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家小妹子
足足一盏茶功夫,唐青才渐渐平静下来,她软软往南宫星身上一靠,半闭水眸,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
“亥末还要出去,你先躺下歇会儿吧。”左右无事,南宫星将她抱起,绕过屏风,放在榻上,本还想亲昵一番,结果多出这么一场,只好暂且忍耐“我在旁守着,不必担心。”唐青却睁大了眼,水汪汪盯着他,身子一挪,让出了靠外一侧,轻声道:“星哥哥,你也上来休息一下吧。”
“我若上来,你可就休息不成了。”南宫星奔波一天,又偷窥了唐蕊傅灵舟一场好戏,要说心里不,未免有些自欺欺人。
可看起来,唐青似乎比他还要心,小手一伸,轻轻拉住他一指头,用指尖缓缓挠着他的掌心,咬了下红瓣,低声说:“你跟我讲了这么多咱们的事儿,可偏偏…
我心里最在意的,你却一带而过。你…不如也躺上来,跟我说说,那些被你跳过的事儿,好么?”***
南宫星往边一靠,大掌抚过唐青耳,将那细脖颈轻柔半握,贴在鬓边,轻笑道:“那些事情,讲出来便成了词曲,我可说不出口。”
唐青往他掌心这边偏过头来,星眸蒙如醉“那星哥哥,就用别的法子告诉我呗。你当初是怎么摆人家的…人家这会儿不就在这儿么。”
她将发烫的脸扭了几寸,鼻尖贴着他的拇指轻轻嗅了两下,腻声道:“星哥哥,这么被你摸着…我好像,脑子都清醒些了,我以前…是不是也总被你这么摸啊?摸的…不止是脸吧?”“没那么多次,确实摸过。”
对唐青,南宫星还不到过于急的地步,只是上山后千头万绪搅在一起让他十分烦躁,而年轻女子那柔软光滑、紧致弹手的娇躯,正是男人安定情绪的绝妙良药。他看得出,唐青正在寻求依靠,像个落水后急着去抓浮木的人。那么,就抓过来吧。
他微微一笑,不再等她含羞带怯搜肠刮肚找更多的拨情话,俯身一探,便吻住了她微凉樱。她缓缓闭上眼睛,软软哼了一声,展开双臂,抱住了他的头,便成了一副任君摆布惹人怜爱的样子。
若是此刻还没恢复当初湖林城中的记忆,对唐青来说,这便等于是又一次初献身。南宫星记得清清楚楚,唐青的破瓜之成了两边角力互使计中计的牺牲品,绝谈不上美好,甚至才被穿破了处子贞,就要担心假作中毒的他一命呜呼。那今晚,便趁着她记忆未复,心头又是白纸一张,将那销魂噬骨的愉悦之,重新涂抹上去吧。
心知正值多事之秋,行云布雨最好莫要沉溺太深,口中品尝着唐青柔婉丁香,南宫星手掌一伸,便将她衣带拉开,五指缓缓爬入衣摆之内,钻开贴身小衣,将丝丝缕缕的酸,从侧渗入,漾开到她肌理骨之中。
唐青娇哼两声,酥白水滑的身子又软了几分,恍若无骨之蛇,随着他掌心抚柔媚扭动。南宫星逐寸试探,唯恐那幕后主使还在她身上留着什么机关心劫,毕竟相比玉捕头,曾落在他们手中的唐青有充分的时间下手。
顺着凝脂柳攀爬而上,抹的绳结一扯拉开,那两团柔弹瓜登时圆扁扁贴在他身上,少了一层绸缎之后,他都能觉察到,一布之隔的头,已然发硬。
“星哥哥,直到这会儿,我才千真万确地信了,我真早就是你的人了。”唐青呢喃着伸出小手,摸索在他的下,鼻息短促,双颊嫣红“我脑子忘了,可我身上记得,我记得你的手…还记得…记得你的这个…物事…”
