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突然省悟过来

　　史三取出一只象牙骰子掂了掂，随手一掷。骰子落在沅夫人的白软的上，一路翻滚，掉在她圆润的肚脐中，却是一个三点。史三抬手道：“请。”程宗扬伸手一拈，将那枚骰子摄起，虚握在手中。

　　然后抬手一抛，那枚象牙骰子笔直飞起，然后翻滚着落下，仍然落在美妇脐中，却是一个一点，史三抚掌笑道：“当是程侯先行。”程宗扬没有专门玩过掷骰。

　　但这种直上直下的抛法，以自己通幽境的修为，掷出个一点轻而易举，原想着让他先来，自己先看看路数，却没想到自己掷的一点却是先行。

　　不心下嘀咕，这孙子不会故意是拿话术来套自己吧？自己掷大就是大的先，掷小就是小的先。犹疑间，只听史三道：“程兄是爱洁之人，此妇此前数绝房事，又已洗濯洁净，程兄自可放心使用。”

　　程宗扬道：“如此娇，柴宗主怎舍得让她出来待客？”史三笑道：“沅夫人，你上次与丈夫行房是什么时候？”

　　“回史三爷，”那美妇道：“去年九月，白老宗主过世，拙夫还清当月的月供点数，方得与妾身亲近，而上次行房，还是三年之前。”程宗扬道：“月供点数？”

　　“回侯爷，”沅夫人道：“拙夫向行里借贷，约定将本还息，每月需偿还一百金铢，合计一百点。其中三成以妾身为质押，行里每用一次，拙夫可得一点头。剩余七成以钱铢、差事折点计算。”

　　拿老婆当抵押品，论次卖身。丈夫居中头，偿还债务。这种深入骨髓的羞辱…只能说，不愧是广源行。相比之下，自己跟周飞夫妇签的契约，儿不算个事。借贷的三成由子卖身抵扣，也就是每月三十金铢，算下来一天一次，一次一枚金铢，对比平康坊的红牌…

　　“这么便宜的？”且不说平康坊一曲千金的当红粉头，以沅夫人的姿，一次五金十金，愿意慷慨解囊的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史三道：“他们夫签的是三十年的长约，哪里的粉头能卖三十年？要不了十来年便人老珠黄，不堪使用，算来还是行里吃了亏。”

　　“所以姓柴要是还不清月供，就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玩？”史三哈哈大笑“若非如此，这些马儿岂肯效力？”程宗扬似笑非笑“贵行盘算打得真。”史三看着他，忽然道：“程兄可是看不过眼？”程宗扬坦然道：“有点儿。”

　　“程兄想必有些误会，我广源行从来不做良为娼的勾当。他们夫君签约之前，所有条款都分说得明明白白，绝无隐瞒。”这算是六朝版本的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程兄若是不信，尽可试问。”

　　史三道：“沅夫人，你们夫平还得起月供吗？”“回史三爷，差事多时，尚可维持。若差事不足，拙夫只能跪求管事，允许妾身去行里抵扣余款。”沅夫人道：“幸而管事对妾身多加照拂，每每召唤妾身服侍。”

　　“有没有还不上的时候？”“也是有的。三年前，拙夫在外遇到暴风雪，财物尽失，只能恳求管事延期。

　　最后管事开恩，给拙夫行了方便，让妾身来行里服侍还债。余下的不足之数，又让妾身去了行里的货栈，给来往的脚夫们消遣解乏，最后总算不负管事的一片好心，让拙夫还清了月供。”

　　身后的呼吸声微微一重，沅夫人这番诉说，显然让那小婢心生不忍，但程宗扬看着沅夫人角含笑，谈笑自若的妩媚风姿，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被行里上下当成玩物，又被送到货栈，供过路的脚夫，如此奇大辱，她却没有显出多少羞昵之态，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言谈间，反而对愿意高抬贵手的管事充感激，为自己终于能还上月供松了口气。

　　月供的压力有这么大吗？竟然让一个容颜动人的女子扭曲如此…“都到这田地了，居然还不违约？”程宗扬看着史三“你们风险控制做的不错啊。”

　　史三傲然道：“在我们晴州，契约神圣！一旦立契，便是四海八荒，天涯海角，上至九霄，下至黄泉，也得依约而行。”好大的口气，他们的执行机构有这么强力？“程兄若是怜香惜玉，不妨多照顾沅夫人一些。”

　　史三笑道：“程兄今晚每用一次，就算她十点好了。”程宗扬低下头，看到沅夫人眼中的惊喜，还有一丝讨好的恳求，不由心下一软。

　　“取香来！”史三命柳摇金点上一支刻香，然后说道：“象牙杵、琉璃杆？还是金、乌龙锥？程兄尽管取用！”

