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会怎么罚时候
“主人,我们看哪部电影?”站在售票窗口的梁韵,可能是激动得大脑当机,口而出这句话后,悔得要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窗口里面那个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女服务生,此时正惊诧地抬起头看她。
梁韵脸红到了脖子,眼睛求助地看着陈漾。陈漾倒是面不改,轻轻搂过她的肩头,像任何一个面对撒娇女友的男友那样,宠溺地对她笑着说“随你,你喜欢就好。”
梁韵躲着服务生探寻的眼光,胡乱挑了一部爱情喜剧,又选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两个位置,其实看什么都无所谓,毕竟,她和陈漾心知肚明,今天也不是真为了看电影而来。
陈漾拉着梁韵的手往服务区的方向走,在卫生间入口的地方,他停住,往她手里了个似乎是装首饰用的翠小绒包。“我去买爆米花。”他勾着看梁韵“你去把自己挑的工具放好,放在该放的地方。”
梁韵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明明是自己写的剧本,现在被他这么要求,还是躲不开心里的羞感。
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卫生间的一个隔间,关上门,把小绒包里的跳蛋,拿了出来,奇怪?梁韵大概研究了一下。
就发现这个家伙跟她发给陈漾的样品链接不一样,没有开关,也没有按钮,完全就是一个光溜溜的椭圆体。
梁韵左拧右转,差一点把它解剖“不会动的跳蛋,要它做什么?!”想想陈漾估计早已经买完了爆米花,她不敢再耽搁太久,还是轻轻的把跳蛋进了自己早就水泛滥的花里。
出来的时候,陈漾并没有问梁韵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而是一手抱着爆米花,一手搂着她的,微笑“你真漂亮!”
***陈漾把两人座位中间的扶手抬了起来,伸手拉过梁韵,让她和自己依偎着藏在后排的角落里。电影开始了。
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间,自然地垂在大腿外侧,向后一点点便是丰光滑有弹的,另一只手不断的从座位中间的巨大爆米花桶里,捏出几颗,喂给她。一切都和梁韵写给他的“剧场情景”一模一样。
梁韵靠在他身上,心脏一直在砰砰地跳:他的记忆是要有多好,每个细节都分毫不差。陈漾喂给梁韵爆米花的时候,会让手指在她上逗留,轻轻地摩挲,偶尔也会故意伸进去,让她,他知道梁韵被他拨得早就心不在焉,还故意凑到她耳朵旁边问“电影好看吗?”
梁韵被陈漾口中的热吹到耳廓上的细小绒,一声压抑的呻不觉出口“嗯…”腿间的泥泞越发严重,陈漾觉察出她开始在自己怀里发抖。
“这么啊?”他又咬她的耳朵,手从领子里伸了进去,团起她的,掌心渐渐地触到开始立的小果,像幼鸟的喙。
陈漾在黑暗中浮起一丝谁也看不到的微笑,把手伸进子口袋,把已经静音暗屏的手机掏了出来,按下了一个软件开关。
“呃…”梁韵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呻声大到吓了自己一跳,她赶快捂住嘴,转过头有点惊异地看着陈漾,他正直视着前方。
嘴角带着笑,好像正沉浸在电影里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关注到她的异样,虽然这不是她计划的剧本。
但花里的跳蛋突然震动,也让梁韵一下子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看着陈漾故作正经的假模假样,她娇嗔地在他口捣了一拳,仰起头凑在他耳边说:“主人,你好讨厌!”
“哦?是吗?”陈漾心情正好,并不打算追究她以下犯上,而是又伸手打开手机,照着屏幕上的“+”把进度条往前推了长长的一截。“嗡嗡”声开始大了起来,但是在电影的环绕立体声包围下。
即使明知不会有人听见,梁韵还是紧张地抓住了陈漾的手。花深处的旋转震颤,开始让她坐立不安,两条腿使劲夹紧,还是有体不断地涌出来,梁韵的眼睛虽然看起来还盯着屏幕,眼神却是涣散的,完全没有焦点。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陈漾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亲昵地搂住陷入自己天罗地网的小小猎物。手掌却加大了力度摩挲她的。
在黑暗的遮蔽下,手指更加放肆地夹住已经膨凸起的果,使劲捻捏着。梁韵几乎忍不住要叫喊出声,只好扭脸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堵住自己的嘴。
“这里,需要一点儿装饰。”陈漾捏着她的尖“喜欢金色的还是银色的?”回答他的却是梁韵身体的又一阵不安扭动。“别忘了规矩。”这一句,陈漾的语气冷了下来。
“主人…主人…Elaine想高,请主人批准。”梁韵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虽小但足够让陈漾听清楚了,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脸色的红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若隐若现。
“请求驳回。忍住,不许高。”陈漾转过头去看电影,捏起爆米花送进嘴里。梁韵简直要哭出来。
怎么又玩止高这一套?下身的震动丝毫没有减弱,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悬崖的边缘,随时等待着他一声令下,便要纵身而跃。
即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是情愿的。小腹里的肌在一阵阵收缩,像是在挤一颗鲜柠檬,拧出更加泛滥的汁。
她尽量控制自己分开双腿,弓下身子大口着气,紧紧抓着残存的一点理智,不去想下面已经不堪一击的感地带。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眼看生理的望就要战胜强撑的精神,她神志模糊地开始呜咽。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么。求他准许她高,还是求他停下来。花深处突然开始了一阵不受控制的搐“啊…”梁韵的十指紧紧抓住陈漾的衣袖,就在她脑子都是“完了。这下子真的会到了,他会怎么罚我?”的时候,跳蛋的震动戛然而止,紧接着。
是一边头的一阵剧痛。陈漾的手还留在她的罩里面,正在用十分的力气掐她的尖。突来的疼痛,把梁韵从高边缘拉了回来,找回了一丝清醒,找回了一些理智,她几乎软瘫在陈漾怀里,还在急促地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