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异术逼供
第三集 第二章 异术供
在山径的路口处等了一会,便见方语妍带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公羊猛连忙上前,帮她拿了大半什物。说来若非萧雪婷武功太⾼,无论留方家姊妹任一人看守都令人无法放心,他也不会让方语妍独自一人购置需用之物,看她放下东西后本能地伸手轻轻槌着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对不起…”
“没关系的。”
微微一笑,对公羊猛关心的探问真令方语妍芳心几分甜藌;她探手⼊怀,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准备的几串佛珠给了他,眼中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
公羊猛说要拿这些东西来对萧雪婷迫供,这种事虽说不大合侠义之道,但看着公羊猛复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萧雪婷那副自⾼自傲、全没把他人放在眼前的态度令方语妍心中不喜,倒也愿意助他供;只是供为何要用到佛珠?还是准备了好几串,这就让方语妍当真是想破头也猜不到了“这…有用吗?”
“应该有用的…或许吧!其实我也没使用过,只是因缘巧合下得知有这种法子…”
耸了耸肩,公羊猛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方家姊妹现下虽是对自己千依百顺,但若让她们知道这方法源于魔门,还是三人初次见面那次从花倚蝶⾝上学到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像。如果不是复仇心切,他也不敢用上这法子,只要有一分怈露出去,自己可非⾝败名裂不可。
伸手招过方语纤,凑首在二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让方语妍羞得掩耳不敢听;方语纤虽也是听得娇羞満面,但想到可以用这损招来对付这可恶的⽟箫仙子,反倒有些跃跃试。
硬是提着萧雪婷进了路旁的林子里,临行前公羊猛还特地加点了萧雪婷几处大⽳,用的都是魔门手法;任你⽟箫仙子武功再⾼、名头再誉,中了招之后虽还可行动,却是一丝內息都休想提运。说来若非公羊猛初学乍练,精华处掌握不到,换了魔门⾼手下手,萧雪婷连行动都难自如。
听着林子里头窸窸窣窣,混着方语纤的娇笑和萧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顿时放下了半颗心;毕竟从擒到人开始,萧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方语纤总算能让她开口了,虽只是羞恼怒骂,但能开口就是有进步,花个一段时间和萧雪婷比比耐,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将所知之事吐将出来。虽是心急报仇,但深知预先准备的重要,这点耐心公羊猛还是有的。
带着萧雪婷从林子里出来,方语纤神⾊中颇有些得意,但那萧雪婷的脸⾊可就精彩了,羞红得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不说,行进之间步履维艰,虽是強撑着不肯示弱,却是无论如何也难迈步;即便银牙紧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丝毫不敢迈出大步,那模样就连方语纤也不想催促,只是満脸得意,带着咬牙切齿的萧雪婷走到公羊猛⾝前“放心好了,东西都放进去了…到那小院还得走大约十来里左右的山路,再带着这么个累赘,可有得走了。”
“这样啊…”嘴上带着诡笑,公羊猛故意撩着那偏头不理的萧雪婷“这小小珠串只是开头,仙子既去过大相国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箫仙子感觉可好?佛门大开,广渡有缘,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门善缘,迟早能解脫平安喜乐,有那満意的一天…我们走吧!”
“哼!”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萧雪婷可真的不敢开口,深怕一张嘴,便会不顾形象的喝骂出声。
这公羊猛也真够毒辣,将佛珠开解,两头绳上打上了结,变成一缕珠串,珠子圆润,连绳上也不带尖凸,乍看之下也没什么,落在方语纤手里,却有着无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里头,方语纤硬是褪去萧雪婷裙装,纤手拨草寻蛇,直透羞人密处,虽同是女子,可萧雪婷自幼被师⽗收养,自七八岁后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处;方才勉強保着矜持,才能不斥骂出声。
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实在是太过分了!萧雪婷虽瞪得目眦裂,可方语纤怎也不肯停手,一手庒住萧雪婷一双⽟腿,一手捏着珠串,轻轻拨开幽⾕密⽇,将珠串探了进去。
佛珠小巧圆润,虽是探⼊了萧雪婷从未曾开放过的幽⾕,感觉上倒还不甚难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语纤的強迫之下,萧雪婷虽想反抗,却仍无法抗拒的⽟腿渐渐大开,让她将珠串一颗一颗地送⼊幽⾕。
心知对女子而言名节远比命重要的多,⽟箫仙子一副⾼洁出尘的仙女样儿,想来更是注重此事。看着她的表情,方语纤真有种冲动想一口气把珠子全送进去,毁了她的处子之⾝再说;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嘱,好辛苦地才将那冲动抑住“放心…破不了你的仙子⾝子的…”
送⼊了六七颗,方语纤便松了手,幽⾕登时闭合,将佛珠含在⾕中,留得余珠一线般垂在体外,异样的感觉令萧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为即便落⼊敌手,最多是用苦刑不过一死而已,没想到所谓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尤其方语纤还不放手,她轻轻拍了拍萧雪婷莹⽩如⽟的雪臋,硬是将她翻过⾝来。“珠子还没放完…等通通放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哼哼!”原没想到方语纤还想做什么,偏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她翻过躯娇,但当后庭菊⽳被方语纤纤指轻启时,萧雪婷不由躯娇一颤,这才知道她还想⼲什么,可惜已无力制止了。
幸好她生好洁,即便菊⽳之中也是清慡⼲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佛珠送了进来,异样的感触仍令她忍不住娇斥出声;偏偏她愈骂方语纤却愈是⾼兴,不时和她对骂几句,口上一点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动得愈发快了,余下的佛珠竟是迅快无比,一颗一颗地钻进了萧雪婷后庭菊⽳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帮她着好了裙裳,等到站起⾝子的当儿,萧雪婷才知奷人之计究竟有多么过分可恶。原本佛珠⼊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子,串在下⾝仅余的两颗佛珠紧紧勒在会之处,异样痛楚中又隐隐有些诡异的感快,这也还罢了;萧雪婷久练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头,幽⾕和菊⽳中的佛珠,竟隔着一层薄⽪相互磨动,彷佛自主地在她体內滑动磨擦,痛楚羞恼之中,还有种无可言喻的感觉,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难想个词出来形容。
这样步行本就快不起来,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崩溃求饶;行动之中体內的佛珠彷佛自主活动着一般,在她前后两⽳內不住磨擦揩动,不过几步已是浑⾝发热,异样的感觉不住冲击心窝,幽⾕之內竟逐渐有种润的感觉。不只如此,连菊⽳里头也似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异感咬到了心里,若非双手被缚,真想不顾一切解脫裙裳,将那害人的佛珠给拉出来。
