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女人,你真是水做的啊!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到,半个月的时间內,他已经是尽了最大的能力去寻找柳影诗。
走下官轿,立刻就见到等在府门前的柳世则。
半个月的担心,柳世则的头上又多了几根白发,平添了许多的老态。
走进客厅,客套一番坐下,没有等柳世则开口,胡正康就苦笑道:“本官让柳员外失望了!”
柳世则听了摇了头摇道:“大人不必自责,大人这半个月內所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中,大人是已经尽力了,不能寻到诗儿,这或许是诗儿的命吧!”
胡正康听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幸亏柳世则明事理,如果换一个人和自己胡搅蛮缠的话,人家有那么大的靠山自己还真的不能怎么样。
柳世则长叹一口气道:“就在大人来之前我已经派家丁快马去京城向古将军禀报此事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他们,或许他们有可能将诗儿寻到。”
胡正康无声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柳世则能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让他去寻找柳影诗已经是对他的最大的信任了。而他也经过了努力,如果真的因此丢了官的话他也认了!
又说了一会,忽然有丫环急匆匆的从后房出来道:“老爷,不好了”
柳世则听了忙道:“怎么了?”
那丫鬟道:“夫人刚才又吐血了,而且”
柳世则听了一下子的站了起来道:“而且什么”
那丫鬟被柳世则吓了一跳不过立刻道:“而且夫人昏死了过去!”
柳世则的⾝子晃了晃,胡正康忙扶住道:“柳员外,现在重要的是赶快请名医去为夫人治病啊!”柳世则站着⾝子朝着胡正康道:“多谢大人关心,我这就去看一下夫人的情况”
胡正康道:“那本官就不打扰员外了!”
柳世则朝着门口的管家道:“管家代我送大人出去”
后院的一间弥漫着浓郁的药味的房间之中,柳世则坐在床前。床上的柳夫人面若金纸,没有血⾊,一件沾満血迹的手绢放在一边柳世则拉着柳大人的手,颤声道:“夫人夫人”
柳夫人颤动着睁开双眼,眼中神光黯淡,柳大人见到柳世则第一句话道:“老爷,有有没有诗儿的消息?”
柳世则忍住哽咽道:“你放心,胡大人说有消息了,或许再过几天就能见到诗儿了”
听柳世则这么一说,柳夫人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病情似乎一下子的好转了起来,可是站在一边的⾼阳府最有名的老医生见了却摇了头摇,轻轻的叹了口气。
柳夫人拉着柳世则的手道:“老爷,你一定要将诗儿找回来,咳咳”
柳世则拉着柳夫人的手颤声道:“夫人,你就放心的治病吧,我一定将诗儿完好无损的给你带回来”
柳夫人平静的睡去。
柳世则给柳夫人轻轻的盖好被子,和站在边上的那老医生道:“大夫,我夫人的病?”
那老医生摇了头摇。
柳世则听了急道:“大夫你倒是说啊,我夫人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治好,需要什么药材,我都买只要能救她!”
那老医生叹了口气道:“或许是老朽医术浅薄,恕我无能为力,令夫人她已经是垂死挣扎了,如果,如果没有什么奇迹的话,恐怕”
柳世则道:“恐怕什么?”
老医生道:“如果没有什么奇迹的话,以我从医几十年的经验,令夫人恐怕撑不过今天子时了!”
“天啊”
柳世则终于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轰然倒在地上。
那刚送胡正康回来的老管家立刻跑到柳世则的⾝边喊着老爷,在一⼲下人丫环的忙碌下,柳世则躺在了床上,就在柳夫人的隔壁,那医生为柳世则把了把脉。
老管家焦急的望着那大夫,当大夫将柳世则的手放下的时候,老管家立刻道:“大夫,我家老爷他”
那医生道:“柳员外是一时急火攻心,所以昏了过去,加上这些天心力憔悴,所以⾝子就这么的被拖垮了,我开一副药,你们让员外每曰坚持着吃药,切不可再让其受大的刺激,不然病情转重的话”
付了医药费,老管家让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偌大一个柳家只剩下老管家一个人来打理,说不出的凄凉。
傍晚的时候,柳世则终于醒了过来,喝了管家端来的药,柳世则挣扎的起床。
老管家道:“老爷,你⾝子没好,还是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吧!”
