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要马上弹开
扇在白生生的腿上,又反手,用手背打另一条腿内侧。一节一节的指关节随着每一下重打,嵌入无骨的之中,没有几下,两条大腿的部已经是红一片。“疼吗?喜欢吗?”陈漾自顾自地发问,却并不给梁韵回答的机会。
她答与不答,答案为何,并不会改变他现在对她做的事,也不会改变他即将对她做的事。梁韵唯一的正确回答,便是虔诚地信任他,听他命令,受他支配,释放自己,奉献自己。陈漾是她的主人。
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也是这里唯一为她负责的人,全身心的负责,每一寸发肤、每一滴泪水、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她是他的所属,他护她完整周全,她想要的,他懂。
他想要的,她给。陈漾看了看忍泪噎的梁韵,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睛里却是毫不迟疑的信赖。
猎人的心,微微松软了一下,却很快收敛,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束水晶藤条。名字虽然叫藤条,但实际上是很细的透明软胶,美术用品店里经常会看到的那种,而且不是一,是一束。
陈漾握着这一整束胶质藤条,先是在梁韵高举至半空的玉足脚心上,挑逗试探地划了两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把求饶的眼神投向他。
接着。陈漾捏住梁韵一只脚上的小脚趾,了“唰”一下挥着藤条便在了她的脚心处。
***眼看梁韵脸色大变,额头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五官都委屈地缩在了一起。脚心遍布了末梢神经和人体位,被打的痛感,非人体其他任何部位能比。
“唰唰啪啪”连续几下。梁韵哀叫着呼痛,挣扎着转动脚踝,试图前后左右地躲避脚掌上的惩罚,可是哪里有用!
陈漾的绳缚捆绑得结实又漂亮,根本不可能被她挣开,更何况他现在还用一只手捏着梁韵的小腿施力。外面看起来是陈漾控制着梁韵,不让她扭动踢腾。
而暗中他却在打梁韵脚心的同时,不断按摩她的小腿肌。双腿举高分开,身体只有折迭处有着力点,这样的姿势,整条腿的肌都会吃力,再加上她激动挣扎,非常容易引起小腿筋。
眼看梁韵白的脚心迅速变红变肿,高高凸起。“唰唰唰…”又是几下,密不透风的急狠打。脚底的温热早已转化成滚烫,跳跃的刺痛让梁韵大声哭叫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忍受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陈漾忽然出单的一支胶藤,顺着她大开的,了下去。
常年被隐藏保护的幼之地,连并前后一条线上的两个小,全被一招击中。梁韵叫得惨烈极了。
可花口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但了一股热汁出来,还一收一缩地开始翕动,是无声的邀请。后也似受了蛊惑,又受了几下“爱之深责之切”的惩罚之后,也开始发,动。刚刚浣洗干净的肠,极度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充。
“主人!主人!”梁韵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和望点沸,叫嚣着“不够、要更多!”她的脸布了汗水、更布了情,眼前的光线离起来,折着一身军装的陈漾凛然高大,贵如神只。
“刚刚的晚饭,好吃么?”陈漾手里的胶藤停止了挥舞,虚虚地点在梁韵的处,在前后两个小之间委蛇地游走。
“哈啊?”梁韵被问得一头雾水:是那顿“全姜宴”吗?说不上多么美味,也不至于太难吃。
“还…不错…吧。”她小心翼翼地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说特别好吃的话,会说她撒谎,免不了再来一顿好打。说不好吃,又得怪她不懂感恩,还是要挨揍。中庸一点的表现,总不会落下口实。
“看来印象不深啊。”陈漾微微眯起眼睛,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转身走出了“工作室”一分钟不到。
他端着一个掐了金边的骨瓷盘子再次进来。陈漾的每次调教都很讲究表演的仪式感,小小的一个道具盘子都要和今天的民国风军装搭配完美,等他走到被绑着限制了活动自由的梁韵身边时。
她才看清楚了骨瓷盘子里的内容物,跟优雅的中世纪风餐具并不协调的内容物:清水中浸了数块如出一辙的去皮姜块,都是两指,一指长,大小均匀,头部削细,打磨圆滑,而大约在总长度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圈环形的凹陷,最后是较为大的底部。
梁韵突然明白过来,虽然从来没有尝试过,但是这个形状,太不言而喻了,她心里开始扑通扑通地猛跳,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畏惧,抬眼看向陈漾“主人?”
“上面不记得味道,那让下面来尝尝吧。或许这里印象会深一点儿。”陈漾重新戴上一只手套,伸到梁韵的后菊,开始帮她扩张“今天不能用润滑剂,会影响姜汁的分泌。
但是姜块一直泡在冷水里,润度应该没有问题。”梁韵的后被扩到大约两指宽的时候,陈漾拿过来一块削切好的姜块,开始小心缓慢的往她里面送去。
生姜刚刚接触到口,还没有发挥威力,相反,被冷水长时间浸泡带来的凉意,倒是给刚才被胶藤红的带来了一丝舒适。梁韵先是被冰得缩了一下,很快便又放松了肌,任凭陈漾像推普通一样。
慢慢地把姜块进了她的后。“夹好!”陈漾把整姜块推了进去,看她后在姜块中段的细凹槽处收紧固定,只留下外面一个底座部分,他摘掉手套,用双手将梁韵的瓣夹紧,保持了只有半分钟,就马上立竿见影地看到了实验结果。
“好辣!好烫!要烧坏了!啊…”强烈的灼伤感从入口开始蔓延,传导进里面的肠壁,整个后腔像是着了火一样炽痛起来。***
梁韵被燃烧的痛感折磨,大口急速地呼吸,疯狂地扭动股,想要摆后里的姜块。每一下肠的收缩,都像是无数细小的尖针刺向脆弱的肠壁,像是伸手抓了一把仙人掌,要马上弹开,却被小刺嵌进了里。
身体的应反应迫她不自觉地紧缩肠道,要把姜块挤出。每一次挤,壁接触到正在释放姜汁的表面,便似烧红的烙铁一样,燎烫她的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