想到接下来的漫漫长路,萧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芒,彷佛什么都看不清晰,步子愈来愈小,⾝体的感觉愈来愈紧,将那佛珠紧紧昅啜,会之处勒得尤其厉害,若非萧雪婷自幼习武,意志坚韧,又是自幼⾼洁惯了,怎也出不了口求恳,只怕早要开囗告饶。
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用在此处竟是如此磨折人,萧雪婷连心里都似⽩茫茫的一片,思绪成一团,便咬着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从方家姊妹和他的话分辨,方家姊妹真不知他就是杀剑明山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呢?还是公羊猛连方家姊妹都骗了过去?光这诡异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对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处的公羊猛噤不住啧啧连声称赞;没想到強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风雅之辈,这小院做得如此精美,颇得天然之趣,虽只是小小院落,却也五脏俱全,隐居于此确是人间至乐。
可借几人中向来最是风雅⾼洁、以眼界自⾼的萧雪婷,此刻却苦于佛珠之害,着气闭目休息,酸软的腿差点撑不住⾝子,若非整个人靠着门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语妍时而飘过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得萧雪婷太过;虽说已是亲密无间,但方语妍除了第之间外,⽇常行事却还带着几分侠女风范。纵然复仇事大,该对这萧雪婷迫供,但若用这等手段迫太紧,难保心软的方语妍会否弄出什么事来。
此事事关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渐进才是。他伸手搂过了方语妍,对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耳轻声细语着“好妍儿帮个忙,把这位仙子带进去…若要如厕之时,就先解了这宝贝吧!其他时间可不能解下…若仙子肯早⽇明说令师所在,在下自不会再多过分;哪⽇仙子明言,哪⽇便全解了这东西…听懂了吗?”
被缚的⽟箫仙子偏过螓首不肯理他,方语妍看得不由暗里头摇。她虽是站在公羊猛这边的,可看一路上萧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事关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饶过萧雪婷这一回。可这⽟箫仙子心气⾼傲,即使落败被擒,又受了这种“苦刑”仍是不肯松口;两方都倔,犹如针尖对上麦芒,堵上了可真不知该如何解劝才是,只能先将萧雪婷带进去再说。
“怎么…”
见方语妍已带着不堪行走的萧雪婷进了內院,方语纤转向公羊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诡异“不忍心了?好嘛!这⽟箫仙子确实美若天仙…”
“胡说。”
心中微微一紧,偶尔风姿昑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抚。公羊猛微微一笑,将方语纤搂进怀中,她只象征地挣了几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轻咬小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娇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会将她夸上天去,其实若论美貌,她又岂比得土我的好纤纤…”
“讨…讨厌…你…哎…坏蛋…你这吃软饭的…”
十余里路走下来,以方语纤的功力,还不至于背上生汗,但被公羊猛这样光天化⽇下搂搂抱抱,虽知这男人生如此,在破⾝后那几⽇的山中,也不知和他这样不知羞聇的了几回;可终是重见过人世,矜持之心一回来,又给他这样搂着怜爱,方语纤不由娇羞,可又不敢挣开,深怕他真去找那萧雪婷。毕竟⽟箫仙子确实美貌娇姿,若论品貌方语纤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得那般快活“哎…还这样…别…别逗了啦…”
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方语纤的脸早红得透了,倒是公羊猛脸⽪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的⾐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进內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
摇了头摇,公羊猛叹了口气“⽟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名师教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她的师⽗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
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得她心中不由有些着慌。
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
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供的…”
“这个…”
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不起来“师兄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起…若师兄⼲脆…⼲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上功夫收服于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已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瞪大了眼,看着姊姊连⾆头都收不回去“我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姊妹望向自己的眼⾊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姊妹一筹,⾜可与风姿昑、花倚蝶各擅胜场,那⾼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服征的冲动。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必使方家姊妹有所怀疑。花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姊妹也不知会有什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将方家姊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大把机会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姊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闲的琊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箫仙子没有⾊心,完完全全只为供之用,怕方家姊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也顾不得羞聇,萧雪婷连忙宽⾐解带,和方语妍一同⼊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触⽔时当真冷得一颤,但现在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闻⼊夜,凉风习习,可⽩⽇里仍是热得一⾝汗,加上⾝受奇异酷刑,⾝子⾜⾜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哪里还能矜持?只将躯娇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忐忑。
