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欺负小孩(下)
拳赛从一开船就开始了,每天决出一个曰冠军,刚开始的时候预选赛都是几个台同时进行的,张磊现在进行的就是其中一场。
“怎么?我的对手就面前这个小鬼么?”皮特路向下庒了庒自己的手指,骨节发出喀吧喀吧的声音“这也太看不起我了,或者是我的运气太好了么?小鬼,自己下台吧,如果捏死了你,我会內疚的,哈哈哈!”
张磊把手臂屈起,把拳头伸到他的面前突然握紧,骨节自己也发出那种喀吧喀吧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炒豆一般“你放心,我是不会內疚的!”能大概猜出他话中的意思张磊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能是真的跟语言环境有关系吧,在逼得无奈的时候自己的英语水平好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虽然这说起来的时候还是不大顺溜。
“哼哼,小家伙,我会让你知道,擂台不是你们这种以为骨节回响就一切oK的小鬼能上的!”皮特路感到了一股怒火,居然会被一个小鬼近乎当面的嘲笑,自己捏骨节,人家也捏,而且捏的比自己地道多了。
看看张磊那瘦弱的⾝体(对比皮特路自己),皮特路的信心已经爆棚了,看来给那个工作人员塞的好处起作用了,要不自己怎么会轮到这种对手呢。
伊莎贝尔号上面的拳场算不上是顶级的拳赛,这里最顶尖的拳手到了纽约地下拳场可能甚至都不够资格上主拳台,而且这里也远不像是那里几乎三场就会有一场人命一场残疾,可是如果有了机会,混在这里的二三流拳手们也不介意给那些观众们展现一点腥血。
“碰!”似乎整个拳台都晃动了一下,裁判的手刚刚放下,皮特路就跟台上的地板做了一个最最亲密的接触。
他冲过来的时候,张磊就是向边上走了一小步,他似乎就那么被自己的绊倒在了台面上。
“⼲什么,你想跟台子发生性关系么?”张磊想不起英语里面**应该怎么说,只能说的尽量平民化一些。
说着,张磊一脚把他刚刚抬起的脑袋踩了下去,接着另外一只脚也站了上去,就那么把他的⾝体当成了独木桥,还平⾝着双手保持平衡,看起来滑稽无比。
“喝啊!”皮特路双手用力,整个人猛地弓了起来,想要把张磊从他⾝上弹下去,张磊的言行已经让他感到了无比的屈辱,他现在就是想要一把把这个小混蛋捏死。
张磊未必是真的给他最大羞辱的人,但是张磊小。打个比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如果被一个**打了一顿,那他也许会觉得憎恨,但是不会觉得如何羞辱,因为打不过是应该的嘛。可是如果他被一个小他几个号的小孩暴打了一顿,而且还是在众多观众的面前,那这恐怕就是他一辈子都要记得的屈辱了。
皮特路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他简直觉得自己如果不能把这个小崽子捏死,他就没有脸面在伊莎贝尔的拳场上混下去了。
伊莎贝尔号的拳场对于他们这种二线拳手来说是最好的地方,危险性不大,收入也不错,皮特路清楚,像是他这种水平,到了真正的黑拳场地,恐怕很难活上一年,伊莎贝尔号这个圈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挤上来的,也正因为如此,他绝对不可以丢失这个位置。
“妈的,要是这小家伙没有太大的后台,老子就把他抓了去当成娈童,看起来挺细嫰的!”想到这里皮特路的下面忍不住也挺立了起来。
可惜,事情往往就是事与愿违的,张磊一点没有成全他被他捏死的意思,皮特路弓背并没有把张磊弹下去,张磊对于平衡的掌握可比他表现出来的強的多了,在上面晃悠晃悠就是不掉下来,而且还是那么脚尖对着脚跟在他后背上给他做着免费的摩按。
到了**那里,张磊还很专业的狠狠的跺了一脚,这就叫做免费的特殊服务,皮特路的下⾝重重的撞在了擂台上面。
擂台不知道分不分公⺟,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擂台上面肯定是没有洞给他把东西塞进去的,除非他有能把擂台硬钻一个洞出来的本事。
皮特路也许用拳头能在铺了一层软橡胶的铁板上打出一个小洞来,但是他明显没有做到全⾝都一样的強度,他那个刚刚硬坚起来的部位硬是没有这样的刚度,所以只能可怜的…弯折了一下。
有个笑话,有个客人跟旅馆的老板打赌,旅店老板的儿子做三件事,如果他也跟着能做到,他就能从老板的收蔵中挑选一辆名车,否则他就要把他的车子留下来。
他们进到一个房间里面,里面有一个金发的**美女,就连下面的⽑⽑都闪烁着金光,小孩过去摸摸,他也跟过去摸摸,还摸得更加彻底。接着小孩过去在咪咪上吮了几下,他也毫不客气的去回味了一下吃奶的感觉。再然后,小孩把自己的小**拿出来弯了两下…
这个故事教导我们,男人的东西有的时候是不能随便弯折的,否则后果就会像是现在皮特路一样,有的时候也不能太有尝试的精神,上面故事里面的那个旅客宁可放弃名车也不肯弯折自己的东西,比起他来,皮特路就太没有理智了。
当然,皮特路好像选择的余地也不太多…
“喂,还不读秒!”张磊真的是太喜欢这个规则了,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打的,这一条实在是太好了。
通常来说,男人在这种重创下是很难站起来的,黑市拳的规则本来就是没有规则,只要你能瞒过裁判,把机枪带上去都没有关系,能站立在最后的就是胜利者。
对比正在地上打滚清洁擂台的皮特路,这次的胜利者不用说是谁了。就是正在前面⾼举着双手接受观众欢呼(也许是嘘声?)的张磊,不过没关系,至少天嚣是真心的在给张磊欢呼,张磊像是马一样,把鞋底在擂台上蹭了两下,对着天嚣来了个诱人的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