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抑凑到卻火尽消

　　只可惜，生个娃娃须得十月怀胎，不是转天就能蹦出来的，而霍文莺，应当是没有十个月可用来生养了。

　　这些天贺仙澄在飞仙丹里混了强效麻心丸，以次充好加大剂量。袁忠义一层层敲穿关，元尽数噬干净，不仅夜夜让霍文莺得根基大损，还悄悄服了些药，让她心暗喜了一肚子毒。

　　霍文莺浑然不觉，走路虚浮上马腿软，还当是纵过度，命人寻来些牛宝羊，后又想身为女子吃这些不知管不管用，便令亲兵悄悄去割了几套牛羊，腌好烤，油纸包着揣进怀中，白忙于正事的时候，冷子掏出点丢进嘴里。

　　至于那些牛宝羊，她一股脑都让厨子做给了袁忠义，看来还担心他的身子不住淘。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大婚前夜，巴遗郡解除宵，给许多之前立功的兵卒放了休假，给城中营造出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繁华景象，前一霍四方曾开仓放粮，虽说街头巷尾的民众看着还是面黄肌瘦，但脸上神情喜气洋洋，总算是把氛围烘了起来。

　　林红娇安排了一场莲座传道，张红菱和贺仙澄两人涂脂抹粉，要在旁边陪侍，做护法童女。袁忠义不暗暗好笑，心念一动，悄悄摸去她们梳妆的地方，给她俩一人灌了一泡热。

　　回去躺在上，他运了一遍心法行功完毕，想象着那俩护法童女腿里夹着男人子孙摆出端庄圣洁模样的情景，角登时勾起讥诮笑意。都说眼见为实，可万千双寻常眼睛，连女人一身裙子都看不穿，何来“实”？

　　只要裙子严严实实盖着，兜裆巾子就算被男人的臭浸透，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往下，她们也是圣洁的护法童女，足以感召万千信众。

　　百姓本就是刍狗，圣人不仁，不过是发现了这个事实而已。他闭上双眼，带着那丝讥诮笑意，冥思入定，真气周转，试着靠自身的内功运行，来推演新得武功的要诀。

　　不知不觉，月上中宵，那一弯银钩之下，整座城都渐渐归于沉寂。霍文莺照旧趁夜溜了过来，先去贺仙澄那儿领药，再来袁忠义房里领。

　　她如今心思已变，估计是把他看做了孩子爹，言语间也少了许多顾忌。他本就懒得一直去装神鬼，与她上一遭，并肩躺着闲谈片刻，上一遭，闲谈片刻，到像一对儿新婚夫…

　　不过边摆的两身都是男装，被人看见可要窃笑。多少牛也补不回霍文莺元气的窟窿，不过一个时辰出头，袁忠义出了两次，她就昏昏沉沉叫不醒，摊开在上成了死鱼。

　　他心想明还有大事要办，便起身到桌边拿开灯罩，也准备睡下，这时外面却传来贺仙澄一句轻唤：“智信，先莫躺。”

　　袁忠义皱眉给霍文莺拉上被子，开门出去“什么事？”贺仙澄脸上那些厚厚脂粉还未去掉，看起来颇为匆忙，凑近轻声道：“我等你一会儿了，随我来。”

　　“去哪儿？”“霍文莺明早之前起不来，她把卫兵都调开了，这个好机会，你得过来帮忙让她定定神。想到明要和霍四方成亲，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袁忠义皱眉道：“到了此时，难不成她竟想反悔了么？”

　　他话中已透出一股杀气，若不是明的计划前半截还需要林红娇抛头面，如此几次三番生波折的女人太不衬手，再有大事，还是不要再用了。

　　贺仙澄忙道：“那倒不是，她就是…心里憋闷。你这么多天风快活，她可是有阵子没跟你一起过了吧？我可是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动她的，你赶紧过来吧，帮她走出这一步，来你想要的局面才更容易。”

　　袁忠义这才换上一丝笑，道：“怎么，你也一起？”“今晚还是别了，她明天还有重任，不能了心思。你也稍微收着点儿，莫让她劳累过度。”

