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足够可靠男人
20多岁就完成了海外知名学府的游历,30岁就被评为教授和研究生导师,美貌与智慧在她身上完美地进行了统一。
她对陈漾格外器重,经常给他提供机会参与自己的一些顶尖课题研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自然比其他师生要多一些。
届时的陈漾,浑身充了青春的荷尔蒙,面对美丽成的彦青,难免会有心灵上的悸动,但每每遭到内心的谴责,提醒自己面前是个高贵而不容玷污的女。一个深秋的午后,他和往常一样来到导师的个人办公室汇报课题的进展情况。
彦青的办公室里,总是保留着鲜花和植物的淡淡幽香,她告诉自己的学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要提醒自己,永远保持精致。
暖暖的午后斜透过茶的玻璃窗照进来,彦青慵懒地斜躺在办公椅上,挣脱鞋子束缚的双脚搁在旁边的一摞书上。裹着丝袜的小脚趾被轻轻地蜷缩着。含苞待放。它们的主人却安静地睡着了。
陈漾见此情景,打算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再悄声离开,听见电脑风扇的转动声,不由得扭头向屏幕上看去。
这一侧目,简直让他惊呆,屏幕上的女人,穿着感的点内衣,脖子上戴着宠物用的项圈,正在爱抚自己的私处,虽然没有脸,但是陈漾一眼便看出,那是彦青,是他尊敬崇拜的导师。
内心的迷茫和挣扎,让他震惊地回头去看椅子上的老师,却发现她已经醒过来,眼里含着泪水。
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陈漾临走的时候告诉她“老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请相信我。”
晚上在宿舍,陈漾接到了彦青的电话。电话里,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轻地告诉他一个法国餐馆的名字,晚上到那里,她请他吃饭。陈漾本来以为,她会要自己签保证书,或者另选导师。
而结果,彦青带来的,不是Don’taskdon’ttell的保证书,而是一份主奴协议。
她告诉了陈漾她的全部…幸福生活里的不幸女人,一个面对命运,独自承受、苦苦挣扎的女人。彦青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尖子生。
从重点中学到国内名校,年纪轻轻便在海外研究所完成了博士学位,回到这个医学院校任教,然而幸福生活的背后,是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
童年时候的她,便见过爸爸妈妈分别带着自己的伴,进入不同的卧室,各玩各的。留下她在客厅里,捂着耳朵躲避那些惑又可怕的声音。人前的她纯洁乖巧,人后的她却早在青春期开始便学会了自。
彦青的大学男友是第一个窥破她秘密的同班同学,因此抓住了她的命脉,一步一步拉着她进入了不能回头的深潭,也开发了她身体里隐藏的奴潜质。彦青渐渐上了这种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觉,越是下沦落,便越是兴奋。
年轻时的情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彦青从海外回国后,通过家人的介绍,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安静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每周一次的例行爱,更像是工作上的差,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热情。
一年后,她怀孕了。九个月的孕期,丈夫的疏远愈加明显,终于有一天被彦青撞破:不是他不爱自己。
而是他不爱任何女人,她和丈夫,以及丈夫的爱人,见了一面,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男方的父母很传统。
虽然很难接受自己儿子是男同的事实,但更难同意他们“无后”的结果,所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更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厅里播放着SarahConnor的Justonelastdance。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望着陈漾。
她说,第一次注意陈漾,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他的严厉威慑,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令她痴,甚至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在墙边低着头,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
“你知道吗?”她对陈漾说“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女孩子,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有多么羡慕,多么吃醋。”
从那天开始,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是她教会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怜、堕落,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
而这种反抗,这种高贵,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替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抚摸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告诉她,哪怕世界抛弃了她。
她还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着,但昂着头。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挡,她能看着你的背影。
看着雨点击碎在你肩上,溅到她脸上,溅到她嘴里,仍是甜的。***彦青和陈漾,开始真诚、有爱地放纵自己的生活,他们可以是师生,一起严肃的讨论学术话题。
可以是恋人,着山顶的出热烈拥抱,当然更多的时候也可以突然转换成主奴,开始严苛且羞的调教。
彦青教会了陈漾各种技巧,教会了他角色扮演,教会了他不同的羞辱手段,更教会了他去捕捉一个所谓上女眼中的落寞和渴望。事业的成功往往需要她们伪装好自己,她们习惯了为别人而伪装,心中真实的自己无限期地被忽略被限制。
直到发现一个足够安全的空间,一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帮助她们剥去一层层长期虚伪的外衣,在他身边自由展示最真最本我的自己,不会被白眼、不会被嘲笑,然而,作为社会人的个体。
除了本能的追求,又会有多少决定,难免是对生活有过很多思索之后做出的艰难却又必须的选择?所以,当陈漾从毕业典礼台上下来。
终于鼓足勇气向彦青求婚的时候,她拒绝了他。没有任何原因的解释。也许,对于她,这真的只是场早晚曲终人散的游戏。陈漾心灰意冷,远赴大洋彼岸继续求学,并把和彦青一起做的临病理学专业转成了临心理学,他开始更加沉圈子里的技术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