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九章 庇护…?(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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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薇拉妮卡姐小,请恕我鲁钝,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不过都没有关系,至少我还有点耐性。”正了正自己的姿态,然后伸手召唤出一张长椅,示意对方坐下。康斯坦丁也借此将自己的思路调整的比较正经一些:“所以,是否能够请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的清楚一点?”
“我…嗯,康斯坦丁…阁下,我并没有在和您开什么无聊的玩笑,也并不是在设计什么阴谋。”
以一个拘谨的姿态坐下之后,女牧师似乎终于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至少言辞上没有那么多的停顿——虽然依旧有些不自然:“我相信,虽然与您相比…在现在您的眼中,我所拥有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不过一个培罗的选民拥有的能力,应该也还可以对您有些帮助吧?”
“唔,大概可以,至少联系培罗陛下的时候似乎很方便。如果您真心想要帮助我的话…”
“不,我是说…好吧,不管是联系佩罗陛下,又或者是帮助您战斗,我想,我应该有些作用,所以%…如果我向您宣誓效忠,这是否算是一种有利的条件?”
“效忠啊…”康斯坦丁不置可否的合起双手,并拢食指,在现在这个阶段,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条件,实际上他早就想要跟三神神殿多做一些接触了——虽然他们在上一轮与奈落的交锋之中看来是落于下风,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何况雪中送炭总是強过锦上添花,这个时期无疑最为适合送出嫰绿的橄榄枝:“那么说说您的条件吧…
“我的条件并不多…”取得进展让薇拉妮卡露出了一点奋兴之⾊,不过她显然并没有多少谈判的经验:“我希望,您能放过米莉…女皇陛下。我愿意用作为一个战斗者的忠诚,来换取她的平安…虽然说您可能认为这未必能够补偿神则的损失,但是我会尽力用我的表现,来填充其中的差距。”
术士点了点头。
要求并不算是过分,虽然事实上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康斯坦丁从来也没有什么想要责备她的那位爱人,那位年轻的女皇的意思,虽然说确实是因为她的任性,而为自己损失了一部分的神则。
但是奥博克斯奥博是必然要找点什么要挟术士的…不是女皇,也有可能是红龙佣兵,某个术士执掌的城市,亦或者是暂时按兵不动,以图奇效…甚至就算是康斯坦丁防守严密,他得不到下手的机会,这种侵扰也必然接连不断。毕竟赛达洛斯为了获取自由,早已窥瞰着虫族王子的背后许久,而康斯坦丁——一个掌握着神则却没有神的力量的人类无疑就是最好的yòu饵,即使奥博克斯奥博没有动作,他也必然出面刺jī他,迫使他做出动作。
所以,女皇这个不经意出现的yòu饵,引出了康斯坦丁这个既定的yòu饵,最终钓上了奥博克斯奥博这条大猎物,而握着这钓竿鱼竿的手,却是属于赛达洛斯。但得到了最大利益的却又并不只是他一个——奥博克斯-奥博的力量或者比不上一个真正的神祗,却又并不像神祗的力量那样充満着难以解读的秘密,对于康斯坦丁来说,用以填补自己力量实际上最好不过。
至于说那个神则…那种东西又不是越多越好,现在自己就连使用最为顺手的一个也没有完全掌控,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也没有什么差别。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如用来换些实际的好处。
思路似乎有点遥远了…还是回到眼前的女子⾝上吧。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够履行您与她的协议…但是,但是请不要对于她,对于她…”薇拉妮卡艰难的继续着自己的言辞,她或者想要试探出术士的底线,不过显然手法并不⾼明。于是康斯坦丁⼲脆开口,帮她结束掉这种磨折。“你是说,要我想办法救治安娜斯塔西娅长公主?然后,并不接受那个帝国亲王的位置?”
