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在父亲面前。如今,竟然还要在股里面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一家之主的威严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一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一个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还一口一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一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小被狠了一个晚上,现在还着一硬梆梆的东西,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张玥朗咬着下,努力不引人注意地收缩腹部和部,希望能把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额头上渗出薄汗。呜…有松软的裆包裹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的快。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
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宝贝的。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正含着自己的“礼物”
一松一缩,下也阵阵发紧。红噗噗的俊脸真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哆嗦,两腿一,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
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是的。”“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宫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宫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张老太爷倒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
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
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
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我我我…我爷爷?”“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
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玥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然大吼。“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
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了几口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