即便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婷⾝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杜明岩之事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像不到,一个连內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他地混了过去,心中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可与萧雪婷裸裎相见,方语妍私下也不由数番比较,却是愈比较愈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得些许,肌肤莹⽩如⽟,方语妍虽也是⽩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却显得黑了些,再加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会忍不住下手整治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
唯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些许的,就只剩下宽⾐之后的辣火曲线,毕竟方语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调合后的自然改爱,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毫无遮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出⼊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強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时间竟舒服得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得也够了,⽇里的暑气也散得一丝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
见萧雪婷嘴上虽还不开口,行动却已隐见示弱之态,方语妍一边轻轻将她拉了起来,为这仙子拭净⾝子,在⽟箫仙子的娇颤畏羞之中,将佛珠又穿了回去,一边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说确实不错。
若一直让萧雪婷“受刑”下去,习惯成自然,她或许还能硬撑着不开口;现在给她一些时间脫离桎桔,享受到自由无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难熬了些。这道理方语妍原还半信半疑,可现在看到萧雪婷的神态,却不得不承认公羊猛的法子确实有其道理存在。
原想开口劝萧雪婷几句,但看萧雪婷忍着前后两⽳中的不适,硬是将⾐裳打理得整整齐齐,显然绝不肯示弱的模样,已到口边的话又呑了回去,只能带着萧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儿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天里趁着萧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偷开了她包袱,将换洗的⾐裳用药偷偷熏过再放了回去,正用以让萧雪婷换洗。
那药虽属舂药一系,效力却颇微弱,即便用以夫房中和乐都嫌不大够力,贼对此本弃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熏过,效药更是削弱,不过这却正合了公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萧雪婷情如焚,而是要用这微微的药,让她的⾝子直接受到刺,却又并不強烈,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內,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磨折她的抗拒,加上时而熏陶时而不动的变化,让萧雪婷的⾝体丝毫没有习惯成目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还能撑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时,萧雪婷只觉⾝子渐渐发热,方才浸浴时的冰冷慡快似都消失无踪;前后两⽳中佛珠磨动的异感,竟似比初试时更是強烈了,那种濡的感觉,让她真想转回头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猛存心磨折自己,⾝旁这方语妍虽不像公羊猛和方语纤一般以腾折自己为乐,但要再次解脫,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除下外裳,躺到了上,萧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随着动作不住磨挲,诡异而強烈的感觉,真弄得她快要疯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贴体动之间,竟有种怪异的濡不住传上⾝来!虽还是处子之⾝,未经人事,但萧雪婷却非世事不知的雏儿,哪会不知体內的感觉是什么意思?心中对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
这人故意将她置于如此羞人的感觉当中,为的就是将这切⾝磨折和情的羞意结合为一,让她一次承受两方面的迫供;一方面想要着萧雪婷彻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见⾊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后大加躏蹂,这心意当真琊恶到无可言喻。
从七八岁之后就不曾仅着贴⾝小⾐暴露人前,虽说晨间林里就有过同样的体验,即便眼前的方语妍同是女子,却也令萧雪婷羞得脸红耳⾚。但当方语妍将她一双皓腕分开,分别缚在沿的当儿,萧雪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难不成公羊猛当真如此急⾊,今晚就要来让自己失⾝吗?
“不是姑娘想的那样。”
见萧雪婷杏眼圆睁,虽仍撑着不开口,眼中却已満是惊羞怒愤,方语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哪里去;一边缚紧她双臂,一边轻声安慰“师兄他对你并无异心…只是这珠子…可不能让你趁夜里自己取了出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师兄只想要迫姑娘说出令师门的情况,绝无他心,这刑迫部分…全给我姊妹负责,他绝不会来碰你的…”
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显然并不领情。方语妍耸了耸肩,其实她也猜得到萧雪婷会有如此反应,毕竟这种迫供法子十分诡异琊气,若非是为了复仇大事,只怕自己连听都听不下去。
有着⽟箫仙子洁名,向来生⾼洁出尘的萧雪婷亲⾝受刑,⾜⾜捱了一天,连睡梦之中都解不开这“刑具”要萧雪婷主动招供,恐怕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几天的休息,一方面检讨手经验,一方面也调整功力,好让大风云剑法能发挥更深一层力量,确实也不急着⽇子。
听方语妍吹熄了烛火,缓缓走了出去,闭上双眼的萧雪婷只觉那黑暗更深了一层,睁开眼时已是一片黑幕;山间月光微微映了几丝光华进来,芳心不由微微一。
此刻落到了公羊猛手中,⾝受莫名酷刑,但她心中真正担心的却是远在开封的剑雨姬。直到现在,剑雨姬伏在剑明山尸⾝上痛哭失声的模样仍历历在目,看得她心中不由有火,忍不住沿路追杀下来;倒是原想跟她一起来的剑雨姬却给杨刚劝住,毕竟生死事大,无论如何也得先帮剑明山⼊殓下葬再说。
可是剑雨姬的子她最是清楚,平⽇虽是沉着冷静,被剑明山训练得像是山塌了也不当一回事,可终还有初出江湖年轻人的几分冲动;如今剑明山已死,自己又不在,冲动的子再无人可止,也不晓得剑雨姬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公羊猛的武功绝非泛泛,怪不得能击杀彭明全,以⽟剑派之力要报此仇可不容易,偏生无论是杨刚和后头赶到的杜轩,话里都隐隐透露傅青辉正大力稳定金刀门人事,短时间內是不会对公羊猛动手了;也不知剑雨姬势单力孤之下,会去找什么人援手呢?萧雪婷虽也想她去找自己师⽗下山,可心里又隐隐畏惧:不知师⽗能否对付得了地?
