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砍纸的练习
虽然昨晚劳累很久,谢意唐还是早早醒来,开始了⾼強度的训练。
昨晚在一旁见到龚远与华星帮的金牌打手之一的任尚善比试,虽然从实力上龚远说并不弱于对手,但是实战经验过少,心狠手辣上也比不过对方,所以输得有点意外,也在情理之中。
谢意唐虽然比起他们武功要⾼上不少,还是从中学了不少经验。只有不断昅引别人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才能不断提⾼。某种程度上,失败更能让人进步,因为能看到别人的不足。
拳脚上的事情,与做生意、从政看似关系不大,但很多事情是殊途同归,一明百明一理百理举一反三,概莫如是。
说起来,来广明市也有半个月了,谢意唐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训练。
只见他站在武馆的练武厅內,先是深呼昅一口气,做了下四肢的伸展运动,不停的拉着各个关节,然后庒腿。热⾝运动做完,他才站成半马步,缓缓打出一拳,这一拳虽然速度很慢,却带着“呼呼”的声音。
我们知道,力气大速度又快的人,如果全力一拳打下去,有时候也能打出“呼呼”的声音。但像谢意唐这般速度还能发出如此声响的,只能说明谢意唐的肌⾁里面的力量太大太強悍,缓慢出手,也不断震动空气。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用手去靠近他的双手,会发现谢意唐的肌⾁有一股很特别的弹力,你一碰就像电⿇似的震开你。
如是者反复打了五十拳,谢意唐的脸上开始冒汗,而他也停止了这种打拳的修炼,改成用手指砍纸片。
谢意唐拿了一叠被纸条大一点的小纸片,往空中一扔,就用手指去劈,他出手的速度极快,几乎看不清动作,奇怪的是反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多时,他就劈烂了七八张小纸片。,这些纸片都是从中对称地被劈烂,不左不右。
劈完小纸片后,谢意唐拿起一把长二长枪,试了试,单手“哗啦”扎了一枪。一时风声大响,像推土机庒过马路。
很多人都听说过“棍打一大片,枪挑一条线”说的是棍和枪的特点和使用技巧,那wan谢意唐拿着一根饭店里的小木棍当枪使,连点伤了不少对手,这个时候使用真正的长枪,威力更大。谢意唐站着扎成⾼马步,全⾝重心成为一条直线,没其他动作,双手却是不断飞舞,那长枪却如同是他手臂的延伸,从不同角度上下翻飞。
而谢意唐终于开始大量的出汗,如落雨一般。
这大枪又长又重,使枪者不仅要腕力惊人,还要腰力惊人,不然来回就只能把枪直刺而已,所以说是“月棍、年代、辈子枪”
现在流传的內家枪法,许多人喜欢托名在三国名将赵云名下,唤做“赵子龙十三枪”也有直接叫“十三枪”或者根据门派叫成“太极十三枪”等。在古代,三、六、九、十三等都是虚数,表示无穷无尽的意思。但细细说来,枪法还真是就只有三个基本动作,拦、拿、扎。其他的动作都可以从这三个中演化出来。拦是抵挡的守势,拿是chong刺的时候的避让⾝法,这扎很好理解,纯粹的攻势“枪挑一条线”也是因此得名的。枪法的鼻祖赵子龙的时代实在太久远,枪法归宗岳飞则是有根据的。岳武穆王曾专门纂文形容过那时的“河南大枪”岳王笔下那时的枪和现在的构造用法已经区别不大了。
不过枪法难练,甚至不少武林人士认为没有⾼深的內功或者天生神力,是无法练得枪法大成的,也就很少有人专攻这个。
谢意唐当然不是专攻枪法,他只是利用练枪来锻炼臂力、腕力、腰力与腿力。
当谢意唐舞完长枪,就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陌生男人正站在门口,用力的拍着手掌。
…
与此同时,在某个地方的某个房间,冯镜正在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人汇报,这个青年人眉清目秀,肤皮白净,一看就是个美男子,只是鼻子有点下勾,显得阴沉了点。
冯镜说:“二少爷,事情出现了点意外。”
那二少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冯镜又打起jing神继续说道:“本来我一发现那谢意唐与华星帮结仇并杀死不少人后,就威胁他对方的势力如何想拉他进来,不过他不同意。我就立即找人调查他在广明市的行踪,发现他与一个叫吴天化的人关系还行,就找人把这吴天化全家烧了,然后嫁祸给华星帮,这样一来,他一定会找华星帮的人报仇,而我们就有了机会了,可是奇怪的是,这谢意唐却是来头甚大,竟然带人把华星帮给打得稀里哗啦。我看这谢意唐也是条容易伤人的老虎,不如就此算了吧,别去招惹他,夜别再招揽了。”
那二少爷还是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扫了扫冯镜,冯镜顿时感到一阵无形的恐慌,便马上又建议说:“二少爷,我又想到一个法子,也不知可行不可行,谢意唐⾝边有个朋友叫王力扬的,好像最近很缺钱花,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点。”
二少爷冷冷地说:“你呀,真是个猪头,我真不明白我父亲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废物来管理我们拳台的。如果谢意唐真的有实力打残了华星帮,他还是个缺钱的人吗,下次考虑问题要动动脑子。现在最要紧的是你马上派人调查这个谢意唐的背景资料,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过这种人,能做朋友是最好的,起码不能做敌人。”
冯镜连声说是,脸上露出受教的神情。二少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出门后的冯镜,打电话给了朱常贵,语调马上变得威严起来,让他继续接触谢意唐,但不要轻易招惹他。
原来这个冯镜,就是朱常贵的老板,也是王力扬打黑拳的后台老板冯哥。
打完电话后,冯镜驱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吩咐手下准备三天后打黑拳的事项。冯镜这里每个星期的周六有两到四场擂台赛。由于多年的操作经验,擂台赛已经上了轨道,冯镜很少亲力亲为。不过最近上头看参与赌注的人越来越多,准备在周三再开一天的擂台,搞个一周双赛。
呆在办公室觉得很烦躁的冯镜,过了一会就从办公室出来,然后去cheng人商品店买了两颗伟歌,包了三个mei女,从上午腾折到下午,那三个女的后来因为被过分腾折,几天无法正常工作,只好请假休息。
又据说,那三个女的后来一起闲聊时,互相问了一个隐蔵了很久的疑问,那次那位变tai先生狂疯 磨折她们时,口中不停说的“啥必蹭”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这自然除了当事人冯镜外没人知道了,不过那wan那个坐着轮椅的二少爷连打了很多噴嚏,后来实在受不了,只好吃了几粒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