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可眼角带了泪花
他对她的爱,本质上是由他自己掌控的,他可以爱她,也同样可以选择不爱。承认这件事对他而言,有羞涩但不羞。
可这种得到了亦可以失去的东西,对姜见月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她又不是闺中的怀女子,她是个寡妇,她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爱,而是痛痛快快的,背叛三纲五常的!
她为什么要乖顺,为什么要守寡,她分明可以不受任何拘束!即使是她死去丈夫的弟弟,只要她想,又有什么睡不得的呢?
沉珏逃不开的君子枷锁,就是一种威胁,若是事情败,这些所谓的仁义道德,极有可能拉扯住沉珏,让他背叛她。所以,沉珏所执着的东西,那些对于的羞,都将被她一一敲碎。敲碎之后,完完整整地得到他。
不过她也不要他与她一起做三纲五常的背叛者。姜见月很清楚,他会是她的俘虏,但绝不会是她的同伴。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如果沉珏以后丧,没人会要求沉珏呆在一个小院子里为他的子守寡,他是三纲五常的奴隶,但同时也是三纲五常的受益者!***“我…”
沉珏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居然有些哑,清咳几下,清清嗓子,结果又吐吐地说不出了。安静的室内,姜见月和盈的烛光一样,无处不在。
他被她的目光包围着。柔软的披帛缚住他的身体,从他脖子、前、后背过,紧紧地收束他的双臂…他刻意放缓呼吸,但越克制越难忍耐,那披帛活像姜见月的双臂,看似柔软却有不容抗拒的力量,他一动。
就在他的皮上摩挲,他现在更恨衣料细软,心口的起伏完全被显出来“…”在想什么?那条谢殊午后就爱闲逛的路,还是在没有察觉到她的意图时他亲口告诉她的。昨天他怀着侥幸心过去,谁能想果然遇到姜见月。偏偏还一起撞见了谢殊,他也是男人,他能不知道吗?低首拭泪,风清愁。
她穿得再寡淡,往那一站也自成风景,她在她最风华无双的年纪,无论素面还是盛妆,都足够动人。
“…没想什么。”姜见月过来拉起他,沉珏不明所以地站起来。他不觉得姜见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姜见月对自己打的结很是自信,直接勾住那结,把沉珏拉到她的躺椅前。松开那个结,从他的腹部向上攀升,两手停留在他的前,右手掌心下就是沉珏的心跳“姜见月…”
“嗯?”并不理会沉珏有些慌乱的声音,姜见月猛地一推…沉珏纵然腿还想立住,可没有手臂辅助的上半身还是不由自主地倒在了躺椅上。姜见月的躺椅很宽大,铺了一层厚实的软垫,天气暖和的时候。
她经常躺在上面午睡。沉珏现在的样子很滑稽,他没有完完全全躺在椅子上,膝盖以下还妄图站立,可惜姜见月就站在他的身前,他不得不仰视姜见月。
“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吗?”她的脚伸过来,撬开他的相贴的膝盖。沉珏趁机想往上躺躺,至少让姿态更雅观一点,但结果是更加糟糕。
他上半身被绑着,没有任何反抗力地躺在垫子上,而两条腿张开,分别从椅子的两边垂落。姜见月就站在他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姿势比要让他说的话更加羞,可一想到谢殊,沉珏咬咬牙又打算坚持。说了的话,他可再没有立场阻止姜见月去见谢殊了。姜见月很喜欢沉珏这副羞愤的样子,因为仰躺不得不看向她,睫眨得像是溺水者奋力挥舞的手臂,他好几次想把脸侧过去躲开姜见月的注视。
然而上下的位置,注定了他在姜见月面前无可遁形。一腿上躺椅,姜见月整个人俯身撑在沉珏之上,巧笑嫣然“沉郎的嘴好硬。”手指覆上沉珏的,暧昧地碾。沉珏不说话,如果开口说话,姜见月的手一定会伸进来玩他的的舌头。
因这点小小的反抗带来了片刻理智,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清棱棱地看向姜见月,她点了点他的,也不见失望。随后指尖下滑,从他的下巴滑落到他的喉结处。
她的指尖并非落实的,是时不时触碰到一点,要命似地拨。沉珏不争气地喉结滑动。“就是不知道,沉郎的下身是不是也这么硬…”她凑到他耳畔轻声曼语。说完了。
就一脸无辜地看着沉珏。沉珏的耳朵快速泛红,黑漆的眼中是藏不住的羞意,端正的眉眼顿时染上媚态。
他早在她的腿强硬地撬开他的膝盖时,内心难以言说的幻想与期待就已经让身下的物充血发硬了,他的一直努力下陷,企图让衣服撑起,遮掩身下的异样。
姜见月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漫不经心地绕了几圈,然后继续下滑,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触碰。快从她的指尖开始向全身蔓延,一线倾,直接到了身下,他放弃下陷的,总归,浅蓝色衣服上已经徒然升起了一座小山。连小腿也不愿用力了。
他整个人像是一汪浅蓝色的水,静静地积蓄在姜见月的躺椅中。浅蓝色的水面随着她指尖划过,不断泛起波澜…***姜见月看到沉珏身下的鼓包。
她当然知道他是何等的不争气,然而每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愉悦,她开他的衣服,褪下子,把那释放出来,在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沉珏难耐地哼了一下。姜见月先是静静地瞧了瞧他压抑的模样,他紧闭的,线条很美。
甚至有点冷峻,可眼睛深处除了媚态,还有一丝哀求。沉珏感受到煎熬,在空气中的柱,似乎更加感,连姜见月一点轻微动作带起的微风都能刺到他,他自我唾弃,姜见月什么都没干,她别说吻,仅仅是用一手指,就让他硬起来了,他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眼角发热。
但又实实在在地渴望,姜见月的手能去摸一摸他的物,那手终于落下了。先是摸了摸物前端,沉珏眼一阵酥麻,得她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体。姜见月啧了一声,改去摸他的身。沉珏年轻气盛。
这一处的本钱也不小,糜烂的粉红,起时青筋虬髯。姜见月向来觉得男人这处生的不好看,至少她见过的男人里头,姜泽、沉琢、沉珏的都算不得好看,当然。
她第一次嫌弃姜泽的物丑时,他很不地告诉她,有的男人生得更丑,那等寻花问柳的男人物都颜色深得很,格外脏。姜见月见过的三,虽然没有姜泽说的丑,但也实在称不上好看,她皱了皱眉头,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
那被拍的歪了一下,又很快弹了回来。沉珏叫了出声,痛苦占了大多数,身子想要蜷缩起来,但这个姿势实在难以做到,他嘴里嘶嘶地喝气,眉头也紧紧聚拢。姜见月像玩什么玩具一样,把他的拍得东倒西歪。
沉珏是痛的,他身子微微侧过去,企图以侧身的姿态弯缓解疼痛。可一阵猛烈的痛意过去,似乎又有点…他难以抑制地息,在她细腻、柔软的手掌拍过来时,控制不住地再次轻声惊呼…
“姜见月…姜见月…”他仿佛是在情深渊的溺亡者,视姜见月的名字为唯一的救命稻草。痛感与快织,沉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脑子开始眩晕。掀起眼皮,瞪了姜见月一眼,可眼角带了泪花,十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