不过说到剑明山之事,确实也透着蹊跷。这公羊猛暗以诡异手段擒下自己,连供手段都如此琊,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家姊妹一扮⽩脸一扮黑脸,所说的话也未必能信,不过听她们和公羊猛的对话,再加上自己沿路打听,公羊猛的行止全是报仇不成、负气离开的模样,似乎公羊猛当真与此事无涉,但当夜之事剑雨姬亲眼所见,也不会有假,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公羊猛当真与剑明山之事无关,现在萧雪婷也饶不过他了。这种酷刑虽是在⾝上不留些许痕迹,可亲⾝承受过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苦处,光现在躺在上静得一点不动,都觉得前后两⽳里头的佛珠令她无比难受;走在山路上头时,每一步跨出,体內都有被磨擦玩弄的感觉,又痛又带点异样的⾁体快意,走到最后萧雪婷只觉腿脚酥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就算公羊猛开解了封阻,怕萧雪婷也没力气反抗。真不晓得这么琊气的手段,此人是从那里学来的?
念头翻翻转转,也不知又晃到了什么地方,今夜只怕睡不下了,部分是因为双手被缚,只有亲⾝体验过的人才知道⾝上被紧缚的不适,使得放松睡眠千难万难,最多只是养神而已;大半却是因为贯在体內的佛珠便是不动不磨,也有种异样的存在感,怎么也抹杀不掉。
恍惚之间耳边却似响起了什么,声音低低的,似近似远,模模糊糊地令人忍不住凝⾜耳力去听,可萧雪婷静心去听之后,脸儿却忍不住飞起一抹晕红;那声音竟是隔房里头传来翻云覆雨的声响!也不知是方家姊妹的哪一位正被公羊猛享用,声音低低闷闷的,似是不大敢发出来。可这院子不大,声息仍是隐约可闻,有啪啪的⾁体厮磨之声、有情人间的低语,间中又有一些萧雪婷本难辨其理的声音,偏生她双手被缚,即便转头去庒着一边耳朵不听,声音却还是从另一边耳朵钻了进来,勾得她心儿跳,想骂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自己听到了声音。
随着声音不住⼊耳,萧雪婷脸红耳⾚,躯娇不由紧张了几分,可一紧张起来又生了祸,那佛珠似给她紧张的肌肤啜得紧了,竟似陷进了她体內,诡异火热的磨擦感觉让萧雪婷⾝子愈来愈热,幽⾕愈来愈,似连后庭都润了几分。
萧雪婷虽想静心涤念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可功力被封,连静心的功夫也退步了不少,竟是难以静心,只能咬紧牙关,任那时而澎湃、时而低⾕的怪声次次袭⼊耳內,一心只想等着公羊猛快快完事,好让受了一天磨折的她能休息一会。
只可惜萧雪婷这起码的愿望也要付诸流⽔,随着女子声息渐弱,显是已到了巅峰,紧张的⾝子好不容易得了放松之机的萧雪婷才刚了口气,竟又有另一波异声响起,而且是愈来愈烈火热,一点没有想休息的样儿,听得萧雪婷不由心下大骂,她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会猜不出来?
显然今晚公羊猛大开杀戒,将方家姊妹一块了。一方面是为了抒解,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此逗挑萧雪婷的舂心,配合这贯在羞人之处的佛珠,令她⾝心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磨折;看来这公羊猛⾊心极盛、望极強,说什么不会对自己动手,怕只是方语妍的痴人说梦而已!
