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像针扎一样
他端着芒果味的冰凌回来,微笑着放在她面前。雨中人工湖的柳树下,他打着伞,肩膀碰着他的。电影院的情侣座位上,屏幕放着星球大战,他却在和她抢最后一颗爆米花,抢到了。又宠溺地喂给撅着嘴的她,然后。
他吻上了她的,含住她,像是体贴的阳光、蔓延的温柔、甜蜜的依恋、收获的幸福。梁韵醒来的时候,间搭着一条颀长而温暖的手臂。
陈漾侧卧着,在的另一侧,睡姿安详,呼吸匀称。梁韵的世界“轰”地响了一声:她知道,自己放弃了表面强装的游戏者规则,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早上,梁韵给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要多逗留两天。
因为合作项目已经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对方并没有多问,告诉她这几天工作辛苦,让她好好玩儿。梁韵趴在上讲电话的时候,陈漾一直不怀好意地用下面顶她。
她被拨得心猿意马,几次说话的声音都差点儿变调。挂了电话,梁韵猛一个翻身,骑在陈漾身上“捣乱!”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疼疼疼…”梁韵呲牙咧嘴。陈漾直接抱她起来。
往浴室走去,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让梁韵把头靠在自己前,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轻轻地给她淋着全身上下。
挤上一团沐浴的泡泡,温和的给她按摩着。陈漾抚过梁韵的股,上面还带着藤条和板子留下的青痕,听她“嘶”了一声,心里罕见地浮出一丝歉意“下次还嘴硬吗?
想要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自己犟着生闷气。”梁韵把脸埋在他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洒对准了她的腿心,细小绵密的水进去,又又麻,惹得梁韵腿软。
陈漾推着她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继续往她花里浇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把住她的两片瓣,用力分开,让水进入得更畅通。带着温热的水不断刺着梁韵的蒂,虽然什么都没有真正入,她已经咬着嘴,哆嗦着要高了。
梁韵突然弯下双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对着陈漾晨的昂扬,男独有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深深地了口气,像是陶醉在这种味道中,抬起头,眼的虔诚“主人,Elaine想小主人。”陈漾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准你。”
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低头就把陈漾圆润的顶端含进了嘴里。陈漾觉得全身上下的血都冲到了腿间,一时暴得发疼,他忍不住向前了“多含进去一些。”梁韵努力将整发的望纳入口中。
她的口腔被撑到毫无空隙,还有一小半在外面,为了弥补不能进更多的遗憾,她讨好地用灵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处不停的舐着。
又时而轻扫过顶端的小。陈漾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由得越攥越紧。
梁韵的舌被他的巨大压制住,随着头部的前后运动,津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得紫涨的上水光一片。
两只纤手配合着口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动着茎身,不时的滑到下方,轻轻按挤着两颗硕大的囊。
“主人,请赐给Elaine圣水吧。”梁韵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痴狂的颜色,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视着崇拜的圣像。
陈漾终于忍不住发出喉间的一声闷哼,接着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人在起的时候,是不出来的吗?”***“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这样的重口味行为。
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口而出。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
那是她对主人的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
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
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灭了他的兴致,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欣喜。
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三百六十度地占有她。
在她身上做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身自如,那么,就先不要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浓得化不开,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梁韵耳朵红了。
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出来,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
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陈漾深深地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茎上浇。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望咽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