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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毒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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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言认为项擎朗对姜阳的怀疑毫无道理“如果许翰结扎手术,又有了过敏发炎反应,他就不可能去‮澡洗‬,更不会泡在浴缸里。我觉得凶手应该是进行了死后移尸,假装许翰扬在‮澡洗‬的样子,这样一来嫌疑人就被锁定在有钥匙的这几个人手里…而事实上,如果许翰扬没有‮澡洗‬,他就有可能开门放凶手进来,也许他认识凶手…”

  “法医说了,房间里其他地方没有血迹,许翰扬只能在浴室被害…这还有什么可移尸的?”

  “那不一样,浴缸里水的温度就可以做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水温太热或者太冷都能混淆我们的视线。”

  “所以啊…姜阳不管有没有钥匙,或者有没有再回去现场,他都可能杀人。”

  “拜托你!姜阳怎么会知道许翰扬什么时候回去?他都不能确定许翰扬是不是会过去!就算知道,他有什么理由杀人?而且还是用枪!你觉得有几个人出门送巧克力都带着枪去?”

  “…反正我觉得他有问题。”项擎朗嘟嘟囓囓的说。

  “就因为人家刚才没理你?你讲点道理,多少年没见了,人家记得你是谁啊?”

  “不是这个…”项擎朗皱眉“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还是因为人家对悠悠太热情你吃醋?”

  徐悠悠瞪着眼睛,一脸期待。

  “也不是这个,”项擎朗毫无察觉。“我见到他就觉得不对劲。”

  徐悠悠委靡不振的趴在桌子上。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江守言没好气的说“我都不嫉妒,你嫉妒什么?”

  几个人正说地热闹,姜阳走了过来。“特别加料的,等下就好。”

  “好。谢谢。”徐悠悠道谢。

  姜阳又坐下,心事重重的说“我晚上能去看看依然吗?”

  项擎朗和江守言谁都不说话。徐悠悠无奈,硬着头皮道“呃,还是算了吧,她心情不太好。”

  “我能想到。许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地。依然跟你们说过了吧?许翰扬的爷爷得了癌症。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他的几个叔叔伯伯为了遗产闹的不可开交。梁筝的立场比较尴尬,许老爷子不喜欢她,她又没有孩子,我看啊…”姜阳‮头摇‬没有说下去。

  “许翰扬生前就没有想过要帮依然姐争取什么?现在连孩子的生命都没保障了!”徐悠悠气愤的说。

  “争取什么啊。”姜阳叹气“许翰扬耳根子软。又没什么主见。结婚以前听爷爷的,结婚以后听老婆地…依然到现在毫发无伤我都觉得是个奇迹,梁筝多泼辣的人啊!”“你认识梁筝?”

  “啊?依然没告诉你们吗?梁筝也是我们小学同学。”

  “什么!”三个人差点都跳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姜阳安抚道。“不是我们班的。那时候依然是我们班班长,梁筝是隔壁四班班长…没怎么说过话。依然要強。梁筝也是,所以两个人保持对手的状态一直到毕业。”

  “依然姐不是故意抢人家老公吧?”

  “我觉得不是。依然不是不懂事的人。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再说,这都多少年了,谁还会记在心上。”

  “可是许翰扬经常上杂质,依然姐也是做生意地,她不可能不知道梁筝是许翰扬的妻子啊…”“这个,”姜阳想了一下“我也说不上了。我就记得上学地时候她们俩老是吵架,因为都是⾼个子,又都是成绩很好的‮生学‬,每个星期为了升国旗的事总要闹上

  …”姜阳笑“都是小女孩。”

  “毕业以后她们联系过吗?”

  “联系?开玩笑,她们俩讨厌死对方了。老实说要不是依然提起,我那天在街上遇见都没认出那就是梁筝,反正依然从没提起过这个人。”

  徐悠悠沉默了。她不觉得依然小心眼到报复二十多年前的小学同学,只是为了升国旗地事,更何况,她这个报复代价也太大了。

  “依然有没有跟你说起许翰薇?”项擎朗问。

  “是许翰扬的姐妹?”

  “嗯,她妹妹。”

  “倒是提过一次,”姜阳想了一下“依然说,许翰扬地妹妹特别奇怪。因为许翰扬和梁筝两家是故交,所以他妹妹也是和梁筝一起长大地,听说很崇拜梁筝。后来依然的事情许家地人都知道了,这个妹妹虽说向着梁筝,但也没怪过依然,她一直觉得她哥哥对不起她嫂子,总之就是坏男人那一套…反正出了事都推在男人⾝上总没错。”

  —

  “许家其他人呢?依然有没有说过?”

  “没有。许家亲戚太多了,依然也没心情说。她也不是为了钱才和许翰扬在一起,所以到现在她都没见过许家的长辈。”

  “那许翰薇呢?”

  “听说是找到公司去了。至于具体说了些什么,依然没有多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梁筝的家人呢?知道许翰扬在外面…这样,有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梁筝的爸爸有两个老婆,这两个老婆住在同一间别墅…你说梁筝家人能有什么反应?”姜阳苦笑着说“梁筝和许翰扬没有孩子也是事实,他们家人总不好再说什么了。”

  梁筝也太可怜了吧。

  徐悠悠忍着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服务生走过来,把包装好的巧克力递上来。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徐悠悠打开,还是大力水手造型,不过比上次的简易包装好看的多,而且盒子里也多了一张卡“刷牙。”

  徐悠悠笑“为什么写刷牙?”

  “因为小朋友吃糖都不刷牙,家长总是怪巧克力惹了祸。”姜阳耸耸肩膀。

  项擎朗一听更不慡了。

  “你每盒巧克力都带一张这样的卡片吗?”江守言问。

  “不是。顾客特别要求,或是熟人才会这么做。我们也会摆一些样品在‮险保‬柜里,不过这样的话,卡片上的字就都是我们巧克力师天马行空乱写的。”

  “我们在许翰扬遇害现场发现的巧克力,上面的卡片写着‘解葯’,是你送过去的吗?”

  “没错。之前那一盒‘毒葯’出了点问题。”

  项擎朗皱眉“依然自己选的?”

  “是啊。她觉得很有趣。”

  告辞的时候,项擎朗问姜阳“你小学毕业不是去外地了?什么时候和依然联系上的?”

  “哦,今年三月,我回来开这个巧克力店,偶然从报纸上看到依然的消息,这才联系上的。”

  “依然有上过报纸吗?”项擎朗问江守言。

  “没听说。”江守言也一头雾水。

  “不会吧?”姜阳吃惊的说“你们不看报纸?头版头条!”

  “怎么回事?”大家都吓一跳。三月项爸爸正在住院,一群人忙的头晕眼花,谁也没注意过报纸上的新闻。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我是在嘉宾名单上看到她的。”姜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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