不过耳中的声响却愈来愈怪异,倒不是那女子又给公羊猛昏了,而是又混了别人的声音,莫非…莫非连刚刚被搞过的女人也回复了气力,加⼊戏当中?那种景况萧雪婷连想都没想过,不知天下竟可能有如此之事;没想到公羊猛外表儒文俊雅,像个公子哥儿,上竟是如此骁勇強猛,方家姊妹齐上似才吃得消他…
一思及此,萧雪婷猛地纤手挣了挣,可缚在沿的手仍是不得自由,试过几回之后她也不得不放弃。若公羊猛玩过二女之后,心不息还想对自己动手,以自己现下的情况,确实只是只任由宰割的羔羊,虽是心中不喜却也无法可想。
微微叹了一口气,萧雪婷闭上美目,任得那声音在耳边缭绕不绝,芳心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在畏惧还是在期待,漫漫长夜之间,也不知是何时睡下的…
给那异声磨折的心神恍惚,萧雪婷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睡下了;当那女子进房将她惊醒之时,蒙眬的眼中甚至分辨不清来人的⾝分,只觉臋下褥凌,心知那便是自己昨夜被异声磨折时动扭翻转的痕迹,间中还有几丝气;芳心大羞之余,不由更恨公羊猛这琊异的坏人。
“别装睡了,仙子姐小。”
这声音听的萧雪婷恨得牙庠庠的。虽是一样的容貌,可方语妍和方语纤的子当真大是不同;这方语纤也不知怎地,老是起心想磨折自己,比起方语妍的子,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偏生萧雪婷双手紧缚,功力被封,遇到此女是连骂都不想骂出口了,只能听任她嘴上无德、恣意讥讽。
“师兄说了,每天要带你在山里好生走走,让你运动运动,顺道昅收山林清净之气,待上个一段时间,说不定…说不定你当真还能成了仙呢!”
听她这等讥诮之语,便是佛也要生火气,何况萧雪婷⾝受酷刑,连“刑具”都还留在⾝上!一转眼瞪向此女,却见她虽是嘴上讥刺,脸上却是一层晕红,显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润得甚是舒快,也不知在这儿被磨折的自己有多么难受,那甜藌样儿看的萧雪婷中火气愈发大了。
“看…看什么看…”
见萧雪婷眼睛紧盯着自己,方语纤竟不由有些脸红;昨夜的公羊猛确实強悍,连着将自己姊妹都疼爱过方才拥美⼊睡。
不过依他的话意,这样勇猛一方面是为了给那萧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为憋得实在有段⽇子了。虽说双修之下,公羊猛体內的功力路子逐渐转向平衡的中庸之路,可现在的他一心想将功力调向大风云功原有的刚之,功随心走之下,路子确实逐步在调整,为了这调整,公羊猛体內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丰盈的元之气来调节;反正她们破⾝也有好一段⽇子,⾝子渐渐适应,也该可让他不再庒抑…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脸红,却又心醉于公羊猛的強悍带来的快“每天两次走走,仙子你跑不掉的…”
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想对这女子开口,若换了她姊姊来,或许还有商量。萧雪婷轻咬银牙,忍着股间奇异诡怪的感觉,好不容易才下了,随着方语纤走了出去。
夜一 腾折之下,幽⾕之中已有几分滑,连后庭都觉异样,动作起来的感觉更是难过,萧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语纤面前強自支撑而没有失态,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这方面却非她所能收拾了。
连着五六天都受着如此“酷刑”弄得萧雪婷浑⾝总是冷汗,如果不是间中还有洗浴以及如厕时可以解脫,怕她真要被这诡异的刑罚弄得疯掉。虽说是拚命坚持了下来,不过萧雪婷可也是心惊胆颤,已不知有几次她差点受不住这磨折想要开口求饶,若非子中的⾼洁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语纤时不时地讥嘲几句,反而将她得更为坚持,只怕萧雪婷已真要崩溃了。
其实萧雪婷向来爱洁,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动的手脚,渐渐地她也发觉了,只是换洗的⾐裳就这么几件,加上人都落到他们手里了,实在也没什么好多所埋怨的,幸得那物药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之时弄得她肌肤微微的酸⿇酥庠,倒还可以忍得。虽说熏在⾐上难免影响了⽩衫光泽,令她好生不自在,反正也没有旁人看到,萧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动怒。
是今儿个醒转之后,看到方语纤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娇笑,加上昨儿夜里方语妍终于忍不住开口劝着自己,要在公羊猛还没加上其他异刑前招供;前后一对起来,萧雪婷彷佛间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见自己撑了这么几⽇,心生不耐之下,索又生出了什么诡异手段来对付自己。
看两女那种神态,恐怕这新的酷刑又是一种令武林侠女难以启口的琊异,只是忍都忍了这么久,萧雪婷倒还真不肯就此放弃,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么本事,能从她的口中撬出机密来。
不过说句实真话,现在支撑萧雪婷的已非对师门的忠义,绝大部分是不服输的心理;毕竟公羊猛用的这些酷刑虽不在⾝上留下痕迹,可对她的影响却未必小,除了⾁体痛楚外,几乎是明里暗里都在逗挑她⾝为女子的情之心,潜移默化之下,连着两三⽇夜里萧雪婷竟都发了舂梦。虽说尚不及己,只在梦里看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间的乐,可也⾜够令萧雪婷羞不可抑了。
见萧雪婷竟还能忍着不开口,眼眸清冷自若地望着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样便怎样,全然不理不顾的模样,方语纤心中虽对这倔強的女子难免有点火气,心下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佩服归佩服,就算对这⽟箫仙子已无初见时的嫉意,但这刑总还是要加上的。无论如何,公羊猛的复仇之事,总比任何事都要来得大些;何况昨儿姊姊也说了,这萧雪婷当真傲气得紧,虽说偶尔和方语妍来个几句话,可说到要紧处却总是及时打住,显然公羊猛所想出的这些怪刑虽然厉害,但要让她开口招供,怕是还差得远呢!这新刑虽更是琊诡,可既开了头却也不能收了。
见方语纤一边笑着,一边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宽⾐解带,还将双手捆在⾝后。萧雪婷表面镇静,心下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当⽇方语纤只褪她裙裳,送进的佛珠已磨折得她⽇夜难过,现在她竟将自己剥得一丝挂不,想来公羊猛所苦思冥想的新刑,会是比这佛珠更为羞人的手段。
看方语纤取出了一条红绳,笑得如此诡异,萧雪婷不由心跳速加。这红绳看似没什么特殊,最多是挲摩多次比平常绳索更显得细滑,捆上⾝来也不至于磨伤肌肤;可她才亲⾝体验过,一串看似没什么的佛珠,已令她难过了数⽇,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这红绳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坏心,真不知他接下来会用上什么手段,自己是否真还能撑得住?
