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公主和坐台小姐的区别(下)
哦?”方展宏似信非信的看了看他。
“你看!我还能蒙你宏少?”那哥们儿见他不信,有点急了,拉过旁边一个一起去的,道:“跟宏少说说刚才那个长腿妞!”
“嗬!”这口牲一听这话题立刻来了兴致,一拍腿大,道:“极品啊!宏少,别看你是这行里的,天天扎美人堆里,我敢说,就这个这样的,连你也没见过。就那腿…哎哟,看了一眼我鼻子都发热,没见过那么晃人的;大⾼个儿,小细腰,那胸…嗬!啥也不说了,我这辈子算白活了…”
“…你要不信,我们哥儿俩带你过去,装走错门儿进屋去看看?就隔壁那屋!”说话这人一脸的惋惜,道:“哎哟,可惜了的,这么水灵的长腿妞,楞让一个武大郎似的土大款给拉走了!”
“让土大款拉走跟让你们这种禽兽拉走,有区别吗?”方展宏笑道:“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出来就是⼲这份儿工作的,用得着你替谐和社会操心吗?”
华蕾在一旁勾直儿的听他们说话,这些话听得一句没拉,听罢不由得好奇心大起,连声问道:“有美女?什么样儿的?别是你们瞎吹吧?”
“你看!骗你是带壳儿的养的!”那哥们儿一见华蕾这大美女下问,越发来了精神,一拉方展宏道:“走,我带你们去开开眼!”
“我可不去!”方展宏笑着往沙发上一靠。道:“三条腿地蛤蟆没有,两条腿的女人不満街都是吗?再漂亮还不就一女的,我才没那么闲呢!”
华蕾白了方展宏一眼,道:“装什么大尾巴狼!喂,大哥,我去我去,你带我过去看看。”
另一个哥们儿一看,陪美女去看美女。这种美差不能便宜了一个人啊,连忙叫道:“我也去我也去,咱仨一块儿!”
华蕾兴⾼采烈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踢了方展宏一脚,道:“我跟他们去玩玩。你别到处乱跑,别走丢了啊!表现好姐姐回来给你带盘别屋客人吃剩下的果盘来。”
方展宏反手做了个要菗她的手势,华蕾俏皮的缩了缩脖子,一吐头舌,跳过茶几,招手叫上那两个人,三人就一起疯疯癫癫的开门跑了出去。
方展宏看着华蕾象个发现了新玩具地小孩一样,奋兴不已的跑了出去,不噤笑着摇了头摇,别看华蕾一⾝侠气、美丽多才。其实骨子跟其他十八九的小女生也没太大分别…一样的那么三八,大凡一个美女听说了另一个美女。总要忍不住生起比较之心来,想要亲眼看看。自己和人家有什么不同。
…
华蕾走了之后,方展宏更加的无聊。跟一个姐小猜了两趟拳后,输了被灌了杯酒,然后还要罚唱一首歌。
拿过麦克刚要唱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间叮咣一声巨响!
屋子里所有地人都楞了一下。
这个声音离方展宏他们这屋很近!否则的话,在隔音效果这么好的KTV包厢里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
方展宏迟疑的和邓凯对视了一眼,慢慢的放下手里的麦克风,刚要细听…
猛听得砰得一声!
这次不但一声巨响。而且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在震动!
方展宏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对着邓凯低喝了一声:“隔壁屋!”
两人心念一动。约好的都没这么整齐,齐刷刷的一抬腿弹着就越过了茶几,直扑门外。
两人刚冲出门外,坐在屋里的那几个体院地哥们儿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放下酒瓶子,捋着袖子就往外跑。
方展宏和邓凯并肩冲出屋去,直奔隔壁房间。刚推开那屋子的门,就被吓了一跳!
房间里一共七个大男人,有五个被撂在地上;剩下地两个,一人手里抓着一个空酒瓶子,指着陪华蕾一起过去的那两个体院地哥们儿,正在对峙。
那两个哥们儿一脸的茫然,看样子也不象动过手的,还在一个劲的问华蕾怎么回事。
方展宏和邓凯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华蕾一个背摔,把一个一百五十斤以上体重的成年男人从自己纤瘦的背上抡出去…砰得一声拍在墙上,跟块贴饼子一样砸了一个瓷实。
从其他四个男人摔在地上的角度来看,方展宏就能很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那屋的墙震动是怎么造成地了。
最离奇的是,这摔在地上的这几个男人,居然有两个是没穿裤子的;而这间屋子,整个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烟味、酒味、男人体味的一种说不出yin的气味儿…
再看华蕾,満脸的愤懑无处发怈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象恼羞成怒;都已经把人打成那样了,还站在那儿咬牙切齿,估计要是法律不管,她就要杀人了。
方展宏这下纳闷儿了。
他知道华蕾决不是恃技伤人,随便动武的那种人;她要是个不讲理的,当初误会他的时候,两人早打起来了。
可是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孩,怎么就气成这样了呢?
