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透肠穿宍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物。
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下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浓密,褐红发达,隔邻眼紧缩,顶上核鼓。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便往牝户中去。那毕竟是个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儿戳几下,四边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一边一边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了。”
贺仙澄一幕幕活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得直。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头玩,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在上。”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一直到妇人身子彻底起,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一边扭磨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下又又…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袁忠义悠然,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便将她按在边。“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硬邦邦的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味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
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倒,一个个先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在旁边。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得她一身丰腴皮白般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关里悄悄出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鲜血,下面,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搐,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头。她将那颗紫红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
女子吃痛,一身筋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缩了几分,便又送起来。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著变化,眼神也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晕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蹬,脚踝伤处都崩了口,血珠飞“贺仙澄…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让你这身皮,都变成狗粪。”
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袁忠义在那头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错。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在她面颊。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乎乎的里一顶,出腔。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是鲜血的膛,那双不知了几个孩子的房,被她举刀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的宋萝。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紧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从背后扒开股,隔山取火,一到底。
贺仙澄走去旁边水盆,用布擦掉脸上溅的血,返回边,拿起那把小刀紧紧握着,轻声道:“这位师叔,也是我来动手么?”
“我已帮你杀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灵巧熟练,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义笑眯眯拿起刚才顺手带来的筷子,两一并,刺进宋萝的眼之中,一边送,一边在菊蕾里胡乱搅动,撑开门,让里头嫣红内壁都暴出来。
贺仙澄默默点了点头,将刀子举在身前,静静等着。袁忠义发力,笑道:“总用这个,不会腻么?你这宋师叔身上多,不如拿烛台过来,帮她去掉一些。”
贺仙澄一怔,跟着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过去拿来了一还很长的蜡烛。她过往总是在运筹帷幄,鲜少亲自出手,举着那蜡烛,手掌竟有些发颤。
袁忠义微微一笑,扶着的双手先运力震开关,拿了要拿的东西,跟着出巴出掌一拍,两只筷子瞬间刺下,透肠穿,当即将女子两处眼打通,尖儿都从小腹冒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