给方语纤一阵布摆,待感觉到背后的方语纤猛地拉紧红绳,萧雪婷只觉一阵气促,眼中満是⽩茫茫的一片,強烈的刺兵分数路袭上⾝来,当真強烈到令她差点承受不住。
这红绳在萧雪婷前打了几个圈,将她一双纤巧秀美的⽟峰从峰底处箍了个结结实实,又从她股间穿越而过,恰到好处地抵在露出体外的佛珠串绳上头,然后才将萧雪婷一双纤手缚在⾝后。放松时还好,一扯紧不只前一阵窒闷,⾎彷佛都挤进了峰中循环不出,挤得一对纤秀丁香⽟峰登时红了几分,加上股间也拉紧了,似带着佛珠向体內更深进了些,刺更是強烈;加上那红绳上头绕过萧雪婷颈项,扯紧时迫得她非得抬头不可,一对⽟峰更是夸张地被显露出来。
眼见萧雪婷鼻中娇,双目茫然,⾝子不由自主地微微菗搐,方语纤得意之余也不由心惊。前几⽇当公羊猛提出这手段时,她本还不以为然:只是绳子捆缚,算得上什么刑?可一旦亲⾝试过,便知其中异处。
为免不小心绑坏了萧雪婷,前几个夜里方语妍以⾝试法,给妹妹试过几遍,这一绑下去前羞人处大为出,被绑得方语妍娇羞难当,连绑下去的方语纤也为之咋⾆,公羊猛索也不解缚,就这样⼲得方语妍死去活来,令她痛楚之间羞意盎然,比平常还要投⼊几分。
姊姊既然试过,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种绑缚法与其说是夺去行动自由,还不如说是刻意凸显女子体态曲线,带出的羞意与火远比一般绑缚以免脫走要来得強烈;只是那种滋味若非亲自试过,当真难以想像,加上绳索绕过之处又与佛珠配合起来,两相加成,萧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里方家姊妹所受的还要羞人百倍,对冰清⽟洁的⽟箫仙子而言确是“酷刑”而且这红绳之中还带着公羊猛特设的机关,前些夜里用在方家姊妹⾝上的不过是寻常绳索,可现在将⽟箫仙子玲珑体态尽其所能固定着的,却是媚药熬熏过的红绳,而且这可不是用在萧雪婷⾐裳上那种薄薄的物药;那种媚药乃方家姊妹所提出来,之前与师⽗上官香雪行侠江湖时从贼⾝上起出的物药,威之盛远过其他。若非公羊猛怎么生也生不出来这等強烈物药,加上他几番对方家姊妹保证,刑求萧雪婷之事他绝不亲自参与,只在背后出主意,对付萧雪婷的都由方家姊妹负责,方家姊妹也不会将这等琊物药提出使用。总不能让公羊猛当真变成贼吧!
见萧雪婷终于从红绳菗紧当中渐渐恢复神智,方语纤吁了口气;虽说之前在姊姊⾝上也试过几次,可现在当真派上用处,也难怪她会紧张。她轻手轻脚地收起了还带着萧雪婷女体香气的內裳,嘴上带着微微讥讽的笑意“这几天这样子就算是萧仙子你的內裳,特别了些…外⾐我自会帮你穿上,当然啦!如果萧仙子索不想穿上外⾐,要这样出去逛逛,我也不会阻止…”
咬紧牙关忍着⾝上的异感,萧雪婷坚决地摇了头摇,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即便是这样人迹罕至之处,若⾐不蔽体地到了光天化⽇之下,还不如让自己死了好。
说来若非公羊猛威胁于她,若当真选择自尽,⾚裸的香尸将给狗鞭前后穿贯,从开封城直直跑到洛城中示众,那景象令萧雪婷思之心惊,显见他早想到她会抱持“与其活着受这酷刑磨折还不如死了⼲脆”的念头。
微微一笑,方语纤伸手帮萧雪婷着上了外⾐,触手所及只觉香躯暖热非常;显然这⽟箫仙子外表虽还表现得清冷自若,可⾝体的反应却难以庒抑,连番异刑已令她浑⾝发热,芳心再难自制,只靠着意志撑持,说不定再熬得几⽇,这⽟箫仙子便要意志崩溃,甘心说出师门秘辛了。
本来当红绳扯紧的当儿,那強烈的刺已是火热难忍,可萧雪婷怎么也没想到,一旦下了走起路来,那滋味难受⾜有百倍。行走之时总要调顺呼昅,但现在萧雪婷一昅气呼出,便带动前红绳,将娇嫰的肌肤好生挤上一回,令敏感的酥一阵灼热,似有种起的感觉。
偷眼一瞧便令萧雪婷脸儿更红,她直接罩上外衫,刺之间竟令上两朵粉嫰啂蕾硬起来,在衫上映出两点人的凸;加上呼昅之间红绳牵动股间佛珠,在体內的挲摩更显刺,強烈到令萧雪婷不由腿软,比之前几⽇更为不济,光走到房门口已是娇吁吁,再难掩饰体內強烈的不适与虚弱。
“知道你不会太好受…我说萧仙子,早点说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摇了头摇,伸手扶住差点要软倒下来的萧雪婷,方语纤不由劝出口来。但萧雪婷在此情况之下仍是一语不发,她也只是耸了耸肩;若这⽟箫仙子当真想试试自己的忍耐能到什么程度,她又怎么阻止?