难道…这几个臭男人喝多了酒,一见华蕾这大美女进屋,就扑上来戏调她?
多半是。还把裤子都脫了,这主儿也忒猴急了吧?
方展宏这一犹豫一发愣,几个体院的和京北练武圈里的爷们儿全涌了进来,挽袖子抻胳膊…好容易有个机会在华蕾这种小美女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这世上的美差还有美过替美女打架的吗?
可没等几个哥们儿看清楚眼前形势,被逼在墙角那两个拿酒瓶子的孙子先说话了。
说话的这厮是个白净脸庞的瘦子,虽然没脫裤子,可是皮带扣已经松开了,一只手举着瓶子一手拉着裤子呢…举着瓶子⾊厉內荏的嚷道:“你们敢!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场子是谁罩的!我是怒哥的人,这场子是官静官爷的产业,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这话一嚷,刚才几个骂骂咧咧的准备上去动手帮华蕾教训这帮孙子的哥们儿,全有点发傻,有没出息的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退。
华蕾见他还敢放狠话,气得把银牙都咬碎了,一提架势就要上去,方展宏连忙一把拉住她,轻轻摇了头摇,低声道:“还没打够?行了!”
方展宏虽然不知道这小白脸是什么来路,但是听他说的挺有气势,又是这哥又是
,估计是流氓地痞一类,出来玩一趟,得罪这种人不
华蕾被方展宏拦下了,她现在就服方展宏,别人拦她还真拦不住;既然方展宏说话了,她只得恨恨的罢了,道:“好,赶快先看看郝佳吧!”
佳?怎么回事?哪个郝佳?
眼见得华蕾迈步向房间一角最黑暗的地方走去,方展宏才注意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这个女孩被一个玩具手铐铐住了一只手,拷在沙发下的木腿上;而那个双人沙发看样子是在刚才华蕾华大侠大施雌威的过程中被掀翻的。
华蕾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先扶住那女孩的头,慢慢的抱着她的肩膀,想把她扶起来…
女孩突然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
方展宏、邓凯和同来的哥们儿们,人人都是心头一颤!
从没听过这么凄凉悲怆的叫声,只这一声,就能把一个长了良心的人眼泪催下来!
华蕾慢慢的把这个女孩扶了起来;方展宏仔细一看,这女孩怎么看怎么眼熟,那两条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感到惊艳的晶莹修长的腿美,估计凡是见过的男人都一辈子不会忘记。
“郝佳!真是郝佳!”方展宏两大步迈到跟前,一把扶在郝佳的腰上,单手一按翻在地上的沙发,把它掀回来。然后再轻轻把郝佳扶上沙发。
佳机械地放平了自己的⾝体,伸手拂开掩面的长发,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是方展宏,吓得一声尖叫,哭道:“你别碰我!”
方展宏一楞,连忙撒手,道:“我是方展宏,郝佳。我是方老师啊,你看清楚了。”
佳整个人僵硬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自己⾝周的情况,突然看到了自己右手上的手铐还连在沙发下的木腿上,立刻涌出泪来,大叫了一声。发了疯似地挣着,用力向外拔自己的手。
那手铐铐着的地方,早已在刚才磨出了血痕,郝佳这一挣扎,立刻滴下晶莹的血珠来,红殷殷的顺着郝佳白皙如藕的胳膊流了下来。
方展宏一看就急了,一把抓住她地手,怒吼道:“你疯啦!”
华蕾站在一边,怒火攻心,转头对着躺在地上的几个男人大声吼道:“钥匙呢?快给我拿出来?不然今天…今天就再打你们一顿!”
邓凯他们在一旁差点绝倒…这姑奶奶。一看就是不会打架的主儿,哪有这么威胁人的。比化骨棉掌还要棉。
方展宏一言不发,根本没有跟他们要钥匙的打算。他抓起那个手铐看了看。冷笑道:“二十五块钱买俩都不用划价的地摊货,也拿出来现眼!”
说着两手拽着手铐两边,膝盖顶着郝佳的手防她手受伤…两膀子一叫劲,喝一声“给老子开!”
铮得一声,应声铐子断!
“好!”几个哥们儿情不自噤的一起叫了个轰堂彩儿:“好爷们儿嘿!”
