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探不到气息
“把你刚刚进去的蛇丹吐出来,”不要!“乖,吐出来,”不要。“好青檀,吐出来就好了。不然你还得难受。”
好…好吧…青檀的口里吐出了两颗黑色的蛇丹,还沾着几滴血,白沅努力撑着气,破开了自己的半颗蛇丹,用力灌入了青檀的口中。
“醒了吗?”青檀睁开了眼睛,血,白沅的身上都是血,发生了什么?青檀疑惑看着白沅,她这时如同刚出世的孩童。
“醒了就好。”青檀这个时候才把记忆中找回来,白沅的手臂两个黑正是她刚刚入魔食的痕迹,那血还不停着,她的身体像是被洗涤过了一般。
那清凉的气息,沁入心脾,这蠢货把蛇丹给了半颗给她。蠢货…蠢…“你…”真…那两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她还以为青檀担心她,忍不住合上了眼睛,还要安慰她:“睡一觉…”那人形化成了蛇形,半颗蛇丹消失在她的身上,青檀抖着身体去到她的身旁,死了吗?她心中长了杂草,她不敢,不敢去探她的鼻息。
太害怕了。太恐惧了,她的身体越抖越厉害“白…白…白沅。”可惜,没有人应她。“死了!哈哈哈…你杀了她!”那罪魁祸首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她还活着!”“她竟然救了杀死她的人,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赤呁虽然依旧没有得到蛇丹,但是却被眼前之景笑倒,善人救了大恶人,哪个话本敢这么演:“她如果知道你是什么人,会后悔救你的。”“闭上你的嘴!”
赤呁又被生生挨了一掌,没想到这青蛇领悟能力这么强,她没有修炼过,竟然能用功力,只是了半颗蛇丹罢了。天空中遮住月的乌云,终于被风吹走了。
月光晒下来,地上无故又生了几点水渍,都怪她太弱了。所以她才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什么呢?她死了呢?
“鳄鱼眼泪!”先把那讲废话之人,杀了再说!那赤妠族每一个人,都别想活着。都该死,都是他们害死她的!陪葬好了。都怪他们!“你干什么?”
“杀了你!”那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出现在赤呁的面前,生生被青蛇咬了一口“你害死了她!”“你再说什么胡话,明明是你!”“你种了心魔在我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赤呁不想死,那青蛇大概是不太懂,如果人死了。蛇丹就不会回身,刚刚不过想她罢了:“我有办法救她,你如果能把那半颗蛇丹给我。”青蛇松了口:“说!”“你先把蛇丹给我?”
“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你们赤妠族的人耍的花招难道我没有见过?”做势就要绕他的脖子。“你确定?不用一刻,这真的无力回天了。”青檀着气:“你,如果敢骗我!我…”
还未说完,丹田中的蛇丹忽而就有了感应,她一扭头,那白沅的身体,有了起伏不过很微弱,被骗了!“你该死!”赤呁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使计。
但是死之前一定要再做些什么:“你以为你以后就能高枕无忧?那白蛇看你了赤妠族的蛇丹,都要离开你,总有一天发现你做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就是求,也不会得到她的!”
“呵,那就一辈子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青蛇住了他的脖子:“你倒提醒我了。这回算你有功,比你以后要死的同族死的好看一点,留着你的尸体。”
“以后,你不用担心。”“没有以后。”“我永远不会让它出现,你安心去死吧。”***“咯吱”
木门被开了了一角,房内的光向外窜出,打在了镶金边的黑靴上,却迟迟没有人进来。白沅放下了手下编织的草药,叹了一口气,何须猜来人:“青檀。”
屋外无人应答,门却不受控制,轻轻摆动起来,这青檀一犯错就这样,白沅无奈出声:“好了。不怪你了。进来吧。”“姐姐!”门被推开了。屋内卷进凉风,白沅桌上的点着的灯,晃动了两下,熄灭了。
只留下一股浓浓的烟味。白沅了太阳,轻抬手,屋内又亮堂了起来,随着视线的清晰,眼前的人的脸也清楚了。
青檀低着眉,怯生生看着她,眼中出她熟悉的羞怯,手里的纸被青檀捏出了褶皱,一语不发,又该如何责备她?“誊写好了?”
“恩。”脸一抬一低,又一抬,把誊写好的书纸,搁在了鼻尖,又偷偷拿那双眼睛看她“写了。”“几遍了?”“一遍。”
“我问你从你修成人身开始写了几遍了?”对面之人,低眉不语。“快万遍了。青檀,你看看特意为你修了一面新的书柜,这书柜都了。”
白沅不知道凡间的为人母的是否和她一样辛苦,每都要担心这人,跑哪里去了。有没有受其他的人欺负,明明自己功力不如别人,还老是爱惹事情。结果呢,一身伤就罢了。
还每次都打不过别人,还记得百年之前,连一只小鸟都打不过,为了保护她,许多动物都不敢引到屋内。
最后自己的房间就不那么热闹了。怪就怪在自从青蛇修了人身之后,功力几百年都不见涨,给了她半颗蛇丹,只换来一人身,心里叹息不断:“何时你的功力才能涨进?”“你嫌弃我了,就怪我什么都不会。”
青檀把誊写好的修仙经放于桌上,侧着脸,去摸白沅编好的草药藤,手指和药草之间发出了刺啦刺啦声:“我会了。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
谁知道之前捡来的一条谁也不理的青蛇,能变得这么粘人,还是自己教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青檀。”
看不见的地方似乎嘴角轻轻翘起,手的幅度变大,盖住手臂的衣服,突得短了半截,白沅目光原本就在她身上,看见瓷白的皮肤之下带着红肿:“伤到了。”
青檀想要把袖子往下扯,不然伤痕出来,但是怪异的是越扯出的肌肤越来越大片,嘴里还说着:“没有。”白沅把青檀那伤了的手抓了起来。
掀开衣袖,让整条手臂暴在烛光之下:“还说没有?”“痛。”青檀这才松口,去拿另一只手去扯白沅的衣角。
“好了。搽药就不痛了。”白沅习以为常从桌上拿了药膏,往她手上抹:“以后不要出门了。
好好修炼功力,这样遇到心怀不轨的人,也能跑得快一些,我探不到你的气息,总是怕你被赤妠族的人抓走。”“恩。”“你总是答应得好好的,然后次就忘了。
也是怪事,自从那一之后,赤妠族的人再也没有寻来,你说为何赤妠族的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寻仇?我下山打听,那赤妠族的人似乎也像消失了一般,”白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罢也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