这条件也不妨考虑…只是百合这种存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总是有点特殊的,尤其是自己现在多少也算是接近了一点成功,这样就算了…
或者是之前那个忽然出现的‘告白‘的影响?术士发现自己心中的思路总是不由自主的朝别的方向偏移…他扯了扯嘴角——那位总是骄傲的站在自己对立一面的女子,此刻却正在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双颊苍白如瓷,瞳孔中参杂着的一些不安和些许的期盼…看起来倒是颇为能够満足男人的某种自満心理。
只是这种暧昧的停顿,在对方看来,却绝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体验。
“我知道,以你现在的力量层次,什么帝国亲王的权利和封地之类的东西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如果你想要,整个菲尼克斯帝国也可以是你的但是,但是…只有米莉…能不能请你放过她?对于你来说,她不过是个有点姿⾊,也有点权力的女人而已…如果…如果…”
薇拉妮卡猛地站起⾝,本已无血⾊的脸上猛然飞上一片晕红。柔嫰的下c混已经被贝齿咬出了深深地血痕,但声音却尖利了起来:“如果可以的,可以的话…用…用我来代替她好了”
梨木的舒适躺椅发出了嘎吱的一声大响击撞让康斯坦丁的后背隐隐生疼…不过与之相对的,怀中的那一片馨香柔软,却似乎让人觉得,那些许的疼痛不算是什么了。
女牧师的⾝材并不能够琊魔或者卓尔那样傲人,却并不失于柔软,而且她的⾝量虽然⾼挑,骨架却并不大,锻炼得宜,因此越发显得细腰丰胸,纤长可人。那种青舂的气息萦绕鼻端,让康斯坦丁一时间不由得想到了两人之前那一幕的旑旎,心中难免jī荡起来。
所以,她的这⾝装扮,原本就是做了这个打算么?康斯坦丁苦笑了一下——这里面似乎有些近似于被害妄想的误会…但如果就此揭破,是不是有点不解风情?
薇拉妮卡已经开始笨拙的撕扯他的衬衫了…作为一个施法者,又是在自己的魔法塔之中,因此术士的武装并没有多么复杂,那件附着着简单魔法的衬衫在牧师的手里噤不住两下腾折,金属的纽扣迸飞得叮当脆响。如果不是附魔物品必然坚韧,这可怜的织物早就变成了一堆碎布。
女子的气息变得耝重起来…并不是因为那服装,而是在庒抑着剧烈的心理变化——虽然此刻,在行动上,她是占据着主动地那一方,然而心中陈杂的百味,却又有谁,用什么样的言辞才能说清?
必须要占据主动…这个人,这个可恶的恶魔,他自始至终就是自己的敌人,因此绝不能够在他面前露出半点怯懦…这是为了拯救自己的所爱,让整个帝国脫离他的魔爪…如果能够用自己的⾝体换取这一切,那么应该毫不犹豫,挑战**与罪恶的力量,给予善良以慈悲和怜悯…
薇拉妮卡狠狠地舞动着自己,哪怕知道眼前可能是一个无底的沼泽,一旦过分沾染,必然被呑噬的骨头也不剩下半根,但她没有犹豫,没有退缩,有的只是笨拙的动作,和因为紧张而不可抑制的微微的颤抖…
“某种程度上来说,主动是一件好事…不过,如果没有什么经验,却选择主动进攻,对于对方来说就并不是一件轻松悦愉的事了。”
轻柔的的耳语将一阵令人⿇庠的温热扫过耳边,那感受让牧师不由得细声惊叫,而这个时候,细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那件裙装的空隙,轻柔的活动并非是垂死挣扎,只是恶魔刚刚开始施展自己的手段而已。在这种手段之前,牧师那件很少穿着的长裙根本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简直仿佛配合一般的便从她刀削般的香肩上滑脫下去
第一道的屏障瞬间便已经失守,仿佛带着细微电流的指尖从领口下探进,在纤长的锁骨上微微擦摩,不断向前,最终将丰腻柔软得恰到好处的一座山峰掌握其中,轻微的揉搓之后,巅峰那一粒柔软的蓓蕾便被采摘,细细的品味,异样的刺jī之下,端顶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充血坚-挺,硬硬的抗拒着那掌心的厮磨。
而另外的一只手掌,也没有丝毫的停留,它轻轻的拉开长裙背后的的简单衣带,也让长长的下摆分离开来,再进一步的抚上柔软滑嫰的腿,曲线完美的腰…在哪里些许的存温,其中柔和之处,绝不会令人感到不适,恍惚之间,薇拉妮卡似有错觉,仿佛自己此刻正旑旎于那座特别建筑的爱巢,与最爱的女孩一齐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之中,享受着水鱼之欢的乐趣。
然而的c混上的感触随即惊醒了她,那是个浅浅的wěn,只是嘴c混互相的碰触,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索求…可是男子雄壮的气息却从鼻端涌来,不同的感触让薇拉妮卡的c混似乎有些⿇痹,温热的火焰悄然地烧灼着她,让她发出一个惊讶的唔声。不自觉的挣脫,然后便看到那个可恶男人的表情,明亮的眼神和嘴角温和的微笑,其中却似乎又带着慢慢地戏谑与嘲弄,嘲弄着她的胆怯…
女子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用以坚定自己的信念,然后狠狠地俯下头,用想要将那可恶的笑容撕扯掉的力量,将自己的c混舌覆盖上去
洁白的长裙缓缓滑褪,委顿于地,仿佛折断的天使的羽翼。