汗津津的掌心在子外轻轻旋转,她娇道:“你这…这东西,又硬…又长,还有点弯,对吧?”南宫星略感欣慰,心道要是多来点巫山云雨就能帮她一点点想起来,可正中他的下怀。
若身一次能找回一个时辰记忆,他抖擞精神拿出真本事,迟早能叫唐青连穿开裆时候的事儿都想起来。“我能…直接摸摸么?”她小手拨着带,斜斜抬眼望他,小小的舌尖已经按捺不住似的,在中微微颤动。
“随你高兴,当初,你可不止是摸过。”南宫星低沉一笑,将她上衣彻底解开,三指捏合,将她嫣红蒂捻住,运上一层薄薄真气在指尖,轻柔动。串串酥麻向心窝,缭绕搔,牵扯着玉宫之内都是阵阵酸,唐青秀眉内收,当即便轻出口:“哼嗯…星哥哥…好…”
“上片刻,就快活了。”南宫星将她抱紧,口含住耳珠,手指继续动个不休,将那头硬是又涨了几分。
“嗯…呜唔…”唐青的鼻音越发甜美,一双妙目也眯成一线,口中丁香主动送入南宫星内,任狂蜂蝶百般采撷,若不如此,便解不去尖传来的酸焦灼,口愈发憋涨,直想让他低下头来,咬住一颗珠,也似此刻拨耳垂一样来回。
她的手更加着急,忙中出错,竟不小心将南宫星的带拉成了一个死结,急忙将另一手也派过去,不愿意舍开樱外的美美亲吻,就那么摸索着想要解开。
酥雪白丰润,略略侧身,就自然而然垂坠相贴,弯出一道新月沟壑,南宫星张开拇、中二指,略一比划,就同时在了两颗头上面,一边将真气调和,一边活动手腕,带着双转圜摇移。
“嗯、嗯、嗯…”唐青的哼声顿时又密了几分,不自觉拱向南宫星的身侧,颇为心焦地上下磨蹭。
内息时时,那两个指肚便也忽凉忽热,他轻柔把玩双,直到看她眼耳热,舌尖都微微发凉,才突然一,将一股寒热错的细细真气打入到立蕾中央。
唐青好不容易才解开他的带,正要往下扯去,口突然传来两股钻心的快美,浑身骨节都随之一麻,呜咽一声,长腿分开紧紧夹住南宫星的膝盖,哆嗦两下,下体壶中一阵暖意,就此晕染开来。
“星哥哥…人家好快活…”唐青恍然如醉,连子也顾不上扯开,小手一伸,索钻了进去,掏进下握住那微弯物,套两下,呻道“我、我摸到了…星哥哥,这个…这个就是要送进来的,对么?我…我当真容得下它?”
南宫星火如炽,心知唐青方才已经在小山头上走了一遭,正是泰的绝好时机,一个翻身将她在下面,包兜手,轻轻一抹,把她裙褪至腿窝,俯身一,那弯翘巨物便已抵住她润入口。
女子之乐一样分着三六九等,事前亲吻抚摸,令她浑身发烫泛红,花房如雾沾蕊心,不过是起步。耐心寻到处,几番刺,令她腿夹扭,径滴海棠红,才算到了直探花心的好时候。
可若是能在处稳住心火,持续一段,令她婉转娇啼,雪股战战,瓣内收带着玉门鱼口般咬紧,便是初,浆四溢,此时进入,罅隙之中无处不是腴膏滑,又无处不在密密裹,最令男子具受用。
明白这种时机稍纵即逝,南宫星将唐青带着裙服的腿儿往肩头一架,硬邦邦的灵顺着滑裂向上一,在相思豆外磨了几磨。
即便寻常男子这么碾磨过来都颇能挑高情,南宫星早早就琢磨出内功心法在男女爱中的帮助,自然更是效力惊人。
那一串恍若刺痛的极乐麻痹打过最敏锐的芽顶端,让唐青哎呀一声便叫了出来,一双厚底绣鞋贴在他脖子两侧,不住就往下勾了一勾,娇道:“好哥哥…你莫要再磨了,人家的小妹子,酸得要…要漏出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