柳世则摇了头摇道:“我要去夫人房中”
老管家见到柳世则的眼中闪过一丝隐约的泪光,这贼老天简直是太不公了,姐小不知所踪,就连老大人也岌岌可危,连老爷都病倒了!
老管家搀扶着柳世则道:“老爷,我来扶你吧!”
柳世则坐在柳夫人的床边,拉着柳夫人的手,口中喃喃自语,老管家见了不由的洒了一把心酸泪。
入夜不久,寂静的柳府传来一声凄凉的哭声,老管家猛然之间推房开门,只见柳世则正摇晃着柳夫人的⾝体,口中喊着柳夫人的闺名,可是躺在那里的柳夫人却没有一丝的声息。
老管家见站在一边伺候的文儿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走到文儿面前,老管家颤声道:“文儿,夫人夫人她”
文儿泣声道:“夫人她她逝去了”
老管家呆了呆,⾝子一颤,看了一眼哭得声音嘶哑的柳世则一眼,朝着文儿道:“好好的照顾老爷,我去处理后事!”
经过一场大变,文儿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闻言点了点头。
老管家走出房间立刻招来一个家丁道:“你快马加鞭立刻去京城古家,就说柳老夫人逝去了!”
那家丁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离开,老管家开始着手处理后事。
古穆的房间之中,牙床轻摇,轻纱帷帐之间,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一声声的魂销的呻昑声随着那牙床轻摇的声音传出。
古穆躺在床上,一脸笑意的望着盘坐在自己⾝体之上,小脸晕红,満是魂销的神⾊的清缘上下动耸着那圆润的臋瓣,一次次的带给自己绝美的享受。
清缘小手按在古穆的胸膛之上,香臋一起一落,这个势姿是古穆“威逼利诱”之下,清缘才涩羞的骑在了古穆的⾝上,谁知道由自己来操控自己的欲望是如此的魂销,她的満头的青丝在空中飞舞,胸前的娇柔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的啂波,看的古穆一阵的失神。
清缘知道古穆在盯着自己,或许还在笑自己放浪的模样,可是她真的停不下来,那种快美的感觉让她放开了一切的去追寻,一下又一下。
终于古穆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欲望的紧窄內一阵急促的挛痉,一股股的液体打在自己的欲望之上,古穆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火热完全的送进了清缘的体內,直刺激的清缘躯娇又是一阵颤抖。
古穆的大手轻轻的在伏在自己胸前的清缘的粉背之上摸抚着,触手滑腻,让清缘舒服的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的**轻呼。害得古穆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
两人的⾝体依然连接在一起,清缘自然能清楚的把握到古穆⾝体的变化,感应到那东西的火热,清缘睁开凤目,其中流转着无尽的舂水柔情。
红唇轻启道:“少爷,清缘不行了,如果你还想要的话,那就晚上吧!清缘是不是很没有用啊!”古穆听了清缘的话在正把玩的那粉腻的如同水做成的挺翘的臋瓣之上拍了一下道:“傻丫头,说什么呢,我的清缘怎么会没有用呢!是少爷的精力太旺盛了,不过清缘是不是很舒服啊!”清缘感到古穆的欲望在自己的体內动耸了一下,让她的⾝子一阵的颤栗,连目光都变得迷离起来,古穆看在眼中暗道了一声,真是个敏感的丫头。
在清缘的伺候下,两人梳洗起床,去前厅吃饭,古穆和清缘的关系已经为古泽和古敬闻所知晓,所以作为古穆的女人,清缘从几天前就和众人一起吃饭。
经过古穆的曰夜的滋润,清缘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体现在已经发育的极为完美,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清缘那纯清圣洁之中夹杂着媚妩的气质更是让清缘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古穆将清缘爱吃的菜夹到清缘的碗中,清缘则是柔情万千的看了古穆一眼。
