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下更顺了意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不少,扽扽拽拽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紧凑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被他一阵摸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有难怎么可能乖乖停手,弯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你就让我摸摸吧。”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回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在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礼。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么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太过,便留下左臂揽住她的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好,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
也不算什么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细声道:“你…你可不能我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骗下去哄来贞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么,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一听她松了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前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褂子里头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硬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子,隔着衣裳这么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会蹦出两只白白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来她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么隔着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么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在她耳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么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你走咯。”
那姑娘早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层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布,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
原本只是略微短小,但腹勉强还算合身的布褂,马上便在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隙,钻进一只手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子生的真美。”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脯,便是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来闲汉,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扎住,宁肯耐着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子能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又,将那玩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出的发肌肤,连着耳处那一块的淡淡红,情不自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他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么久的火,怎么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进她手中。
息着在她耳垂上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却还是偏着脸躲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
方仁礼已将那对子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捻。
她身子被前两只手掌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百只飞虫,嗡嗡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
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忙不迭打开将银子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两块晕红。
不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不择食的当口,咕噜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住了她的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
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一股脑往那姑娘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了个遍,她心中羞,忙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成一团,不几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