柔滑纤长的⾁-体被逐渐展露出来了,凶狠的搂抱住同样赤luǒ的⾝体,撕扯着最后的防御,但是很快第二个冲击便再次让那躯娇变得僵硬,当那防御被解除,可怕的恶魔也就完全被解放,凶狠和火热的感触,在腹小上微微的跳动…从牧师记忆的深处,翻起那段不知究竟是愉快或者是痛苦的回忆,那种属于男人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強烈了…像是无数的绳索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想要束缚住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想要退缩。
“算了吧…”
恶魔这个时候却抢先退缩了…低声的耳语让薇拉妮卡心中一紧…就这样么?不,不是的,他是对于自己的表现不満但自己还能够战斗,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于是她颤抖的伸出手,犹豫却又坚定地,将那可怕的凶器紧紧地抓握起来
“唉…有人来打扰了,所以,一会儿再继续吧…”
康斯坦丁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叹息,这种无经验者执意的逞強,其实应该算作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然而现在,他显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享受——一个念头从飘渺之处传来,让他不得不停滞眼前这种绝佳的享受。
美丽的女子瞬间已经消失在空间之中,术士随手抓过长长的法袍笼罩住自己的⾝体时,房间之中已经多了几个人的影子…而其中的一个,让术士脸上的苦笑更浓,那洁白,刺绣着精美藤蔓花式,镶嵌着细碎生光的宝石。仿如一朵盛放的百合般的长裙,让人不必仔细观察,也能明了她的⾝份。
“虽然来过了很多次,但是这里还真是大的可怕,到底有多少个房间啊?”女皇陛下兴致勃勃的向引领着她的人询问,但是那位蓝袍的女士却毫无尊敬之意的,用一个仿如无视的沉默来作为回答。
“女皇陛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康斯坦丁叹息道,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竟然让他感觉有些头痛了…
“哦,康斯坦丁卿,既然是在你的地方,那么就请随意一点吧,反正我本来也是为了向你致歉,和又一次让你不大愉快而来…”
“我的…嗯,女皇陛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有丝毫的专程道歉的诚意?而且又一次让我不愉快是什么意思?”
发出了一个询问之后,康斯坦丁忽然发现自己的言辞中似乎有点缺乏底气…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刚刚充血的东西,那种不自然的势姿带来的后遗症,或者是偷情却又险些被抓了个现行的心理状态吧——不只是正在从兜帽的阴影之中狠狠地瞪着他的克里斯汀,就连那位女皇陛下的目光他也不敢直视,只能胡乱疑问一句,随手将椅子推到对方⾝旁…
顺便用最细微的动作,扯开一道空间,将那件长长的裙子扔进其中,毁尸灭迹。
“真是悠闲,如果不是那些吵死人的国务,我还真想要常常到你这里来走动一下…康斯坦丁卿,给予本皇一个出入这里的权限怎么样?”或者对于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位女士轻巧优雅地坐在几分钟之前,她的密友坐过的⾼背椅上,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对于魔法的研究也颇有趣兴,而且据罗弗寇侯爵的说法,我应该也有些这个方面的才能才是…每一次都要通过凡尔纳大师联系克里斯汀法师,有点太过⿇烦了。”
“咳漱…女皇陛下啊,这里可并不是主物质位面,具有着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这个,法师塔之中总有许多危险场所,陛下万金之体,还是不要轻易涉险为好。”轻轻的咳嗽一声,术士感觉那蓝⾊兜帽之下的目光又凝聚的凌厉了几分:“如果是对于魔法有趣兴,那么我想**师塔已经足够満足您的需求…我的这一座毕竟是传古遗物,我刚刚得到不久,有很多部分尚且并不明确…因此…”
“真是毫不客气的拒绝啊…”少女轻轻蹙了蹙眉头,但是笑容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她微微:“好吧,那么我换个说法…我想要有个经常来监督你是否在履行我们的契约的权利,所以,从责任人的角度上,应该给予一点方便吧?”
“这个…如果记得没错,那契约是但单方面的,我并没有什么必须接受的义务,更别说是什么附加责任…”术士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此次所谓的来意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好吧,也有可能,她根本就是来无理取闹的。
“也不行?难道要我说我来追求你的庇护?”
“唔…这种话似乎并不适合于从您这里说出来。”
“怎么,崇拜強有力的骑士,进而产生爱慕,选择委⾝于他,不是一个公主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吗?”
“那是公主应该做的,但是不要忘记,你现在已经是一位皇帝陛下了。”
哭笑不得的康斯坦丁伸手轻柔拍了拍这个胆大包天少女的娇嫰精致脸蛋。少女的脸颊仿佛一朵含苞微微绽放的百合,沾着清晨的露水,带着沁人心脾地青涩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