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外皮覆盖不住
此刻骤然松,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后杀的打算。
而是想在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心。巴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薄而锐利的石片猛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标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深可及骨而已。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足有茶杯口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逃。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了地。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阵骨碎之声,茸茸的脑袋当即被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出,黏乎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罐连着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原来那青衣女子受伤虽重却都不在要害,失血虚弱却一时还没有毙命,见他出手杀了那头目,喜出望外,抬头看着他,怀期待地问。
尽管不懂什么点手法,但《不仁经》里教会了袁忠义经脉道的原理,他如今内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还有几分可能抢下一条性命。可他并没那个意思。引荐之人,有这个黄衣服的大姑娘已经足够。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都醒不过来。这就放心了。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少侠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袁忠义又皱眉道。“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有事的。”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将肚兜里的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带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嗯,那,失礼了。”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致。
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带,到半,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头,俯身将她双脚往两边一拉,扒开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一,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
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起来。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子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过口气再按下去,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她初经人事的户得皮开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皮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尽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沾血丝的巴,将在她微颤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一刀两断。破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随之弥漫开来,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义动鼻子嗅了几下,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这才捡起自己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母的子赤晃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少元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带下裙子衬,故意撕出几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欣赏起来。
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人,肥细,雪股紧凑,之间,几缕细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裂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