　　贺仙澄细细叮嘱着，到了卧房门前，轻声道“进去吧，鹿灵宝我安置到隔壁，下了些药，不用担心吵醒她。我在外面放风，你稍微快些，半个时辰后我就得把她送回去，唐飞凤等着呢。”

　　“嗯。”他反手捏了一下她的股，忽然问“这会儿还夹着么？”贺仙澄脸上一红，嗔道：“都多久了，就剩一块布兜裆。你啊…就是喜欢折腾我们。这要了丑，丢的难道不是你的人？”

　　“丢不了。”他摆摆手，开门进去“真丢，我也不在乎。”贺仙澄微微蹙眉，垂手隔着裙子在股间轻轻按了一把，咬不语，只是默默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目光渐渐变的复杂。不一会儿，屋内便响起了极其克制压抑的娇媚息。贺仙澄低头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站在门外，静静听着。

　　息，很快便变成了用鼻腔发出的细软呻，起伏变化的节律，也迅速变得紧密。果然很快，这便直接进去了？难道抹些口水就？不愧是生过女儿的，换了她，如此怕是要痛一阵。

　　“唔、唔、唔、唔…呜嗯…”听着里面骤然尖亢的闷哼，贺仙澄知道，林红娇了。她费尽口舌将那死守最后一层面子的女人说服，为的就是听到她最羞的声音。

　　共享着羞秘密的女人，会自然变得亲近。来再设法哄着一起躺在袁忠义的上，她和三江仙姑的关系，便稳固至极。贺仙澄很早就知道袁忠义不乐意去经营那些神鬼之道。但作为飞仙门高徒，她体会过有一群愚昧信众的好处。

　　既然他不愿意来拿这笔横财，她便费费神，代他收下吧。屋里响声又起，听上去，林红娇连口气都没歇，便再发起了，那啾啾啧啧的亲吻，真是比雨点还密。

　　也不知她含住巴的时候，嘴上功夫如何。“啊…”约莫到第三次，三江仙姑的嘴巴终于还是被冲开了。贺仙澄听着那婉转柔媚的一喊，双腿情不自便是一夹。

　　她从怀中摸出一颗飞仙丹，捏在指尖，就着灯笼的光低头凝望。不知不觉，那黑黢黢的药丸，便和袁忠义微笑的脸重合在一起，令她一阵恍惚。也许，对女人来说，这两种东西，本就一样危险。但也一样人，好用。

　　最关键的是，一旦失陷，便会迅速失去身的力气，只能寸寸沉陷，直到…“啊！啊、嗯…恩啊…”贺仙澄收好飞仙丹，深口气，离开了门口。她知道，就快可以走了。不一会儿，斗篷盖着头面用布巾围了嘴的林红娇就匆匆出来，带着一股对自己的隐隐憎恶，指了指离去的路。

　　直到出了院子，踏入已经静谧的小巷，她才忽然开口道：“仙澄，你…当真不会瞧不起我么？”贺仙澄柔声道：“娘你辛苦这么多年，只是略略享受一下人生快乐，有何可瞧不起的。我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娘下次若是心里烦了，还来便是。”

　　林红娇身子微颤，忽然转头，沉声道：“此事…决不可让红菱知道。”“娘多虑了，我自有分寸。实不相瞒，红菱…也不是什么矜持羞怯的女子。”“那、那也不成。”

　　她语调颇有几分凌乱“我不知道明成败，万一咱们失手，一个个都要没命，不想…就那么去死，才听你的过来。其他的…莫要再提了。”

　　贺仙澄当然并不着急，低眉顺眼道：“是，孩儿知道了。”望着巷口唐飞凤妖魅般将林红娇一提带走，贺仙澄收起笑容，转身折返。

　　她知道袁忠义八成还没尽兴，进屋之前，就已解开了裙带，等到浑身香汗淋漓，凑到他火尽消，贺仙澄才伏在他前轻声道：“你选的对，我这干娘，远不如唐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