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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最后回申市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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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万算,没算到老板一通发脾气的电话。纪月这两个月忙着一个项目,他们和市自规局一向合作关系密切。

  这次一起联合投兄弟单位的标,后期就连招标书都是纪月他们帮着拟的。没想到开标之后,他们0。5分之差被人截胡了。刚得到消息,赵之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话里虽是说的不重,项目标不大,飞了也就飞了,不过老赵电话里多少,还是有点埋怨。挂完电话,纪月地火气就蹭地冒了起来。

  她知道她现在只想做,挠心抓肺那种想,只想有一个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宋霁辉说“你这种排解压力的方法是不正常的。”所以后来在等电梯的时候,她一直忍着没说话,纪月怕一说话,就直接想在电梯里把人家给干了。

  ***顾景和洗完出来的时候,纪月躺在沙发上正在看手机。白色的居家裙,到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漂亮的大姐姐会穿的款式。纪月抬头看到顾景和。

  想起自己没给他找衣服,于是他下半身裹着客卫的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他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纪月就想到刚才两个人穿着衣服干了一场,顿时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耳朵也跟着红了。纪月拍拍身边的沙发,顾景和局促地走过来,坐下,她拿起搁在茶几上的巾,直起身子,跪在沙发上,把巾盖在男孩的头上,轻轻地擦了起来,只听到发丝的声音,擦在人的心上。

  一时间没人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顾景和小心地问道“姐姐,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

  没有听到回答,擦拭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顾景和琢磨不准纪月的意思,大概是嫌弃自己不够持久?他咽了一下口水,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一下下像要跳出身体,正当他想再说什么的时候。

  感觉到女人的牙齿轻轻地啃咬他的耳骨,然后把他耳骨上带着的耳环含到嘴里,舌头灵巧的钻进耳蜗里,了一下“顾景和同学,你觉得我这样的答案,满意吗?”

  顾景和转过头去,抓住纪月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与第一次被动地回应不同,这次的吻,霸道且侵略,带着男人的强势侵入齿之间,带着男人炙热滚烫的气息。

  吻着吻着,手开始在互相身上游走,每到之处都在皮肤上点起一阵燥热,最后互相褪去衣物,赤相见,水融,最后相拥入眠。

  也许是这几次做都太过投入,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纪月透过客厅的窗户看到外面天都黑了,她感觉到身后顾景和也醒了,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姐姐,晚上好。”

  纪月拍拍他环在她上的手,然后坐起来捡起扔在沙发旁的内衣和居家裙。穿衣服的时候,顾景和从身后凑上来,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又一下,边亲边说“姐姐,别穿了。”纪月笑着躲开“别闹了。起来了。一会吃完饭送你回学校。”

  听到纪月的话,顾景和停止了亲吻,伸手从她身后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可怜巴巴的说“姐姐,别赶我走嘛。”他头发又细又软,擦在她脖子上地,配上他委屈的撒娇。

  就像一只惹人喜爱的小狗。晚上纪月就知道什么是美误人,什么又是自食恶果。晚饭点了附近的本帮菜,纪月特别喜欢吃这家的油爆虾,顾景和剥一个,她吃一个。

  纪月看到他没怎么吃饭,拿手杵杵他,顾景和剥完最后一个虾,放到她的碗里“姐姐,把你喂了,一会我吃你一样的。”

  那天最后做了几次,到后面纪月都记不清了,在卫生间冲洗的时候,他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冲进去。洗完,他把她抱进房间里,在最传统的地方用最传统的姿势又来了一次。再后来的事。

  她累的不想去记,就记得做到最后,纪月脑子里只剩一句话“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第二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纪月发现脖子上,口,上都是吻痕。

  她赶紧从衣帽间里拿了一条围巾戴上,想想就摇头,觉得自己真是造孽啊。反过来,顾景和到是一副神清气的样子,纪月先送他回学校。到了之后,他拉着她在车里还腻了好久。

  最后又亲又摸眼看又要擦走火的时候,纪月的手机响了,她拍拍顾景和伸进她内衣里的手,哄道“乖,一会到公司给你发消息。”10点多的时候,纪月才到了公司,刚到办公室坐下,就看到助理小臣敲门。

  “什么事?”“老板,赵总说你来了去他那里。”“知道了。”昨天出那么大的事儿,纪月一天没进公司,赵之望多少有点不太痛快,纪月也知道,回了几封邮件之后。

  她就赶去赵之望办公室听训。赵之望看她面色红润,云淡风情,不由地哼了一声。纪月捋了捋裙摆,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她慢慢说道“昨天的事儿打听清楚了。

  专家分上差了0。5,他们没专家库。只有一个可能,”纪月顿了顿“业主把我们的方案给了隔壁。”

  隔壁越市新造了个海洋馆,要做成数字海洋发展方向,都属自规局体系内的兄弟单位,招标前,消息就透得差不多了。

  纪月他们作为申市规划院的外协单位,这几年联合做了不少项目,这次也不例外,在规划院的牵头下,纪月前期带着几个下属亲自去越市对接,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建设方案,后面做ppt,去省里汇报,还做三维demo,前前后后忙了两个多月。

  结果没想到,开标后被隔壁中字头直属单位截了胡,还是第二次被他们截胡,别说老赵不利,纪月也觉得晦气。“看到招标书的时候,没发现?”纪月皱了皱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真没发现,招标书是我们组做的。

  如果招标书就有问题,中介一定会说。”老赵点点头,一般来说,中介拿到挂网版招标书一定会仔细核定,如果有出入早就说了。

  “客观分不太可能有问题。这事反正也这样,你准备怎么?”纪月低头把玩着围巾下面的苏,弯了弯嘴角“要么搅黄了。大家都别做。要么叫隔壁吐一点出来。”

  赵之望咳了一声,赶忙说“搅黄了到也不必,你看着办吧,下不为例啊…你别仗着和业主关系好,不把别人放眼里,人家截胡一次,就敢截第二次。”

  纪月知道,谈到这就差不多,赵之望知道她肯定会去找人合作,敲打敲打她才是今天重点,她站起身,抚平裙子上的褶皱“知道了。

  赵总,今天我就帮您把这块咬下来,那我先出去了?”赵之望点点头,挥挥手,意思是可以散了,忽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这围巾还好看的,平时没见你带过啊。”纪月低头看了眼围巾,灰底绣着黑色logo,还是前夫梁辀买的,今天早上找出来的时候,连吊牌都还没拆。

  离婚的时候,梁辀跟律师说,财产都留给纪月,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准时看心理医生,最后她回申市的时候,梁辀到机场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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