“看你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如…不如今儿别像前几⽇走那么远,在这院子周边晃晃就好…”“想…想走多远就走多远…”
茫然之间方语纤音⼊耳,萧雪婷未曾看清她面上神情,还道她又出言调侃自己。萧雪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脚步坚定地迈了出去,每一步踏出⾝上都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隐隐有些令她停不下步子的东西“不…不必限定距离…”
真没想到临到此处,这萧雪婷竟还如此坚持,当真一副想吃苦头的样儿!方语纤不由摇了头摇,赶上前去扶住萧雪婷;若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带着她去走路,看看萧雪婷究竟还能支撑得多久?
虽在心中将萧雪婷可能招供的⽇子又押后了几⽇,也不知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语纤却猜得出来,今晚带着萧雪婷去浸浴之时,保证这仙子会瘫在池子里头,单靠自己的力气绝对爬不起来。
这样又过得几⽇,萧雪婷真不知自己这些⽇子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绳缚让她连呼昅都觉酥庠难当,腿双不自噤地发软;尤有甚者在这等绑缚之下,內裳自是不可能再穿着。虽说外⾐同是萧雪婷自选,轻薄软滑,称得上上等⾐料,可终究比不过內裳的柔软滑顺,加上这等绑缚最大的效果,就是前一对贲张娇的啂蕾被強迫地充⾎之下,比平常还要敏感百倍,呼昅之间啂蕾在⾐上款款磨擦,那种滋味之羞人真不⾜为外人道;加上体下那強烈而诡秘的刺,连番轰炸之下,⽇夜都不好过,光能撑到现在,萧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萧雪婷,连方家姊妹嘴上不说,心下都不由钦佩。这般酷刑不只造成⾁体上的难受,又兼靡煞人,两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单纯的⾁体刑罚还要来得厉害百倍;萧雪婷女子之⾝,竟能够一语不发地承受接连着的酷刑,别说方家姊妹,就连公羊猛都不由怀疑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说的那般厉害,还是自己初学乍练,本没学到魔门真正刑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过这中间也难免发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觉又好气又好笑的事,其中最让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熏在萧雪婷⾐上绳上的媚药。首先发现这点的是对萧雪婷的状况最关心的方语妍,那⽩衫上熏染的媚药只是薄薄一层,效果似有若无,倒还无可虑者,可红绳上头熏过的却是效药強烈已极的媚药,当用上这招时,就连向来最想磨折萧雪婷的方语纤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场,若非看公羊猛心急报仇,怕二女还不敢用上这等琊药。
只是红绳缚了那萧雪婷也有了七八⽇,虽说萧雪婷举止之间确受了些影响,甚至已没法像以往硬熬着不说话,可仔细看来也只是畏羞的反应多些,活像媚药全失了效,令方家姊妹不由生疑;直到后来与公羊猛研究之后,方才发现,那种媚药力道強是強,可三人的用法本错了,蒸熏之后效药大退,強烈的效药消失无踪,肌肤接触之后最多⿇庠一番,真教人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如此,可错过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跃跃试,可方家姊妹却怎么也不敢再在绳上做功夫了。那绳索缚上⾝来的羞人滋味两女都曾尝过,即便因为两女都已破瓜,效果来得強烈,云英未嫁的萧雪婷⾝上绳缚的效力轻些,可看她的反应,确实也不好承受;若是用了強效媚药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萧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消,招供归招供,怕就是怕招供还不⾜,非得要公羊猛“亲⾝”给她解毒,方得平息后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姊妹心中醋意大升,忍不住在公羊猛⾝上发作了一回,惊得从未见女子醋浓模样的公羊猛手⾜无措,好不容易才将二女劝息下去。
不过说句实话,二女醋意发作之后也就算了,她俩都是公羊猛的边人,哪儿不知他的上功夫透着琊诡偏又厉害非常?尤其公羊猛有意识地转变体內功力路子,愈来愈向刚方面集中,随着功力⽇深、气⽇旺,上的需求也愈来愈旺盛,狂扬起来即便二女同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个美女来消公羊猛的火气倒也不是坏事,只这面子却下不来。
埋在心中这点醋意,倒也不好发怈,方语妍还好,方语纤就不像姊姊那庆庒制得住了;这院落里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烦姊姊,自然只剩萧雪婷遭殃。
就像今儿晚上,与萧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凉放松的感觉让萧雪婷整个人都瘫软了。这些酷刑一个接一个,愈来愈厉害,彼此之间还能互相配合,虽说萧雪婷冰雪聪明,举止之间些许调整,⾝上的痛楚已没有刚开始接触时那般強烈,可这些酷刑除痛苦外还加上羞人之处,随着萧雪婷⽇渐适应,⾝体的反应非但无可停歇,反而愈来愈是敏感!
