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看得赏心悦目
“多、多谢姐姐…”霍鹰急忙跟上,不拿火把那手,不得不扶着途经树木,否则,便连立足都难以安稳。
不久到了溪边,贺仙澄抬起一臂横拦,轻声道:“在这里等着。那丫头比你先来,叫她通了灵窍,才轮到你。”霍鹰不道:“她不过是个卖身在我家的丫鬟!”
“那是凡间身份,既要修仙飞升,上达天庭,便不能执凡尘,不悟超然。”贺仙澄淡淡道“仙体之前,她不是丫鬟,我不是仙姑,你不是将军,我们都不过是智信的犬。”
“啊?”霍鹰怒上眉梢,站在此处,一眼便能见到对岸正在发生什么,这本就让她腹怨气,一听此话,更是几乎就要发作。
贺仙澄纹丝不动,平静开口:“《道虚篇》有言,淮南王得道仙去,犬随之升天。莫说是你,我修道十余年,若不是沾了智信的福气,可是当犬亦不得。
你也不想想,三江仙姑寡居近二十年,如今却将这么一个青壮男子收在身边,不惜将千金下嫁,你当是为何?”
“为、为何?”“实话告诉你,张夫人的仙体,不过是今世苦修,广结善缘而得天恩赐,与你爹成亲,福泽一人,便已是她的极致。
而智信乃是上世灵,他能登三清宝殿渡世飞升的人物,开眼观灵窍,闭目知。张夫人能让他叫一声岳母,将来上了天庭,凭此俗缘,太微玉清宫中都能往前多站半步。”
“这仙丹寻常道士一生也炼不出几颗,智信却是信手拈来。凡俗女子有灵窍而一生未开者比比皆是,智信却能一眼识出,单靠和合,便能助其仙福大增。
如此人物,做他的犬,你若觉得委屈,那这便回去吧。今夜,你只当没来过此处。至于你这丫鬟…她福分比你高,你之后就莫再耽误她的大好前程了。”
霍鹰本就被药瘾折磨得头昏脑涨意识不清,这一通她完全不懂的长篇大论砸下来,听得她心惊跳,双股战战,不知不觉便没了半点气势,道:“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口中如此说道,她心底终究气苦,不觉眼前便被水雾模糊,氤氲成泪,下面颊。其中七分是瘾头煎熬浑身难受所致,剩下三分,便是眼前所见情景之故。
袁忠义就在小溪对岸,斜侧背对着她俩,衣服堆叠在旁边灌木枝条上,壮身躯只剩一双靴子还蹬在脚下。两支火把左右别在半高树杈上,用带吊着。一带是他的,另一,则是那丫鬟的。
娇怯怯弱不风的小丫鬟双手扶着一棵树,两脚踮起了尖,没沾多少泥的绣鞋有一只离了后跟,那双小脚前摇后晃,红红的鞋子便也跟着一摆一颤。
和袁忠义一般模样,她身上也只剩了那双鞋,衣裙挨着他的摆成一叠,不过留了一块兜裆的大帕子,挛屈成团死死咬在嘴里,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经被唾沫浸透。
扶树弯,双脚踮高,那自然是白上举,牝如翘,袁忠义躬身抚,脐贴脊凹,那硕大具早已挤入,活龙般生猛翻搅。
霍鹰记得自己明明给这丫鬟用手指破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见那细细白白的大腿上就染着斑斑落红,看得她阵阵心惊。
其实按袁忠义的意思,飞仙丹在手,霍鹰还不是任他扁圆,好生哄哄暂且叫她帮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这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贺仙澄打算趁此机会为他放出一些有益传言,陈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鹰也更为稳妥,他这才下子,忍着在这儿屈尊丫鬟。
他无甚耐,得也就谈不上温柔,按贺仙澄编造的话剥光衣裙哄骗完毕,叫她了小半颗飞仙丹,便子唤起具,抹上唾沫捏着股了小丫鬟一个落红斑斑。
