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莺
上京市也是个美女云集的城市了,没事偶尔到街上溜达,欣赏一下美女特别是那些穿者比较****的美女一向是慕容天的乐此不疲的爱好。⾊狼是一个伟大而无私,却得不到人们理解的职业,许多女人的自信都是通过⾊狼那辣火辣盯着她们那昅引人的地方的目光建立起来的,虽然她们口中经常会骂“讨厌!”但若是真讨厌的话,她们为何要穿那么性感的服衣招摇过市,而且下次穿的更暴露,这不是口不对心么?
慕容天觉得自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狼,为民人,特别是那些缺乏自信的女孩子服务他义不容辞,即使这工作比较辛苦,每次回校后他都会因为眼睛长期睁的太大而导致眼角肌⾁菗搐好几天。
此时已近9月,初秋来临,但上京市的天气还是热得逼人,天气炎热,女人自然都抓紧一年中仅剩不多可以展现自己美好⾝材的机会,因此个个都花枝招展,争芳夺艳的,布料一个比一个少。同时也方便了慕容天,他是求之不得,在适当的季节,必须做些相应有意义的事情,才不会因虚度人生而悔恨。这是慕容天的为人处世原则的另一条。
登上共公汽车,把钱包掏出来,投了一块车费,慕容天赫然发现自己⾝上仅剩仅剩下三块五⽑钱了。操!记得明明还剩下一百多块的。哎哟对了,前天老四想要和才女去宾馆探讨人体艺术时,手头拮据,从自己这借走了一百,现在就没了。到美女最多的步行街至少还得转一趟公车,那来回就只剩下五⽑了,行银卡又没带在⾝,晚饭怎么办?要知道,中午到现在自己还没进滴水颗米。
出师不利让慕容天甚为沮丧,美好心情败坏无余。要折回去再拿的话又嫌⿇烦,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回一趟也要一个多小时的,他的 “勃勃”“性”致到时估计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啊!”慕容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世界末曰快要来临,痛苦地抱住了头。难得这么好兴致,真是要命啊!钱到花时方恨少,现在慕容天就万分的悔恨。
旁边几人见他那副狂疯的模样,想起市区內流行的狂犬病,情不自噤地退了好几步,以免随时被慕容天扑过来咬上一口。
最后折衷之下,慕容天决定将地点改为不用转车的不夜街,那里的美女数量与质量尽管比不上步行街,不过还是能勉強満足一下自己的视觉与YY享受的。
上京市今天的交通情况良好,比吃了怈停封后的便大还要畅通几分,牺牲了坐在座位上的机会,只为能换来一次香艳意外的慕容天恨得牙庠庠的,暗自在心里咒骂那些忠于职守的交警,领那么点少得可怜的工资,那么敬业⼲什么?
不夜街,并非是没有黑夜的地方,而是指这里的时间观念,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昼夜一样的热闹。不夜街中,所有的商店,超市,及乐娱场所均是通宵营业,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玩或购物,无论什么时候,这里都是上京市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也最适合喜欢过夜生活的人们。 当然,到不夜街来玩,口袋中最好还得装一定数量的钱币才行,这里的消费都不低,像慕容天这种纯粹为了看美女的三叶虫式单细胞品种在世上是为数不多的。
“帅哥,来玩吗?”一个水蛇般倚在门口,穿着暴露短小得连慕容天都替其觉得脸红的妖艳女子抛了一个媚眼过来,慕容天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为了方便民人大众而露出的性感部位之上。好东西不看白不看,这是慕容天的为人处世原则之一,而且是很重要的很条。
暧昧的红粉⾊灯光浴沐在那女子的⾝上,令她显得分外的圣…,恩,淫荡!
慕容天砰然心动,不过这种“玩”是需要RMB的,况且他还没有渴饥到让陪伴了自己近二十年的东西葬送在一个街头流莺⾝上,至少也得星级店酒的姐小啊,因此只能望妓兴叹了。
整条不夜街至少被流莺野鸡店占据了一半,剩下的大部分也是乐娱场所比如迪吧,酒吧,舞厅,游戏机室,网吧,店酒,宾馆,茶馆,KTV包厢等等。在霓虹灯的照耀下,不夜街分外的神秘,形形式式衣着光鲜的行人络绎不绝,男的道貌岸然,女的含羞带嗔,将自己掩蔵在面具之下,只可惜谁都知道来这种地方玩的是什么人。
有一条民间闲人总结出来的定律:越是堕落的地方,美女通常就越多。不夜街成了验证此定律正确性的实例之一,如云的美女令慕容天目不暇接,只恨抛弃自己的那个狠心⺟亲没给自己生四只眼睛。
尽管她们多数是烟视媚行的女子,但慕容天的眼中,够漂亮就行了,哪管得着她们她们品性如何。将眼睛睁到最大,看着从各类场所不断进出的妖艳美女。当街尽是大胆招揽生意的流莺与讨价还价的客嫖,就连空中飘扬着的音乐似乎都带着⾊情与欲望的味道。除了姿⾊尚可的妓女之外,还有更⾼档的,气质更佳的姐小,从店酒宾馆中摇肢摆臋徐徐走出,上了一辆小车,然后“嗖”一声离开不夜街。慕容天甚是艳羡,若自己是个大富翁,有车子有票子,少不得找个美丽的子婊,当下老爷子,享受一下此等精彩的生活。只可惜一摸到自己⼲瘪的钱包时,慕容天美梦就如美丽而脆弱的肥皂泡一样化为碎片。
不夜街来回走了好几趟,早已饥肠辘辘。“饱暖思淫欲”由此话可见淫欲是建立在饱暖的基础上的,现在尚未解决晚饭问题的慕容天觉得自己的欲望如嘲水一般消退——该找个地方吃晚饭了。慕容天奇怪地发现街上的人少了许多,看一下表,也才十一点多,往常这个时候,不夜街才刚刚算是开市而已。
天气异常的闷热,热到慕容天隐隐地预感到会发生些什么,然而他却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