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握住手,一上
她的嘴本来就小,含住头就是不小的伟业,再往深处便有些不适,只好手口并用,上下,更多的是用舌头舐着。像是小猫水。技术好差。陈沉闭眼想着,他昼夜不分,甚至清醒与否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太久没做。
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硬就硬吧,他想要翻身睡觉,却听到一声闷哼。陈与星没想到他忽然抬腿,鼻子磕到了他的大腿,疼得松了口,从嘴出来的那一瞬,发出了轻微的“波”的一声。声音虽小,但是陈沉有些清醒了,他伸手,果然摸到了她的身体。陈与星攀着他的胳膊向上,瓣贴着他的下巴。
“哥哥…”她向下,含住她肖想了许久的喉结,舌舐,随着他的滚动上下摸索“你喊喊我…求求你了。”陈沉心底一沉,是真的,他的亲妹妹在他的上,吻了他最肮脏的东西。
这次是口而出“陈与星,给我滚出去!”陈与星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她缩成一团,呜哭了起来“我真的好想你,你两年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太委屈了。
陈沉都忍不住心疼,但是他的人生毁了。总不能毁了她的,陈沉沙哑着喉咙,声音很紧“明天回家。”然后就不再说一句话。陈与星没想到他会赶她,慌了神,拉着他的手指,紧紧攥着。
“哥,家没人,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陪你,别赶我…”说完便倾身上前,贴着他的瓣啃咬,陈沉想推,又怕伤到她,改成用手握住她的小脸,自己往后退,咬牙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陈与星脸色惨白,终于再也没有动作。第二天一清早,陈与星的箱子就被张妈收拾好摆在门口,陈沉给她买好了火车票,叫了司机,站在门前盯着她离开。
张妈也在门口,陈与星一夜没睡,脸的疲惫“阿妈,我想跟我哥说两句话,你先上车。”
“小姐别跟少爷吵架…”张妈有些担心,看了看两个人,还是走出了门。陈与星放下挎包,也了外套,然后将门反锁。
陈沉抱着胳膊看她,不习惯说话的他,声音发哑“别任。”陈与星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面对他,靠着门,陈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神经都绷了起来“与与!”
陈与星手里拿着他刮胡刀的替换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腕“爸妈也不跟我讲话,他们只关心我的成绩,你也不跟我讲话,还要赶我走,你不就是这样伤害自己…”
她说着就向胳膊划了一刀,陈沉说到底也是练过的,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才让刀片浅浅划过,但也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陈与星这十八年一直在扮演好女儿,好妹妹,她没有真心交谈的朋友,本以为熬过高三,她就可以去探望陈沉,没想到他变了,他也不要她了。陈与星挣扎着。眼泪掉了出来。
“我真的好爱你,你好好喊我,你别不要我…”她放下刀片,攀着他的脊背,踮脚吻他,她什么都不懂。
但是却遵从原始的爱,渴求他的舌尖。陈沉弯,把她抵在门上,张开齿,用舌把她卷入深渊。陈与星早就失去了主动权,被动地被他绕,等到他松开,甚至还勾连着一银丝,连带着她的不舍。
陈与星被吻得两颊发红,双红肿水润,陈沉握住她的胳膊,掉了她的血,一一下咽。“与与。”他贴贴她的耳垂“哥错了。别生气,别伤害自己,好么?”
“嗯。”陈与星靠着他的肩膀,像个考拉一样吊在他的身上,哥哥哥哥的叫,陈沉只得搂抱着她,温柔地抚摸。陈与星不但留了下来,而且陈沉的脾气也好了不少。
张妈惊讶于两人的转变,但是很可惜的是,张妈被陈沉赶回了老家,连带着护工一起,他允许了陈与星的留住,也就变相允许了她对他的爱慕。
时不时的亲密让她们看到,回去告诉陈父陈母,二老怕是要活活气死,所以不得不如此。新来的阿姨话很少,只管三餐和打扫,护工更是一周来一次,在他们看来,他和陈与星更像是度假疗养的情侣。
晚饭过后,陈与星会扶着他走到二楼她的房间,在宽敞的天台看外面的海,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背靠着他。“哥哥。”“嗯?”陈与星抬头望着他,眼睛闪烁着光。
她的手很小,但手指纤长,圆润的指头摸着他的脉搏,滑到手掌,握住他的两手指,轻轻晃动。又在撒娇。他叹口气,只好低头和她亲吻,陈与星也学了一二,与他回应。
“哥哥去洗澡,你乖。”“我跟你下楼。”她赶忙站起来,让他靠着她,为了让她减轻负担,陈沉都觉得自己腿脚利索了不少。
***陈沉打开花洒,水冲下,他有一阵的失神,这样是不对的,他最为清楚。与与才成年,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他作为大人,不应该纵容。不得不说,她齿勾人,但是不该给他作。
道德的挣扎让他又开始头疼了。陈沉草草洗了身子,想要扶着墙壁出门,这双腿又开始不听使唤,艰难迈了两步,还是站不稳,一不小心便栽了。
听到动静的陈与星赶忙跑过去,打开门也没管陈沉还是光着身子,拉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后,想要把他拽起来,陈沉扶墙起身,怕坏了她,强撑着走回了房间。
陈与星拿来浴巾给他擦拭,耳红透。受了伤,也生了病,消瘦了不少的陈沉身材居然还是那么好。“哥哥,摔疼了吗?”她摸了摸他的膝盖,有些发青。陈与星心疼地吹着气。
“没事。”陈沉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个位置,还是不得不看到了她的沟,她的小手在身上游弋,电一样冲击着他的下体,固然可,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起。
跪在他旁边的陈与星当然察觉到了他下的隆起,顶着浴巾,看得她喉咙发紧。“与与。”他沙哑着喉咙“站起来,”陈与星站在他身边,垂着头道:“怎么了?”“出门待会。”陈与星明白了,但她没走,而是小声道:“我帮你…”她的手从浴巾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起的望,上下耸动。陈沉忍不住问道:“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小声辩解:“没有,我自学的…”
“太轻了。”她轻柔地像是在给他的抹油。陈沉把她抱到腿上,拿走浴巾,握住她的手,一上一下,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口,解开了她短款针织衫的纽扣,让他能看到她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