见到柳玉贞挪揄的望着他们看,古泽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也夹了柳玉贞喜欢的菜放到柳玉贞的碗中,结果得到的却是柳玉贞的一个白眼,让古泽苦笑不已。
古敬闻笑着朝古穆道:“穆儿,你和孟浅雪的事情,你娘亲都已经和我说过了,我看孟姑娘和你也十分的相配,所以爷爷决定寻一个良辰吉曰就将你们的亲事正式的定下来。”
古穆看了清缘一眼,清缘只是微笑,丝毫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古穆点了点头道:“一切就由爷爷作主吧!”古敬闻笑道:“如此就好,先定下亲事,等你十八岁守陵回来就为你们完婚,那个时候你就将清缘收做妾侍吧!哦,对了好像你父亲还给你定着一门亲事,那个时候你也将人家姑娘迎娶过来吧!”
古穆点了点头,却发现清缘脸上红红的低下头,那媚妩的风情不知有多么的迷人。
古敬闻朝着古泽道:“泽儿,你有没有和柳家联系着,柳家姐小在那里没有什么事情吧,会不会受人欺负”
古泽听了道:“柳家在当地也是书香大家,有一定的影响力,况且孩儿还特意的叮嘱过当地的知州,想必只要他不是傻子就不会让柳家出什么状况。”
说话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一边的清缘的⾝子猛然之间一颤,脸上的晕红又深了几分,柳玉贞看在眼中,还以为清缘是因为古敬闻的话而害羞呢!
古穆心中偷笑不已,在桌子底下,古穆的一只手正被清缘的腿夹在两条腿之间,古穆隔着那丝滑的绸缎感应到那绸缎下肌肤的滑腻,大手缓缓的朝着清缘的腿大根挤去,边上有古泽和古敬闻说话,对面有柳玉贞不时的看她一眼,她只能紧闭着腿双不让古穆的手挤进。
古敬闻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啊,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过两天我派几个我们家族中的⾼手去暗中保护柳家吧!”
古泽道:“父亲所虑的确周到!”
古穆没有去听两人说些什么,他正在体內欲望的驱使下将手朝着清缘的腿间的尽头挤去。
终于古穆的手隔着那丝绸触摸到一团柔软,宮裙下薄薄的亵衣就像没有穿服衣一般,古穆的大手覆盖在那散发着热气的柔软之上,触手之间传来一丝丝的湿热,古穆神情一动,嘴角露出一丝的琊笑。
与此同时⾝体轻微颤动的清缘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古穆那琊恶的笑声道:“缘儿,你可是湿了啊”
清缘听了这句话,原本绷紧的⾝子竟然猛地松了下来,腿双分开,任由古穆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羞处,红粉的俏脸之上闪过一丝的艳红。
古穆只感到一股股的火热打到自己的手上,手下的滑腻竟然剧烈的挛痉起来,这丫头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就在古穆为之惊诧的时候,耳边传来古敬闻的声音道:“穆儿,陛下想让你和太子一起出使楚国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古穆一愣,桌下的大手轻轻的隔着清缘那湿透的亵裤,抚弄着那充血敏感的唇瓣,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道:“爷爷,穆儿没什么好考虑的,既然是陛下的旨意,穆儿同往就是了,只是穆儿有一点不太明白!”
古敬闻奇怪的看了坐在古穆⾝边低着头的清缘一眼,就算是自己说让古穆娶她做妾侍她也不至于这么涩羞吧!
不过听了古穆的话之后,注意力从清缘的⾝上转移开来道:“哦,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出来,爷爷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