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才轻轻伤
她看看手,还没好,嘴里也破了。下面倒是好的,但是腿也得青紫。股也疼。看她低头审视自己哪里能用的样子,他就爱怜地吻她,说没事,他自己解决。陈与星已经很久没有娱乐活动了,看着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陈沉望向她的眼睛,她期待地看着他,小手拉他的头,把他的器放出来,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放在身上,做了个请的姿势,他都不知道她嗓子坏了。肢体动作能这么鲜活,他在她身侧,低头问她:“这么想看?”
陈与星背靠着仰起的,她脸上还有一块白色的纱布,为了固定这个东西,还用白绳了她的小脑袋一圈。这派惨状,却眼睛里冒着小星星,都是期待。
他看看她的身体,解开她的病号服,陈与星早就猜到他想看什么,就把出来了。白的两对小兔,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探头,她口处有一块青,是周泽用胳膊磕的,她遮住那个伤,只给他看她的软。
陈沉放下她的手,小心展开一些,出她的头,粉嘟嘟的两点,他就轻含在口中,两边都含了。
才将手掌温柔覆盖,他托着她的一边,捏都不敢捏,只是着抚摸,陈与星看到他放在茎上的手动起来,也咽咽口水。
其实他的器也很好看,颜色没有那么深,形状也是规则漂亮的,古代的“芙蓉玉杵”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她看他自,觉得很渴,但是喉咙还痛,就只能干忍着。
“哥哥…”他的东西抖了一下,她也能摸清楚什么能让他兴奋,靠在他肩膀上嚼他耳朵“哥哥,你好大。”陈沉气笑了。
但是她想看,他乐意这样,陈与星突然觉得他手指单薄,想送给他个戒指戴着,这样管也好看。
她还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疼么,太了。好像被钻开一样,你看到我血还往里面进,那么深,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长…”陈沉重的呼吸声响起来。
她就贴着他的耳朵黏黏道:“跟我看到的,想象的,一样长,你我后面,感觉在脊椎骨,我的神经,你好厉害…”。陈沉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话了。
他侧头看她,其实她的眼底都是血丝,看起来那么憔悴,但是她还是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地跟他讲话,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陈沉垂眸,眼睛里都是爱,让她把舌头送过来,他还想着她,陈与星刚扶着他的肩膀,要把她献给他,就听到门动了。
两个人跟被查手机的学生一样,陈与星拢紧衣服,迅速盖上被子,陈沉直接拉了,用被脚一盖。
护士还奇怪,怎么刚才兄妹俩互相依偎着,她从检查表里一抬头他们就坐得这么端庄。陈与星跟他比口型:你怎么不锁门。陈沉也扶着额头,有些慌乱,他说:也没想到要做这种事。
他俩真是偷腥上瘾,什么时候碰在一起,就老想着这些。结果都笑了起来,陈与星笑得时候嘴角又裂开了个小口子,疼得溜溜的,他伸出手抚摸她受伤的侧脸,她不敢看他的神情。好像疼的不是她,他的痛苦太深了。
心疼她会疼成他这样,陈沉是这世界独一份,好像谁把他的心剁烂了,她看了很难过。护士说劳烦让让,要检查了。
他这才收敛目光,下面早软了下去,就这样站起身,站在一边,护士还提醒他出去,毕竟陈与星已经是个成年女,这样光了的检查他在应该不合适的。陈与星却说:“没事,他就在这吧。”
她怕疼,因为伤口发炎,她有点发烧,她要打针,护士肯定在检查完了直接就扎了。护士也没管,兄妹关系好吧,然后解开了陈与星的衣服,看她身上的伤,在她这么漂亮的身体上攀爬,护士姐姐也有点心疼,说:“忍着点疼哦。”
因为她要拆她脖子上的护具了。陈沉回头,看到她脖子深紫的扼痕,心里顿时被刀刮下去一块。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垂着眼皮,让姐姐稍微快点上。别让他看见,他会难过。
等抹好药,陈与星抬眼看到针头,吓得喊他:“哥!”“来了。”他捂着她的眼睛,感觉护士小姐姐在拍她的股,她抖着气音问他:“哥哥,扎到哪了?”“还没扎。”
“哥哥,哥哥哥针头距离我还有几厘米?”她这样说,护士就把针戳进去了。陈沉笑着说:“负了。”
***护士临走头还看了看患者的单子,确实是二十二岁没错,怎么跟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一样,她捂着股问陈沉,哥是不是青了好痛痛,也不知道避嫌也不知道羞。
陈沉还真低头看了看,是青了一点,护士只得解释她皮薄,以防被医闹。关系真好啊,她跟他哥基本没啥话了,而且他们母亲只来过一次,女儿被未婚夫家暴成这样都不见关心,也怪不得和哥哥亲。
陈沉送走护士,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她要不是不敢扭脖子,就要低头看自己股了。别处的伤可比股重多了。这孩子怎么回事。陈与星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个针孔是在他面前被刺下的,她总想撒娇,他扶她起来喝水,陈与星喝得很慢,陈沉问她是不是好疼。
她却摇头,说股好疼,他再看看是不是肿了。陈沉拉下来看看,就是青了一小片。别处也青了,只是不是今天得,他心疼地要低头亲亲。
她才不要,刚才让他吻已经是极限,因为她没办法洗澡,平时只能简单擦擦身体,没事就擦得干净些才让他含的。私处更是,她绝不能让他看。
她要陈沉抱着她抱起来去厕所,陈沉稍微用力就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小内一拉,陈与星的脸红了,他就退到门外,给她关好。
陈与星只有一个手勉强能用,艰难拉起内,冲好厕所才等他过来抱她。因为她被周泽踢了腿,现在打弯就疼,她现在觉得自己脑子有病,非要自己去拿那条项链,可是那是哥哥给她的嫁妆,她也没什么好朋友,急着拿,只能这样。最有病的还是用话怒周泽,她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要离开他。
他会不会受不了。如果她死了他可怎么办,她才只是轻轻伤,他就要找人去拼命了。陈与星搂着哥哥的脖子,蹭他的下巴,问他:“你忙完了吗?已经在我这里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