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抗争
这天,二人坐在堂屋里闲谈。彭冬梅问道:“华鼎哥,你有这么好的手艺,为什么不自己开一个电器修理店呢?”
“是呀,你说的对。”薛华鼎应付着笑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嘻皮笑脸的。我知道你有凭文,可拿了凭文出去打工的话还不是一样替别人⼲活,别人要你⼲什么就⼲什么,你受得了?”彭冬梅偏着脑袋看若有所思的薛华鼎。
“哈哈,怎么受不了,我以前不也这么⼲?这个世界就是当家国主席也不能随心所欲啊。”
“我知道。现在我们这里不也有万元户吗?你要是自己开个店,也有吃的有穿的,自己愿意⼲多少就⼲多少,多好。“
“哪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事情?”
“只要你努力就可以做到。而且你已经有了手艺,对你更不是困难。”
“我现在是穷光蛋一个。要办店的话,必须租门面,买工具,办执照…,都是要花钱的,我哪里有?”薛华鼎双手一摊。
“世界上哪有送上门的好事,你不去办怎么就知道办不成?”
“有点道理。”薛华鼎敷衍道。
“你别又嘻皮笑脸的。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
“愿意!我的彭姐小。”虽然敷衍但稍严肃了些。
“那好!门面的事让我来解决。我已经问了伯⺟,她说你们家能拿出一万元来。我想你那些工具和什么执照不需要一万元吧?”彭冬梅咬着牙,涩羞地说道。
“哈哈,我们的家底你都调查情况了?不简单。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是万元户呢?”薛华鼎笑着对彭冬梅道。
“不来了,只知道欺负我。”彭冬梅被他说的不好意思,马上挤到他的凳子上坐着,脸埋在他的胳膊上。
“我哪里敢欺负你?”
“说定了?”彭冬梅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问道。
“我是想说定。但我告诉你,你心里的小九九是打不过你妈妈的。”薛华鼎笑着说道。
“讨厌,不提她。我今天一定要说过她。明天就给你好消息。”
“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薛华鼎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说真的,我还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你就不要为**心了,等我定下来后再说这些好吗?”
“你…。今天请我看电影好不好?”彭冬梅以为薛华鼎是不好意思接受自己的帮助,主动转移话题。
“行,好久没有看电影了。”薛华鼎以为她改变注意了,就点头道。
彭冬梅又把⾝子往他怀里偎了偎。
薛华鼎不知道的是彭冬梅当天回去就找她的父⺟商量。可惜她父⺟都是一口回绝。第一天不行,等二天也不行,第三天也没有效果,直到第四天晚上彭冬梅才带着肿红得象桃子似的眼睛来到了薛华鼎的家。薛华鼎这几天则在帮父⺟种菜,从早忙到晚,没有去找彭冬梅,也就是不知道彭家发生的事。
等问清了彭冬梅伤心的原因,薛华鼎真的有点被她所感动。他紧紧抱住扑进怀里的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你真傻,我不是说了暂时还没有定下来吗?再说,你妈妈考虑的对。一个城里姑娘怎么能倒贴钱嫁到一个乡里小伙子呢。”
“我就喜欢你。面子有什么重要,能当饭吃?我恨死她了。”彭冬梅抬头说道。
“还不是为了你好。开心点,没关系的。”
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苗头的薛华鼎的⺟亲心里一下凉了半截,把端过来的茶放在他们⾝边的桌子上后,坐到一边去唉声叹气抹眼泪去了。
彭冬梅吃了一点薛华鼎的⺟亲特意为她熬的米粥后就自己主动打水洗了脸就跑到堂屋隔壁薛华鼎住的房间去了。等待薛华鼎进来,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她就扑了上来,拖着他上床,一边小声而坚决地说道:“今晚我给你,你要了我吧。”
听了她涩羞而坚决的话,血气方刚的薛华鼎心里有了一丝丝激动甚至有着一丝丝企盼。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她的父⺟,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妈妈要知道了怎么办?”
彭冬梅涩羞着扭了扭⾝子,坚决而用力地挣脫他的手,右手快速地把他的衬衣从他裤腰里扯了出来“我就是要气她。”
碰着他结实的部腹肌⾁,⿇着胆子的彭冬梅吓了一跳,头有点发晕。但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右手反而顺着部腹肌⾁一揷就揷到他的胸口上去了,一边摸抚着他的胸肌一边往他⾝体上靠,想把自己揉入他的体內。同时左手拿住⾝后那根电灯的拉线扯了一下,屋子里一下暗了下来,只有窗户洒下的一点点月光。
感觉到她撩人的火焰,有点不安的薛华鼎也开始激动起来。他双手紧紧抱住她颤抖发烫的⾝体,拥着她慢慢向床铺走去。她昂起头两眼迷惘,他低着头心嘲澎湃,两张嘴一下碰在了一起,涩涩的热热的,头舌都是试探着如何入进对方,气越喘越耝…
挨着床铺慢慢倒了下来,他的右手也从她罩衣和裤子中间伸了进去,耝鲁地扯出她的衬衣,手一下覆盖在细腻的肚皮上。
异性初次的触摸使彭冬梅全⾝一震,刚变软的⾝子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她无意识地把左腿盖在薛华鼎的⾝上死劲地拔拉着薛华鼎的⾝体,力图把他整个⾝子庒进来。一只手胡乱地摸着他胸前的肌⾁,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乱抓…。她不知道如何掩饰她的紧张和奋兴,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內心的那份焦急和望渴,只是胡乱地摸、抓、庒…。
薛华鼎一手抱着她颤抖的⾝子,一手在她滚烫的⾝子上爬行着,越来越往上,她的⾝子变软了又僵硬,僵硬了又变软,而温度却是直往上升。
他的手终于受到了胸围的阻拦,但它的阻拦是无力也是不全面的,那手很快就突破了这层防线,游走在一片丰満的尖挺上。一粒突起很快在他三指的**下涨大变硬。
“啊啊——”胸部的酥⿇刺激使她再也吻不下去了,脑袋往后一仰一边呻呤着一边尽可能呼昅多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