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真爱出门来
我想起他在乌本桥上对我低语的那句似真似假的咒语,永世不可分离,否则必受惩罚。惩罚…惩罚的是我这个活下来的人,背负着懊悔遗憾,错过今生,他就是这么坏。院门外有动静,是小昱和他的儿子回来了。
“!!”小家伙和他爸爸有着一模一样的眉眼,连抬眉的举动都如出一辙“爸爸今天教我颠球了。你看!”足球在他脚尖和膝盖上灵活跳跃,像是有了生命力般。
“真好,真好。”我笑呵呵地表扬。小昱站在一旁,慈爱地看着他的儿子“我这颠球技术啊…还是跟…”他微微一顿,眼神变得悠远深邃,仿佛穿透岁月的记忆看见了某人,过了晌久才缓缓开口“还是跟齐叔叔学的。”他知不知道那是他的爸爸呢?
我觉得,他其实一直都知道。闫喆听见了外面的喧闹,走了出来,他望了望天,在我的膝盖上加了一条毯,推起我的轮椅往屋里走“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颜十九岁那年,齐政赫才刚二十。此前他离家出走,一直在外面,为了活下去。
他进了饭店的后厨当学徒,一面混口吃的,一面跟老师傅学做菜,前段时间才被齐家派出来的人逮到,带回了齐家。齐夫人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几年不见的儿子“走吧,我带你去见你父亲。”
齐政赫看着眼前的母亲,只感到恐惧,她精神不正常,他被高大的保镖上了车,像囚犯一样蹲在后车箱,只能从椅背的隙中看见前排端坐着的母亲,线条优美的侧影也掩盖不了她病态扭曲的气质,他被带到了一间酒店的房里,齐夫人递给他一杯水“喝下去。”
水的味道很怪,可他不敢不喝,从小被这个女人待迫已让他自然形成逆来顺受的心理,她甚至曾经将受了惊的猫和他关在同一个笼中,任他被挠得血模糊,而他的父亲,为了躲避这个联姻来的恐怖女人,长年不回家。没人敢惹她。
她的家世背景太强大了,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得奇怪。眼前的“妈妈”织成数人,恍惚间。
他看见她掉衣物朝他走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你说,齐家骧待会带着别的女人进来,看见我和他儿子正在媾,会是什么表情?”
“不要,妈妈,不要…”虽然他未经人事,可也知道这叫伦,他眼中含惊恐的泪水,无助地看着这个与他血脉相承的女人。
他从小就那么渴望她的爱呵,可是她却逐渐演变成了他最深的恐惧。药的作用让他连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将他推倒在,欺上身来。
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齐家骧冲了进来一把掀开了自己的老婆“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强儿子?”“你才疯了!你敢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女人看见让她伤透了心的老公,彻底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张牙舞爪地发起病来。“快!”齐家骧指使保镖架住这个疯女人“带到隔壁房间,让医生给她上镇静!”
齐政赫身体里的烈药已开始发作,难受得憋了头汗,躺在上痛苦地蜷缩。齐家骧打了个电话出去“安排一个干净的女孩送到房里,素质一定要高一些的。”
彼时楚安和还在一家夜总会里做经理,突然接到上面老板的指示,要挑选一个素质高的处女送到离这最近的酒店去。素质高的处女?
这大半夜的去哪里找?他眼睛在场子里瞟,看见了不远处正在打扫卫生的一个女孩。女孩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最重要是,看着很纯。
他拉过场内领班,朝女孩的方向努努嘴“那是谁,知道来历吗?”“今天刚招的保洁,”领班了然一笑“楚经理对她有兴趣?”“保洁?应该没背景吧?是处女吗?”
“她好像是孤儿,背景肯定没有,至于是不是处女,这得验验。”“赶紧验验,没问题的话晕了送到S酒店的总统套。”领班一脸吃大瓜的表情。
楚安和不耐烦地敲了敲她的头“别八卦,有钱人的心思你别猜。”齐政赫已被药效催化至混沌的状态。
恍惚间只感觉有人躺在了他的身侧,少女特有的幽香体味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线,他像寻到了味的狼,鬼使神差地靠了过去,饥渴地开始探索这具陌生的女体。
腿间的物什已经肿充血成紫红色,他细密的息着。凭借着本能去寻找女孩两腿间的幽口,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摆得浑身大汗。
而女孩毫无反应,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半张脸被发覆盖,他看不清她的长相,他也没心思去探究,此刻他的神经已完全被药物控制。
实在受不住了啊…他闭眼,凭着蛮力硬生生地挤进了女孩干涩的花间“啊…”他痛得叫出了声,可在药效的催动下只能忍着剧痛小幅度地摆,女孩的花径太过紧致,将他勒得生疼,可同时又有种奇异的快从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戳破了。有体慢慢淌出。
他觉得动顺畅了些,疼痛减缓,身体开始享受起这种快,的幅度加大,很快便有了要的望,而他也没收着。草草在女孩体内了出去。药效终于得到了缓解,两人的身下了。
他用手一摸,竟摸到了一滩血,他吓坏了。胡乱地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这是一场并不愉快的初夜经历,在此后的很多年里,齐政赫因为来自母亲的心理阴影都没有真正入过异,发望或用口,或用手,直到他遇见颜,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想完全占有的女人。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还算幸运,没有伤及要害,就是失血太多了。幸好送医及时。”
我掩面而泣,悬在半空的心重重落下来,腔钝痛的感觉却久久不散,闫喆轻轻搂住我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他还在昏,被推进了ICU,过了二十四小时危险期才允许探视。我得先去照顾红姐。
红姐一身的伤,躺在病上发愣。我看得鼻酸“红姐,我对不起你。”她瞪着天花板,眼角涌出泪来“妈的,一群狗娘养的,不得好死!”“警察已经去追捕他们了。一定会给你一个代。”
我懊悔得痛哭涕,她鼻子,扭过头来,拍拍我的手“没事,把赚的钱分我一半就行。”我知道她是在用玩笑话安慰我,反握住她的手“都是你的,我都给你!”
她嘿嘿一声,边哭边笑“那也不亏了。老娘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几个傻,小意思。”我听得更难过“红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红姐摸摸我的头,眼中温柔多过悲伤“傻姑娘,姐姐受的罪多了。这算什么,我这辈子就这个鸟样了。希望你能替我幸福,齐政赫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他是真的爱你。”…我出门来,闫喆还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