　　“用不着。”程宗扬伸出手，中指顶住美妇的口，轻轻一推，纳入她体内。那的口已经微凉，内却又暖又热。

　　滑腻的层层叠叠在指上，将手指包裹得密不透风。果然是上好的美，软腻柔弹，令人…程宗扬抛开绮念，手指只伸入两个指节的深度。

　　然后指肚向上，叩住她腔顶部的位置。沅夫人双手剥开秘处，任由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那双美目出妩媚的风情，但程宗扬能看出她眼底那一丝隐含的怯意。

　　这样的美人儿，靠卖身的头偿还债务，想必广源行那些人不会对一件抵押品有多少怜惜。史三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那颗成人般的大头，架在侏儒般的身体上，分外可笑。手指安静地放在娇腻的中，没有一丝动作。

　　忽然一股柔和的力道透入体内，美妇口猛然收紧，那只的像风中的海棠一样颤抖起来，沅夫人眉头颦紧，玉白的双颊浮现出一抹娇的红色，她咬住瓣，鼻中发出一声轻颤的娇呻。

　　那股力道并不强烈，却极为精准，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拨着她内最感的部位。沅夫人睫抖动着，玉颊越来越红，白腻的娇躯像漾的玉波般震颤起来。

　　忽然她下身一颤，一股清亮的体从飞溅而出。史三抚掌笑道：“程兄好手段！”“见笑。”程宗扬说着拔出手指。旁边的刻香只烧了三分之一。柳摇金捧来水盆、巾帕，柔声道：“请侯爷盥洗。”程宗扬手指顿了一下，那条巾帕居然也是巾。

　　而拿来的水盆是半透明的浅绿色，质地格外眼…跟自己拿来吹嘘的软晶玉杯一模一样！程宗扬下心底的，若无其事地在那只稀世罕见的塑料盆里洗了手。史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他洗完手，拿巾擦干，方才笑道：“程兄这一手即且准，直入极点，一举成擒，可谓神妙。”

　　极点？程宗扬心头微微一跳，只当没听出来，丢下巾说道：“该你了。”史三哈哈一笑“史三没有程兄空手取物的手段，只能借一件器具取巧，还请程兄观赏。”

　　“行啊，我也开开眼。”史三打了个响指“取透影仙灯来！”柳摇金从摆着人头的桌案上拿起那只灯筒，送到主人面前。

　　史三拿起灯筒道：“这透影灯是上古仙法所制的奇物，不仅圆转如意，变化无穷，而且能透体显影，尽观其妙。”说着他手掌略微收紧，灯筒慢慢收窄，变成细长的形状。

　　程宗扬眼睛微微眯起，刚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一只灯筒，虽然看不到电源，也许科技含量比自己了解的高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超时代产品，但它居然能够变化，着实出乎自己的意料。

　　这不是什么记忆合金，更像是一种高级智能材料，中空的筒状灯身可以任意变形，而不破坏整体的结构。如果非要说类似物品的话，自己只见过一个…小紫做的水晶念珠。

　　史三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目光莫名闪烁，似乎有一丝紧张，一丝惊喜，还有一丝遗憾和庆幸。“今良宵，岂能无灯？”史三大笑着站起身，短的手臂拿着灯筒，递到沅夫人腹下。

　　“请程兄赏灯。”这位凉州第一美人一直保持着折体的姿势，下体汁淋漓，此时被明亮的光线一映，愈发鲜明夺目。刚刚高过的宛如玛瑙，泽殷红。

　　史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握着变得细长的灯筒往那只中一。“啊…”那位沅夫人低低叫了一声，玉指间那只到滴水的被异物暴地入。

　　绽放着萤白光芒的灯筒笔直没入口，半尺长的灯身一口气入三分之二，接着史三短的手指在灯筒尾部按了按，已经变细的灯筒像收到指令一样，开始缓缓扩张，从笔杆细，扩张到鸡蛋细，随着直径的扩张，灯筒长度缩短。

　　原本出的部分收缩到体内，边缘正好与口平齐，灯筒的壁身也随之变薄，质地变得透明，就像一只发光的水晶环，嵌在那只娇的美中。

　　从口望去，那只娇滴滴的美圆张着，内的在柔和的白光下纤毫毕，连中间的花心都一览无余，就像是这位美妇主动张开，供人观赏一样。

　　史三意味深长地看了程宗扬一眼。程宗扬挪动了下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意说道：“透影呢？”史三哈哈一笑，屈指在美妇口一弹。

　　毕静沅惊叫一声，那只灯筒仿佛融化一般消失，圆张的口随之收紧，然而那道白光还留在她体内，随着口的合拢，就像被没一般，当最后一点白光消失，美妇下体完全合拢，接着。

　　在她白皙的小腹上透出一丝微光，由于隔着小腹的血，透出的光线是一种充的红色，然后渐渐浮现出轮廓。从美妇白净的开始，一道布褶曲的浅红色痕迹逐渐向上延伸，泽虽极浅，却极为清晰。

　　甚至能看到那些细微的褶曲微微颤动。程宗扬看了片刻，突然省悟过来，这是那美妇道的轮廓！本来密藏在体内的细微构造竟然被灯光映得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