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清脆嘹亮
“孝儿,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她哭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妥,撤开半步,一边擦泪一边道“你真被土匪劫去山寨了么?
你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太白找到你了?二妹和小妹呢?爹娘呢?孝儿,你快跟姐姐说说,姐姐着急死了!”他握了握拳,双眼盯着杜夫人的双,哑声道:“姐,姐夫死了。”
如遭五雷轰顶,杜夫人身子一晃,险些坐倒在地“你、你说什么?太白…太白…他…”他突然近,双手狠狠抓住了她的纤细腕子,息道:“姐,不光姐夫死了,我也就快死了。只有你能救我,你愿意吗?”
杜夫人心神大,脑中一片混沌,本能道:“孝儿,你怎么了?你快说,姐姐怎么才能救你?你姐夫呢?他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姐姐…”
“很简单的。”他咧开嘴,亮出了白森森的牙。旋即,双手一扯。嘶啦,裂帛之声,就此响起。***杜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与弟弟久别重逢之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情温婉,从未学过武功,只出嫁后夫唱妇随摆过强身健体的架子,生平受过的最大打击,便是听闻家人在来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贼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听到那嘶啦一声,感到身上突然一凉,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地望着狗子手上捏着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儿。狗子也稍微呆滞了片刻。山寨上的女人们根本无力维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个月,便被蹂躏到不成人型浑身腥臭,肌肤到处都是脏污瘀伤,寻常也没什么机会沐浴净身。
最后那段时间里,狗子她们的时候,甚至都隐隐想吐,觉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烂套子上,变成了一只配的臭虫。可他大姐不一样。她纵然跟着丈夫奔波了大半年来寻找家人线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贴身婢子翠儿照料,仍是个珠圆玉润水的青葱少妇。
而且,她肢清瘦少许,酥却依旧鼓,得了丈夫爱惜把玩,比曾经还要大上几分,那条薄薄的葱绿兜儿几乎要包不住里面球,撑得肩头系带直绷着。
两厢比对,简直是从母猪圈里出来,一眼望见了个天仙。狗子的巴,瞬间硬涨如铁。杜夫人朱轻颤,脸上血转眼褪去,她这时才倒一口凉气,急忙双臂环住腹,后退到靠住大树,颤声道:“孝儿…孝儿…你、你这是…发了什么疯?”狗子已经顾不上说话了。
孙断死前狰狞可怖的神情在提醒着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么骇人,多么痛苦。燃烧的情也在热烘烘蒸着他的脑海,让他浑身火烫,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开。
还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一句一句,没有片刻休止。“你想活下去,知道你过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母,凌辱姐姐杀死姐夫,诓骗那么多女子上山经苦痛而亡,连生下的孩儿都当作求生的祭品用掉。
这样的一切,必须深深埋葬在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确疼你,可她马上就要死了,她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对她来说,也是件开心的事情。对不对?”“对。”
狗子咧开嘴,笑了。下一个刹那,他身躯一晃,扑向了杜夫人。杜夫人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张,便要放声尖叫,想要请翠儿回来救命。可狗子的动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那一声“啊”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气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经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啪!那一掌虽然未用真气,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记耳光便把杜夫人得转了数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她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耳中嗡嗡作响,几晕厥。她张口又要喊,可狗子马上追来,骑在她上又是一记耳光扇来。粉面颊顿时对称肿起,口破皮,嘴热辣腥涩,几点猩红甩飞出去,落在草叶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泪面轻声求饶。狗子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对儿肥白玉兔登时弹跳出来,一摇三晃。
他将肚兜狠狠一按,进大姐嘴里,扯出带子绕到脑后打成死结,口中喃喃道:“不这样…我就没命了,你别怪我,你莫要怪我…”
“呜…”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心慌意,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狗子呼哧呼哧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嘶哑吼道:“不准动!”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女人时最爱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一口咬下,双手顺着杜夫人的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一起撕裂,从她身下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快活。女人!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尖,那新剥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把在大腿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一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鼻头,刺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身,掉了自己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脸泪痕,仿佛还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手腕,接着,他壮硕了许多的身躯就狠狠往前一。
举起冲天的两只绣鞋猛地一颤,杜夫人悲痛绝地昂头顶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张开纤纤十指,却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开。那条火烫坚硬的大巴,终究还是强行撞开了她尚未润的重叠门户,眨眼间碾过层层,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头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点口水上去,就开始凶狠地冲击大姐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关。
正常当然是将女子摆到情迭起身不断,然后一举破开采干净。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个娇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绝对不会放她自己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必定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人陪护,只是不清楚那人暂且去了哪儿,武功是好是坏。
他不能冒险,必须先拿到一股元,镇下随时可能爆发的魔障危机才好。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颤抖了一下,缓缓按住了她的丹田。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没什么吧?
他深口气,可手掌贴在那柔软的肚皮上,《不仁经》的功力连催了两次,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其实…其实不杀也可以的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大姐养住,看管起来,不被她说出去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杜家找不到她,还是能…留她一命的吧?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喜悦的高呼,清脆嘹亮,惊飞了无数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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