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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往前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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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义不紧不慢送几十下,等她在中渐渐适应痛,才抬手扣住她尖旋转,提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突,画圈磨。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死紧。

  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磨过环环,再往里凶猛一顶。

  “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更多,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鸟儿,可…可戳死我咯…都要被你戳穿咯…”他本就是要透她的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一抬,干脆将她抱到半空,边走边,在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啊的声,小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往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浆,抱着她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抱着袁忠义一阵叫,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呀呀一串喊,了个干干净净。

  元被夺,关大开,再往后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质不强,虚之后便个不停,袁忠义最后还没出,她就昂头一声凄厉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活晕了过去。

  “整爬山进林的,怎么这般柔弱。”袁忠义瞄一眼吊藤花,将软绵绵被了骨头一样的灯草丢到珠身边。灯草哼唧一声,眼都没睁,两腿之间放一样响了两下,吹出一大片水。

  吊藤花知道轮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边添了两柴,小声道:“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灯草的水水。”

  这次抓来的蛮女之中,就数吊藤花模样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并不很黑,脸孔白白,五官精致眉目秀气,草鞋里的脚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路的其他蛮女,有一层厚厚老茧,拔,翘娇美,要是让他自己选,本就打算留在最后一个慢慢品尝。

  “好,你来洗吧,不过,先了衣服。”吊藤花点点头,拎来水袋,拔开子,先喝了两口缓缓嘴里干涩,才匆匆去衣裙,赤条条垫着裙布,学灯草的样子跪坐,掬水给他仍然硬翘的物周遭清洗。

  看到上面盘曲的血管还粘着零星血丝,吊藤花缩了缩脖子,一脸担心。袁忠义低头问道:“珠和我合的时候,你唧唧咕咕都问了她些什么?”吊藤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问得虽多,归结起来其实不过两句话,疼不疼,

  珠又不是什么处子破身,当然一点都不疼,得要上天。吊藤花听得高兴,跃跃试,结果到灯草,哎呀一声鬼嚎,又给她吓掉了半个魂儿,得亏后来眼见着灯草面涨红舒服得吱哇叫,不然这会儿真没胆子在这儿对着那凶神恶煞的巴。

  仔仔细细擦洗完,吊藤花深口气,张大嘴巴,在头前比划了一下,皱眉道:“袁哥,你介个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个唆嘛。”“那就。”

  看她红红的嘴儿的确比刚才两个蛮女都小巧许多,袁忠义也不勉强,笑着摸了摸她银饰的头发,柔声道“那两个都不中用,玛希姆说了教炼蛊的法子,结果都睡过去了,等会儿你可要争气些,你坚持下来,我让玛希姆先教你。”

  吊藤花乌溜溜的大眼亮了几分“好,我一定卖力气。”为表心迹,她马上伸长舌头,贴着上下舐,一手握着后半截扶稳,另一手颇为讨好地掬水给他洗后头卵袋。袁忠义端详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长辈,来自中原汉地?”

  吊藤花似乎发现这是个攀关系亲近的机会,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我老…老…这个汉家话咋滴说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扫寨子娶来的,她就是汉家姑娘。”

  哦…原来她外婆是汉人,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生得看起来亲切许多。西南边疆汉夷原本混居得颇为融洽,此前还有商号定期来收南蛮的山货,千里贩运。

  无奈随着中原象渐起,北方蛮夷入主所建的光汉朝摇摇坠,西南各部自然也就起了异心,对江南一带的花花世界,有了强烈望。这一批杀来的百部联军之中,如这些蛮女一样将汉人视作猪狗牛羊,可以屠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数。

  袁忠义心里没那么多国仇家恨,反正吊藤花这样的蛊宗部主,一样要赤条条跪在他面前巴,他心中所思所想,还是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云世,谋求一块完全属于他的地方。

  贺仙澄一介女,都能凭着心机胆识,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个身负绝学,又有几分城府的英雄少年,岂能不做点大事出来。略一分心,神情微变,下头跪着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声道:“我…我闹滴不对莫?”

  他低头一笑,蛊宗秘术即将到手,心情大好,弯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捏着顶上小草莓一样的嫣红头,柔声道:“很对,对得很。来,躺下叫我看看你洗干净的股。”“哦。”

  吊藤花到这时也没了忸怩,拨拉叶子远远离开珠和灯草,给自己单独铺开一片地方,双手撑着向后躺下,膝盖抬起,环臂抱住。袁忠义抓着她蛮女中少见的白脚掌,沉声道:“打开来,这样看不清楚。”

  “嗯。”她红着脸应声,双臂转去环住房,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打开,分至踩在两侧地上。袁忠义眼前一亮,道:“双手抱膝,举起来打开。”吊藤花略显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办,一手揽住一边膝盖,将身子折起,股高抬,呈到袁忠义眼前。

  “不错,你倒是长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过。吊藤花丘上仅有细细几缕绒,整片户丰隆坟起,平躺都高耸如丘,两侧向内闭合一线,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

  而若是从两侧一扒,那鲜美牝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红果裂,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茸茸糟糟,红里透黑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他心头一乐,将指尖,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发觉她入口弹极佳,并不只是软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壶,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口舒许多。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出舌尖一边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当作主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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