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梨花带雨
就一把握住,隔着丝绸的抹张嘴凑过去。薛琬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壮颀长,看上去并不如何壮硕,在她身上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绝望。眼泪终于滚滚而下。姜敖在她前留恋够了。
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别挣扎了。今儿个我怎么都要成事,挣扎不过是自己吃苦,你乖乖的,我就尽量轻点…”
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薛琬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颤抖,说不出话。姜敖只觉她颤抖的嘴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薛琬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
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姜敖只觉那双丽朱,真真如脑中所思,红,口脂香甜,怎么也不够,含不够,只想尽情品尝她的甘甜,薛琬哪怕紧抿住嘴。
但哪是男人的对手,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舌头全部伸进来,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肆意翻搅个天翻地覆才够。薛琬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
声,这分明很悲伤绝望的哭泣,却因低柔婉转的音让男人格外兴奋,一只手还是压制她双手,另一手在她身上到处轻薄抚,一通,恨不能化在怀里去。
干脆直接去她子。先撕了她的裙,再去解她亵带,薛琬身体娇,里头的亵是丝绸所制,本就很滑,薛琬肌肤又如珍珠般柔滑,姜敖把她带解开,亵就嗖地落到了上。
感觉异物伸到自己腿间,薛琬羞愤死,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上都受到冲击,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声音。落到姜敖耳里。
那更是比催情药还来得凶猛,很快就探到了那私密之处,两指探入不轻不重地起来“畜生!”薛琬再撑不住,字字绝望,双眸滚泪。她这十六年来哪里受过这般凌辱“你,你杀了我吧!”
“这么美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哈哈”姜敖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解了子,这样的尤物,他要不先下手,谁知道能不能落他头上。
急哄哄踦伏上去,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间,见那腿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中间一条紧合细,两边贝红粉粉的形如花苞,不带一丝异味,反而有种清幽味道,刺得姜敖腿间的猛兽一阵阵动。
薛琬光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人盯着私处瞧,她简直羞愤死,大骂道:“你滚开!滚开!”
“爷不滚又待如何!”姜敖觉得这时候神仙也按耐不住,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腹部吻了下,就抚上她光的花,把个砺中指探入那内了几,不顾薛琬羞惭的哭叫,轻晃跨部使那头去生钻猛捅。
薛琬只觉撕裂般疼痛,长腿无力的蹬着。“你出去!”她还未经人事,下面本就紧致,加上娇生惯养,这些年养得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姜敖也有几分怜惜,可这到了嘴的肥,不咽下去实在不甘心。深了口气,抱起美奋力地刺入着大。
终于挤入大半个头,只觉得薛琬那细紧小得不像话,一阵磨咬,简直要勒断自己,薛琬生得紧,姜敖先前两手指就撑得她里发疼。
更何况是这么个大物事,简直疼得钻心,姜敖见她哭得雨打桃花,浑身粉颤颤的,更加想要蹂躏。
一鼓作气,大的柱带着势不可挡的力度直直的冲了进去,生生顶破那层柔软的薄膜“啊…”薛琬尖叫,道内壁急剧地收缩着。姜敖差点没被她夹,一时也怜惜她元红初破,赶忙将子退到小口,看着自己黑呼呼的从白的体里退出来。
上面还带着几条血丝,鲜红的小随着的退出也向外翻,这么美一个美人儿,能宵一度已是百年修来的福气,更别说还得了她的初红,姜敖爽快得不知怎么形容了。
见那小嘴儿十分勉强的咽他的巨大,连花瓣都在颤抖,实在不住那火热紧的惑,稍稍后撤,又一个用力终于整没了进去。薛琬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小脸痛的一丝血也无。姜敖这又心疼了。
他忍着想要开始的冲动,抓住薛琬儿上用力捏了几下“心肝儿,你这美生的太紧,捅进去可费不少劲儿,从今儿起少不得给你松松。
等你尝到滋味少不得夜夜求着要我…”一边话不断,一边也大开大合地起来,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简直恨不得用把薛琬钉在上。薛琬泪眼婆娑,双腿大张着。
以无比屈辱的姿势,接男人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薛琬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些?母后在的时候对她千娇百宠的,便是去了宫里也没人敢欺负她,但要哭也没人听,大周灭了。
她已经不是天家公主,凤仪宫里与她作伴的宫女也恐怕再无相见之,再多眼泪都只能忍着。
姜敖多少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从前与他有云泥之别的女人,此刻被他在身下于间驱骑,世上约莫再没有比这更得意的事儿了。
被硬如铁杵的火热剧烈摩擦,一阵阵甜美酥麻的电自全身窜至四肢,又又热的内壁开始了不规则的动,薛琬拼命想压抑住,只能自己使力收紧。姜敖正送的痛快,却不防被那壁一夹,差点了出来。
顺势一巴掌拍到薛琬上“小妇,莫不是赶着让我了。好看我的笑话,是不?”他重气,牢牢捧住她紧翘绵软的娇。
看着自已大的茎薛琬巧的小,让它让它咽,捣得她花心颤,干得她失了魂儿似的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着。发髻散,香腮透红,星眸醉,真是美不盛收。只苦了薛琬。
她那里本就比别人弱,才是初次就被男人狂蜂采,把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真个被得死去活来。
姜敖却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丢得两腿发软,才把无数浓进她花深处。***薛琬感的内壁被注入滚烫的体,她连带泣,如梨花带雨,好一阵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