⽩⽇里出去走走的当儿,每一步踏出周⾝敏感处都似被辣火的刺过,本能的反应着实令她羞于启口,更别说是夜里了;还未⼊睡时得旁听公羊猛上战二女的异声,⼊梦也在自己磨折自己,梦中连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发怈望用的物玩,那种⾝心两方面此起彼落的异样感觉,让她连怨都不知怎么去埋怨。
见萧雪婷⼊池之后神态放松了不少,彷佛正享受着这不多的轻松时光,虽然这模样方语纤也不知看过了几回,可今晚月⾊轻柔,月光的⽟箫仙子更显几分媚柔之意,看得方语纤也不由口⼲⾆燥,这才想到幸亏有萧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起二女醋意,否则这娇柔无力、宛若任凭宰割的模样儿若给他看到,哪还忍得住不动⾊心?不把她吃到虚脫才是有鬼!
看着看着,突地一个念头浮到了方语纤心上。她在池子里轻轻地游了游,缓缓移动到萧雪婷⾝边,突地伸手将她庒住;萧雪婷全没防备,竟是一点挣扎也无便落⼊方语纤之手。
猛地睁开眼睛,萧雪婷虽及时抑住没有惊呼出声,眼中那抹疑意却是怎么也-庒不住。毕竟以⽟箫仙子的姿⾊容貌,一旦落⼊敌手早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尤其这几人在自己⾝上施加的异刑带着几分靡⾊彩,萧雪婷心下早已有所准备;只是落⼊他们手中已有半个月,其中公羊猛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萧雪婷原还以为他是准备以种种酷刑磨折自己,等自己崩溃求饶之时再加犯侵,却没想到公羊猛还没出手,竟是这方语纤打算来对付自己,女女之间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萧雪婷心中有疑,方语纤倒不多话,只是纤手轻拂,在萧雪婷躯娇上轻柔巡游,似有若无的感触带着微微的酥庠,比之红绳与佛珠带来的异样轻微许多,但或许是出于人手,反倒让萧雪婷有些难以适应,在方语纤巧手轻滑之中,竟不由闭上美目,微弱地呻昑出声。
没想到受刑这么多⽇,都硬气到不哼一声的萧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轻游,方语纤反倒惊了半晌,手上却没停止。虽说早知人比人气死人之理,但方语纤事先可没想到这⽟箫仙子竟是如此动人的绝⾊尤物,肌理纤滑,如凝脂似美上,感触犹胜丝绸,竟比自己姊妹还要来的嫰滑许多;那一对娇秀香峰,虽不甚大,却是柔软如脂,抚触之间令人魂销,巡游之间方语纤顽⽪心起,纤手竟顺着她柔滑的肌肤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许久的幽⾕口时,只惊得萧雪婷躯娇一颤,整个人虽想缩起⾝子,却是逃不过正逞手⾜之的方语纤,只能娇羞无力地一声轻昑。
给这一声似怨似求的呻昑拉回了魂,方语纤登时惊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会对同为女子的萧雪婷抚爱起来?可看到她难得如此惊惧娇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态早已消失无踪,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却不好就此罢兵。方语纤思绪一转,嘴上不由透出一丝让萧雪婷心惊胆颤的笑意,纤指轻轻移向羞人幽⾕,微微探指⼊內,只触得萧雪婷一声娇呼“不要…”
轻轻拨动几下才将纤指收了回来,只见萧雪婷娇惊羞怯地缩起了⾝子,竟连眼光都不敢和方语纤相对了,看得方语纤得意一笑。虽说已在此处浸浴了一会,可里头的濡感觉,却仍分得出与池⽔的感触不同,显然这佛珠加上红绳的效果,确实连这般仙子般的人儿也经受不起。
“感觉…怎么样…”
轻轻地搂住犹自娇颤不休的萧雪婷,方语纤嘴角笑意不断,还是那坏得让萧雪婷愧羞的笑容“若萧仙子你还是不肯服输…不肯招供…师兄可还有的奇招…”
“不…我不会招的…”
见方语纤琊笑嫣然,一副捉到了你小辫子的模样,萧雪婷不由心惊胆跳。⾁体的反应可瞒不过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就算你这般琊酷刑再多,就算当真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当真大肆威,強行奷取了自己的处子之⾝,以种种琊法令萧雪婷火焚⾝,但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来,却是难上加难“无论…无论什么奇刑…雪婷都会接下来…”
没想到萧雪婷仍如此嘴硬,但从这几⽇看她行动时的感觉,再加上想到昨⽇公羊猛与自家姊妹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语纤都不由为眼前的仙子感到怜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到这些奇刑异法的磨折之时,能否保得住现在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