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不敢多叙
比起前面的鸣鸾,别有一番趣味。”程宗扬慢慢动着,一边是感受赵飞燕后庭柔细腻的美妙,一边也是怕她受创过重。没想到适应了物的细之后,身下的玉人却主动扭动雪,不顾后庭的痛处,合他的进出。
“真看不出,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的时候。”“平常出恭都要几个宫人服侍,这会儿主动举着股,让主子拿她的眼儿快活。”“便是下等窑子里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了。”
“主子龙又又大,娘娘的眼儿都被撑裂了。”“主子用不着心疼,姁奴有上好的伤药,用过之后保证恢复如初。”“还得娘娘亲自开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赵飞燕羞赧地说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几点鲜血迸出,溅在赵合德娇美的粉颊上。
小姑娘抿着红,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这里的姐妹都被主子入过,你阿姐是第一次用后庭,一点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干过几次,眼儿就撑开了。”
赵合德弱弱地说道:“我也没被用过…”“那可是好事,前后被主子开过两次苞,主子肯定会多疼你一些。”鲜血从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
耳中是侍姬奴婢的调笑声,后传来阵阵痛楚,但看到鲜血滴落,赵飞燕心头却猛地一松,当初程侯力挽狂澜,扶持自己稳住后位,赵飞燕原本只想着将妹妹嫁予他便是。
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报答一二。可没想到连自己也沦入他手中,那被他侵入鸾,赵飞燕三分羞,倒有七分恼意。
可一番云雨之后,她却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高与快,意识到虽然同为男子,程侯与身为天子的刘骜竟是如此不同。
终于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了上风,赵飞燕默认自己与他这位臣子的不伦之为。待得金龙降世,赵飞燕芳心已经动摇。也许他才是真龙嫡脉,刘骜只是一个篡居帝位的冒牌货。
自己身为皇后,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连朝臣也默认了此节,自己出宫前往程侯封地,不仅没有受到任何阻挠,还有意无意地帮着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开自己心结的,还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无不是声势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气十足。
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只玩物一般,自己身为正宫皇后,却毫无凭藉可依,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终于发现,自己有了最可靠的凭倚。贵如孙寿,骄横如孙暖,傲慢如成光,无不对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献出私处,任由自己践踏,威风全无,尊荣扫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识到,自己与她们的命运只有一线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更不堪。
她们的男人、族中的男丁,会轮赏玩自己这位皇后,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连自尽都不可得,只会被他们玩够之后,悄无声息地消失。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边是被仇家当成娼玩羞辱,却无计可施。
一边面对挽救了自己的恩人总是拘紧难解,难以让他畅怀。看他与那些奴时的恣意与放纵,自己何尝及得上万一?在咸宜观听到女冠的诵,使她生出一丝明悟。人生短暂,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
浮生若梦,为几何?与其自守矜持,不若放开怀抱,让他尽情取乐,尽而罢。些许羞辱,只要能让他开心,自己也受之欣然。“合德,”赵飞燕娇道:“把阿姐股掰得更开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巴整个都干到阿姐眼儿里边…”
赵合德被姐姐大胆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阿,阿姐…”赵飞燕柔声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众姐妹都看到,阿姐即便贵为皇后,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样任其所为。
不但被夫君干过,还跟娼一样,拿眼儿给夫君大人取乐,供夫君大人开心…”这一晚,程宗扬享受到了连天子未曾享受过的世间极乐。尊贵而美的皇后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
这一晚,内宅所有奴婢都看到丽倾城的汉国皇后,赤条条跪伏在厅内,赤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一边被主人眼儿,一边娇呻着婉转合,丝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男主人壮的身体伏在玉人柔软的娇躯上,双手撑地,浑身肌绷紧,剧烈地着。旁边温婉的小美人儿双手掰着姐姐的雪,好让他得更深一些。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闭,红微张,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声。
硬的具深深进眼儿,滚热的一波一波涌入直肠,使她腹腔都暖暖的热了起来,好不容易完,程宗扬直起,具“啵”的一声,从中拔出。
那只小巧的眼儿被干成一个浑圆的,能看到柔腻的肠壁,还有红白相间的。赵飞燕用身下的白布拭去间的血痕,然后跪在程宗扬面前,将那方白布举过头顶,让他观赏自己后庭的落红,含羞道:“多谢夫君给妾身后庭开苞。夫君大人辛苦。”
程宗扬心下怜惜,面上却不声,只扫了孙暖、尹馥兰、义姁几人一眼,然后张臂将赵飞燕搂在怀中。
尹馥兰心下那点傲气,此时泯灭无余。连身份高中,丽倾城的皇后娘娘都主动求主子破,她们还有什么不甘心的?赵合德跟白纸一样,半点心事也藏不住,这会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像是腹心事,偶尔看程宗扬一眼,小脸又是一阵通红。
程宗扬看得有趣,正想将她也拥到怀里,忽然间神情一动,坐起身来,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好像遇到一件无比荒唐,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吃惊之余,又有些忍俊不。
“六扇门这帮家伙还真干得出来啊!刚赌咒发誓绝不再派人来,出门就当放了?还要不要脸了?”
