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拼着门主不做
曲滢滢惭愧不语,身上半因羞,半因高,娇肌肤晕红,香人。袁忠义任怀中垂泪小佳人的滑小牝紧物,仍捧着上下缓缓移动,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这事情既然是贺仙澄应下的,那理应不需要他费心哄骗才对。他倒要看看,他的女军师打算怎么算计眼前这个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声,道:“张将军到还有脸质问,若不是你不济事,不中用,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大师姐又岂会…连自身名节也顾不得,拼命承担。”
“啊?”张红菱扭脸看着她,神情都因惊愕而略显扭曲“你在说什么呢?”她指向袁忠义,那白葱愤怒到不停发抖“你看见他在干什么了没?他…他在你飞仙门的小师妹呢!”
林香袖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曲滢滢,你来这里,大师姐答应了么?”曲滢滢坐在硬梆梆的巴上,脑子都有点昏沉,但一听这话,忙点头道:“答应了的,大师姐…说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亲近亲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几个侧室…”
张红菱涨红着脸尖叫:“我介意!我不答应!这还没过门呢,袁家的事儿凭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啊!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林香袖已经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出丰白的双,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才会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
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袁大哥和那贼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亢进,若不处理,便会爆体而亡!”
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绝佳人选。
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扭,生出其他枝节。林香袖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
“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要脸…”“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共枕。回到白云山上依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
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知廉?”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
“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爱他,夜夜独个应付,结果呢?
是不是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风事后,难道不是也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个陪房丫头?”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
“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地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得水的曲滢滢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合,尽兴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虚。可与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也忍不得。
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带,以处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双目一瞪,含热泪道:“你可知道次起,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膛,看着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
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她的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扭了扭,让花房深处隐隐瘙的地方,贴着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
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女爱,我也一个都不拦着。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他们叠被铺推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
她近一步,尖声道:“你呢,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我见你来了,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么?”
“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前双都因这动作而酥酥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
你要说生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
张红菱完全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对我说过呀…”“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你扪心自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
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你做不知廉的事。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
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在凳子上,口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我哪里…猜得出…还有这么多事…”
“可你捉不是猜得很准么?”林香袖去带,将裙子连衬一起下,赤条条踩着白鞋,冷冷道“曲师妹就要不行了,大师姐还有事务须得处理,接下来就是我,我这就要去跟袁大哥,若运气好,他出进来,我拼着门主不做,也要为他…设法怀个娃娃。你心里不高兴,索,连我也一并毒死吧。”
张红菱脸上一白,吓得往袁忠义那边瞥了一眼。袁忠义一听就知道该如何配合,早已运功将面孔憋得红中透紫,顶着曲滢滢软花心猛摇狂戳,装作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