不过小铜壶里的飞仙丹熏得她心醉神,一声疼都没哼,还抱着树呵呵笑了一阵,等到破了关,身不住,那丫鬟回过神又被昏了头,变成了此刻的模样,口水顺着咬着的布往下落,沿着打绺的向地滴,这会儿揪着头发叫她说成仙了没,肯定只剩下翻着白眼点头的份。
入主中原的牧民凶悍,游猎之时会带上猛禽助阵,而驯鹰,据说重点在一个熬字。按贺仙澄的意思,霍鹰就得熬一熬,才能变成他们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莺。
所以袁忠义意兴阑珊,仍得握着丫鬟瘦瘪瘪的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地夯。反正她已经被裂了口子,收不很紧,元也差不多快及了底,高只能哆嗦几下,都要嘬不住他的头。
只要他不主动松劲儿,稍微给她用真气护着点别叫她而亡,那站在此地把她到明天出也不是难事。
照约定,听着动静,等什么时候贺仙澄给信号,再走下一步。不多时,贺仙澄和霍鹰手上那了油皮的火把先后烧完,只余下溪水倒映的微弱月光。
袁忠义起身展臂,将事先备好的火把换了一组。这些都是劈木丝,浸油皮,不很亮却能烧大半个时辰不灭的长火把,可他新换上去的烧到近半,依然不见有要结束的迹象。
霍鹰经手过的女人多,自然对男人上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她目瞪口呆望着袁忠义仿佛能永不停歇的动作,总算相信,此子绝非凡人。
贺仙澄一直在留意侧后方的动静,估摸到了火候,便清清嗓子,道:“霍妹妹,她已经差不多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说?”
那丫鬟何止是差不多,嘴里的布团都已经掉了,全靠袁忠义双臂托着才没瘫软在地,只要真气一撤,个几下就能叫她崩当场没命。
霍鹰看看袁忠义的背,看看旁边放着的那个熟悉的小铜壶,双目一片赤红,喃喃道:“我…我不知…有什么可说…”“好。那等她下来,我过去接了,你便宽衣解带,等着承接仙吧。”
霍鹰角一动,道:“仙丹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仙丹?”贺仙澄淡淡道:“和合,你也结了仙缘之后,我自然会为你准备,不过,仙丹宝贵,你可莫要再告诉别人了。”霍鹰木然点了点头,强下看着男人躯而从心底涌出的苦闷“这种宝物…我哪里舍得告诉别人。”
见袁忠义已将那丫鬟抱起,放平在旁边长草丛上,取下衣衫为她遮盖肚腹,贺仙澄摆了摆手,带着霍鹰踏石迈过小溪。到了对岸,贺仙澄停步转身,望着霍鹰道:“你的闺名?”
霍鹰蹙眉,道:“文莺,你不是知道的么。”贺仙澄抬手一,拉掉了她的带,淡淡道:“今后与我们私下相处之时,你便是霍文莺。旅途劳顿,了之后,就去水里,将那臭之处好生洗洗,里外莫留下半点污渍。”
霍鹰气息一顿,怒火上涌,可马上就见到,贺仙澄过去弯拿起了小铜壶。她面皮搐片刻,低眉顺眼道:“是,姐姐。”霍鹰飞快光了衣服。霍文莺迈步走进了水中。
***凉水一,霍文莺身子一颤,脑中清醒了几分。她本就是个心高气傲娇生惯养的盐商千金,跟着父亲兴兵之后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就算为了那一口仙丹销魂烟强行忍耐,心里的愤懑却是积累不休。贺仙澄察言观,岂能看不出她心里的不。
她将小铜壶里续上碎布干草,将一颗飞仙丹当着霍文莺的面捏成四瓣,投入一瓣,跟着堆起木柴围上石块,生起篝火,将那勾魂摄魄的东西,放在坐到火边的袁忠义手旁,轻声道:“智信,我得去了,你不气吧?”
袁忠义趁着火光遮掩,笑着在她后一捏,道:“她也是个标致姑娘,我气什么,巴不得你们多演几场,无边,我看得赏心悦目,一会儿她都更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