三名侍奴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讶异。她们负责内宅的警戒,一直留神周围的动静,并没有感受到丝毫异状,主子却一口道出有人盯梢,还断定是六扇门的人,三人不由心生敬畏,真不知主子的修为到了何等境界。蛇夫人道:“奴婢出去看看。”
“用不着。”程宗扬道:“才刚到永宁坊,还得一会儿呢。”诸女愈发惊讶,刚到永宁坊,也就是离此三里有余,主子竟然感应得清清楚楚,修为堪称通神!
即便殇侯,也未必能感应到坊外三里的盯梢者,更不用提还能辨出身份。程宗扬闭上眼,久无波动的窍微微震颤,心神透入其中,一个久违的身影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永宁坊外,一名戴着纱笠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掠过长街。走到街口,一队神策军忽然提着灯笼从路口转出。见有人冲犯宵,军士们立刻拔刀。
同时收拢队形,严阵以待。长安宵极严,有冲犯宵者,一律按盗贼论处。相应的,严令之下还敢犯的,往往真是亡命之徒。为首的军士喝道:“站住!”
黑衣人停下脚步,取出一块牌。一名军士上前举起灯笼,摇晃的灯光下,映出牌上“六扇门”三个字。
再看她从披风下伸出的衣袖镶着朱红的滚边,正是官衙差役的服。军士松了口气,随即收起灯笼退到一旁,朝后招了招手,示意同伴散开。就在这时,军士中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泉捕头,是你么?”
纱笠微微抬起,面纱下出一张姣好的面孔,正是久无音讯的六扇门捕头泉玉姬。对面说话的女子摘下兜帽,出头顶的芙蓉冠和一张如花娇靥,却是在咸宜观出现过的那名女冠。泉玉姬收起牌“原来是鱼玄机鱼仙子。”
女冠执起旁边一人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好友,周氏少夫人,黎锦香。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长安女神捕,泉捕头。”泉玉姬看了她一眼,然后抱拳施礼“久仰。”黎锦香微笑还礼“久仰泉捕头大名。”
鱼玄机拉着黎锦香走过来“我与锦香去乐游原登高,贪赏长安夜景,误了时辰,只好请叔父帮忙,派了队神策军送我们回去,不意会遇见泉捕头。”
鱼玄机工诗善韵,以才名动京城,是长安有名的风女冠。她叔父鱼朝恩更是受封为天下观军容、宣慰、处置使,专领神策军,身兼光禄、鸿胪、礼宾、内飞龙、闲厩等职,权倾朝野。
泉玉姬道:“我公差劳碌,不得休息,怎比得了玄机仙子闲云野鹤。”鱼玄机笑道:“你不若也弃了六扇门的差事,入我瑶池宗好了。”
泉玉姬笑着摇了摇头。黎锦香听着两人的交谈,眼中出一丝诧异。方才见礼时,她只觉得这位一见面就抱拳道久仰,未免俗气太重,完全看不出好友说的果决明断,不让须眉。
但句子一长,便听出这位泉捕头口齿生硬,原来不是唐国本地人氏,吐字发音反而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忘了说了。”鱼玄机笑道:“锦音的夫君来自弁韩,与泉捕头还算是同乡呢。”弁韩?泉玉姬正要开口,忽然身子一震,手掌按住小腹,出一丝掩饰不住的痛楚。“咦?”鱼玄机踏前一步,关切地问道:“泉捕头可是受伤了?”
泉玉姬直起,鼻尖微微有些发红“差事在身,不敢多叙,改再向两位赔罪。”说着一抱拳“安宁洗,卡哟。”
说罢飞身离开,良久,黎锦香道:“她就是《新罗女大破白头鹰》里面的那位女神捕?果然干脆利落。”鱼玄机望着泉玉姬的背影,角慢慢出一丝笑意,悠然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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