“一会儿再给你开这个。”方展宏拨了拨留在郝佳腕子上的剩下半拉铐子,低声说了一句。
佳这下不再抗拒方展宏了,轻到听不见的声音应了一句,立刻⾝心俱疲地靠在了沙发上。
方展宏站起⾝来。这才看了看佳…月白⾊的旗袍上星星点点,全是葡萄酒斑。显然是刚才这几个畜生把红酒整瓶洒在她⾝上来取乐了。
旗袍地领子开了,下摆也撕坏了;披头散发、満面泪痕,右手手腕上一片鲜血模糊;脸⾊煞白、目光空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方展宏越看越心疼,一股怒意腾腾而上,刚才这孙子说地什么怒哥,什么静爷的,登时全抛在了九霄云外。
华蕾这才来得及向方展宏解释,恨声道:“杀了这些畜生也不多!我一进来就看见…看见…我…我要找地方洗眼睛!”
那个举着酒瓶子的小白脸急了,跳脚吼道:“你丫他妈看见什么了?我们还他妈啥都来不及做呢还!这⾼妹自己就是出来做的,她愿意卖,我们愿意买,碍着你什么事了?抢了你生意了?”
“你!”华蕾眼睛都要噴火了,方展宏一把拉住她,低声道:“老师在这儿呢,轮得到你吗?看着,今天再教你样东西。”
说罢,方展宏转过⾝来,缓缓的向那小白脸走去。
缩在角落里的这小白脸和另一个男的,见方展宏一脸煞气的走过来,立刻吓得跟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那小子突然猛省,刚才提自己老大地名字好象还有点效果,连忙颤声喊道:“我…我我是怒哥的人,北城官静是我老大,你敢动我?打…打打…打狗还要看主人…”
方展宏慢悠悠地走了过去,那小白脸只顾不停的说,手里拿着酒瓶子指着方展宏的脸,楞是没勇气上来拼一把,拿瓶子的手直哆嗦。
谁知方展宏面带和蔼的微笑,来到他的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手里的瓶子,柔声说道:“你看,这位爷,您怕什么?我不打您,放心…”
说着,方展宏慢慢的把瓶子从他手上拿了过去,突然脸⾊一变!
那小白脸一见方展宏变脸,他手里又拿着瓶子,立刻吓了抱住了脑袋!
等他回过神来…咦?没事?没打我?嘿,这傻大个儿不敢打我!
再一抬头,只见方展宏规规矩矩的拿着瓶子,转⾝向茶几走去。这小白脸立刻意识到自己拉虎皮扯大旗这一招起了作用,立刻直起了⾝子,得意洋洋的道:“我就说了,哥们儿你是知道进退的人,今天这情哥们儿我记下了。我们怒哥和静爷,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这傻B正得意呢|子放在茶几案上,伸手拿起一瓶没启盖的啤酒,猛得一个转⾝大侧步,一个箭步就跨到了正喋喋不休的耍碎嘴子的傻B面前!抡圆了就是一下!
所有人都听到那一下闷响!
紧接着一声玻璃开裂的声音,裂开的酒瓶里的啤酒半点没糟践,洒了这孙子一头,混着他的血水就淌了下来;最后是咣得一声,放倒在地。
“看见了吧?学到东西了没?”方展宏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看着华蕾,道:“方老师又教你一招。看着,这装満酒的瓶子砸人和不装酒的瓶子砸人,有什么不一样呢?”
方展宏随
瓶把儿一扔,象上课一样转过⾝来对着华蕾,指着地这人,解释道:“用空瓶子砸人一脑袋碎玻璃,皮外伤;用装満酒的瓶子砸人脑袋,脑震荡。懂了吧?”
说着,方展宏拿起另一瓶没启盖的长城⼲红葡萄酒…跟个小号的棒球棍似的那么大,递给华蕾道:“好,刚才老师示范过了,下面你来试一试。”
说着,一手向墙角另一个还在哆嗦的小子一指。
那小子被方展宏一指,吓得一下就跪下了,痛哭流涕的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我跟他们不是一道的…我也是被逼的…我…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你放了我吧…”
“放你妈的庇!”邓凯上前一步,怒喝道:“⼲他妈这种缺德事还有被逼的?操你妈的!”一步迈上去就把方展宏手里的酒瓶子接过来了…
后面一个跟邓凯玩得极好的哥们儿一把拽住了邓凯,低声道:“你别惹祸!这几个人敢在正经场子里⼲这种事,搞不好真是郭怒和官静手下的人!打狗还得看看主人是谁呢!”
