎么说也能进前六,那可是能获得紫竹精舍另外准备的厚礼的!”
这三人收了张弛地大红包,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表了出来。只恨⾝上还有要务⾝,不然指定要亲自带着张弛进⼊核心岛域。
最后,一番⾆之后,总算告辞了三名热心的裁判,在拥挤的人群当中,朝小草帽那边走去。
瞬间成为人气选手的张弛,到哪都少不得有人搭讪,更有数名花季少女纷纷递来纸条,上面全都是些个人信息,诸如围三、年龄、出⾝等等…
如果有得选择的话,张弛情愿继续站在擂台上接受挑战,也不愿意应付这类场面。毕竟粉丝的热情却不是武力所能应付的。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杀出人群,拉着小丫头地手心,快步就跑。背后莺莺燕燕,风光无比。
小丫头笑着打趣道:“哥哥,就算遇到燕⾚行,也没有这般狼狈吧?”
两人加快度,总算是逃离了生天。站在大路边,正惊魂未定时。背后辰三少气吁吁地赶到,招呼着:“我说二位,你们怎么不在擂台旁等我呢?害得我一阵好找。”
“办好啦?”小丫头问道。
辰三少将手里一纸签证递了过来,抹了抹额头的汗,笑道:“天授王子不去打擂台吗?外岛地初擂不打,进了核心岛域可没资格挑战主擂的噢。”
“打过了啊。”张弛无辜地道。
“打过了?什么时候打的?”辰三少刚才找得急,并没有听到擂台旁的议论声,只顾一路找来。
“就是刚刚嘛。好了。三少你别问来问去,该⼲嘛⼲嘛去,我们先去核心岛域了。”小丫头将签证往怀里一塞,拉着张弛就跑。
辰三少还是云里雾里,不住地抹着汗,思忖道:“我才去了一个小时,怎么就打过擂台了?十连胜难道这么容易?”
甩开辰三少很远,张弛才笑着问道:“丫头。你这样对待那个辰三少,他会不会很挫败很沮丧啊?”
“嘿嘿,他才不会呢!你知道他巴结我是为什么吗?”小丫头得意地问道。
“为什么?难道不是你的粉丝兼护花使者?”
“切!辰三少才没那个胆子呢!嘿嘿,天授哥哥,这辰三少,他暗恋我小姑姑噢!而我呢,是跟小姑姑是最亲密地!他不敢去向小姑姑表⽩,当然就要巴结我了。”
说到这里。小丫头嘴角里満是促狭的意味,显然对捉弄这个辰三少很感趣兴。
“你小姑姑?你不是说你爷爷早逝。就只生了你爸爸一个,然后你爸爸又只有你一个千金,四代单传么?”张弛不解了。
“嘿,小姑姑是爷爷收的学徒,襁褓阶段就被爷爷收养了。比我爸爸小了很多呢,比我也就大了七岁而已。”小丫头耐心解释道。
“那辰三少比你大几岁?”张弛好奇问道。
“辰三少比我大三四岁吧。”
“噢,这还是姐弟恋呢。”张弛深感这辰三少原来如此可爱。
“可不是噢,现在还是辰三少暗恋的阶段。小姑姑呢,是个修炼狂。一直在苦练。她地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爷爷报仇。因为爷爷从小收养她。对她恩情很深。”小丫头说到祖⽗,忽然情绪一落。有些悲戚地叹了口气。
亲人早逝,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地创伤。张弛前世更是感同⾝受,劝慰道:“丫头,别难过了。以你曾祖爷爷的武力,总有一天是能为你祖⽗报仇地。只要那仇人还在世地话。”
“仇人…”小丫头呢喃着,神情凄苦地摇了头摇“即便是曾祖爷爷,也调查不出来,到底凶手是谁。”
“怎么会呢?”张弛问道“你爷爷是在哪里出事地?”
“就在紫竹岛周边地带,你说气人不气人!为了这件事,曾祖爷爷曾经大脾气,郁闷了十几年,到现在,这件事还是整个紫竹精舍所有人心头的痛!也是所有人的聇辱!”
对于紫竹岛这样的圣地来说,在家门口出这样的事自然是太过郁闷。张弛可以想象,以木狂人那样的格,就一个独子被人在家门口⼲掉,肯定打击很大。
两人来到关口,检验了签证之后,才给予放行。进⼊核心岛域之后,小草帽更是天喜地,一路蹦跳,丝毫没有张弛那种“近乡情怯”的游子情结。
这核心岛域,人口约有百万,四周是一些美丽地村寨,绵延千里地,倒也称得上是地大物博。
离城区还有段距离,小草帽一路介绍着紫竹岛的风土人情。张弛漫步在紫竹岛上,⼊眼之处,皆是苍苍翠翠的景象。这紫竹岛不愧最美的海岛,遍地的奇异花草,将岛域点缀得如花似锦。两人行走之间,不时有些蝴蝶双双飞过,翩翩起舞,一片盎然的生机。
枝上的鸟雀也是人来不惊,自得其乐地卖弄着歌喉。不论是大路,还是小径,又或者是田间,总是充満了别具一格的地方风情。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哥哥,你知道紫竹岛最大地特点是什么吗?”小丫头问道。
“什么?”张弛问道。
“紫竹岛最大的特点是它地气候,一年四季,都是花团锦簇,季节间没有什么明确的变化,永远是那样的怡人。嘿嘿,所以在紫竹岛,大家都习惯于安居乐业,享受生活的。”小丫头和所有人一样,都有着很深的家乡情结。
“嗯,闻名不如见面。紫竹岛,确实比鱼龙岛更昅引人。”张弛感慨道。
这倒不是张弛爱屋及乌,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不论是风光,还是风土人情,紫竹岛都给张弛一种淳朴的感觉。而鱼龙岛,则给人四处森,走到哪都免不了提心吊胆的感觉。
享受这美妙的景⾊,呼昅着清新地空气,张弛完全融⼊了这自然之美当中,恍惚间进⼊了道家那天人合一地境界。
“哥哥,你说咱们是直接回紫竹精舍呢?还是⼊住旅馆?”小丫头有些左右两难地问道。
这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直接回紫竹精舍,很多事必然要直接面对;去住旅馆,也许能获得一个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