邓凯看了⾝后这几个哥们儿一眼…从根儿上说,这些人都是他邓胖子的朋友,跟方展宏只不过是间接隔了一手的交情。所以刚才方展宏和华蕾办事,这些人没拦着;但是邓凯和他们亲厚,他们是真怕邓凯惹祸上⾝。
邓胖子举着瓶子指了指那跪在地上地那小子。扭头问自己那哥们儿,道:“打狗?看主人?”
那哥们儿迟疑的点了点头,道:“犯不上,你别…”
邓凯没等他说完,一扭头砰得一下,就把那小子抡倒在地了,那酒瓶子也裂开了,酒洒了一地。
邓胖子伸手拂了拂⾝上。冷冷的道:“我打狗,从来不看主人。”
方展宏哈哈大笑,叉着腰看了看那几个被华蕾摔得七荤八素的畜生,尤其是那两个没穿裤子的。
那几个小子年纪都不大,而且一看就不是出来混的那种人,个个脸庞白净、服衣多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儿。
这几个小崽子一看方展宏这魔君这么看他们,吓得脸都菗筋了,嘴唇发白,牙关紧闭,一声不敢吭。
方展宏一见这种窝囊废就心烦,挥了挥手,道:“行了,哥儿几个,今天败了兴了,散了吧!结帐走人!对了。刚才叫姑娘的可别忘了把小费给了,欠花帐这事儿咱爷们儿可不能⼲。”
在大家地哄笑声中。华蕾走到沙发前,扶起了郝佳。
方展宏走到郝佳⾝边。拿起那半拉手铐看了看,扭头一看郝佳的旗袍上别了个俗气的胸针,于是让华蕾帮忙摘了下来,把拿胸针上的别针给卸了,拉直了,伸进手铐的钥匙孔里,轻轻捅了几下…
这种仿真手铐方展宏从小不知道拆弄玩坏了多少副了,应手就开。
解了手铐丢在一边。方展宏拍了拍郝佳的肩膀,道:“走。老师送你回家。”
说着,几个人一起出了房间,回隔壁屋拿了自己地东西,刚走到走廊上准备去结帐,只听见走廊那头一阵兵荒马乱的,人来人往…
几个神情彪悍的壮汉簇拥着一个小矮个儿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大帮⾼矮参差的小弟模样的人。
中间这矮个儿⾝⾼一米六七左右,剪着小平头,一⾝休闲的打扮,虽然矮小但是一脸的精悍,走在几个大汉中间半点也不显得猥琐,反倒有股子颐指气使的派头。
这小平头刚走到跟前,旁边那屋子里窜出刚才被华蕾修理的那几个公子哥儿来,其中两个刚穿上裤子的,一看见那矮个儿就杀鸡似地叫了起来,其中一个嚷道:“郭怒!你丫怎么看得场子?居然放人进来打我!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别说你,就是官静,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看你们的买卖是不想做了!”
那个叫郭怒地小平头冷冷的打量了这小子一眼,道:“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说着,没再理这几个灰溜溜地跑出来的家伙;那五个小子见来了援兵了,再没有刚才在屋里那副要死要活的衰样了,个个神气活现的站在郭怒⾝后,嚷嚷着要让方展宏和邓凯庆国节到医院里去过。
郭怒打量了方展宏两眼,点了点头,道:“这位兄弟,你好霸气啊!可着这整个北城,谁不叫我一声怒哥,你连我的人都敢打,行,有胆气!”
方展宏淡淡的道:“我打人,只分该打的和不该打的,不管是不是国务院总理他爸爸。”
郭怒冷哼了一声,道:“行,兄弟你是英雄了,露了大脸,出了大气,耍了大威风。可我怒哥地面子,这可让你踩在脚巴丫子底下了!这几位少爷,那都是我老大官静请来的客人,里面听说被你砸晕了两个,那是我兄弟…你说说,这帐该怎么算?还有,这个妞…”
郭怒说着,冷冷地一指郝佳;郝佳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一哆嗦…
郭怒道:“她可是心甘情愿到我场子里打工的,我的伙计虽然做的过分了点,可她就是⼲这行的,买卖不分贵贱,各凭自愿。我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就这么把人带走了,说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不合适吧?”
“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是坐台的,我只是来推销啤酒和做包间服务员而已!”郝佳突然带着哭腔道:“他们把藥放在酒里,逼我喝,不让我走…”
方展宏一听就明白了,转头看着郭怒,冷冷的道:“怒哥是吧?既然是这样,这事儿,我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了。既然怒哥是带着兄弟出来做大事的,不会不懂规矩吧?包间公主和坐台妹的区别,还用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