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口滣冰凉
发觉自己方才有点之过急,袁忠义暗暗皱眉,但事到临头,总不能再给她憋回去跑了。趁她话还犹犹豫豫没说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绸布托住了她的,向外一张,向内一合,推挤,道:“红娇…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炽热气息在感耳,林红娇嘤嘤轻,身上一阵酥软,当即把要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紧紧搂住她半上身,肢缩,让在他身上的肥美房上下滚动。
她羞于去他子,他却第一时间就掉了她的下裳。对这种心里有门槛的寡妇,让那发发的牝户先见见风,叫她自己也感受感受穿裆的嗖嗖凉意,绝对有利无弊。
林红娇果然紧闭双眼,猛地打了个哆嗦,山风一吹,兜裆尽是漉漉的凉气,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水泛滥,两片都被染透。
见她停住动作,只搂着自己身子娇,袁忠义心知到了尽快把生米下锅的当口,便匆匆把子一,弯将衣服铺好,抱住她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会,一揽肢倒在地,罩于身下。
“嗯…”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丝一缕缕的从下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与她四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腿之间。
那硬梆梆的巴在下面一通顶,没头苍蝇一样。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化,忙扭着腴软肢抬股去凑,可裆里又没长眼,哪里瞄得准。
她往左,被头顶在会,忙往下,巴却戳了一下核,急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进来,碾平她里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进门去。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股凑,凑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儿,快…快把你的儿放进来吧…”
他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小葡萄的核上撞。火如炽的女子,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
终于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那手捻住头后面向下一,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叠户之中。
这一进门,周围的层层七大姑八大姨一样拢了过来,这个摸摸那个蹭蹭,转眼就将那光溜溜的脑袋顶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热情洋溢。
袁忠义舒畅轻哼,不急着动,就叫她在下头一拱一拱股套,先着那滚圆滚圆、白里透红的,往她体内送了一股真气,过去盘绕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点残余真元,算是给她吊住性命。
如此一来,随便怎么折腾,就是她干了,也就是昏睡一场罢了。他不急,林红娇急。那团媚已被凿开,入口被头刮来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畅淋漓,让她心尖儿都一揪一揪地。
可里头还没照顾到呢,她又不是没过的小处子,里头那团花心早急得一阵阵哆嗦,只恨那大巴不狠狠进来捅。
她翘着脚尖足跟蹬地想照刚才的办法自己晃身子去,可力气不够,那大蘑菇在口一磨,就软了,哪儿还送得上去。
咬紧牙关连试了几次,花心涨得都要了,还是没被戳到,林红娇快被火烧没理智,终于忍不住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动动啊…”这娇软声调与她先前指挥大局平静下令的时候天差地远,袁忠义大感亢奋,但仍不急着纵横驰骋就此冲杀。
他简单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腋下,跪伏趴好。她马上高高举起两只沾了草叶的脚,上手搂住膝弯,茸茸的窝窝恨不得丢出去贴到他下。可他雄款款摆动,倒像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一下下缓慢,好似巴上套的不是。
而是个娇贵的琉璃壶,碰不好便要碎了。林红娇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脚去勾着他往下,急道:“可…可否快些…”
袁忠义又嗯了一声,悬空加速,运气撑到鸭蛋大的头挤开汁水淋漓的片,但仍卡着入口那浅浅寸许,飞快研磨。
哪怕是寻芳新手也知道,要让女人快活,不论是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三深,这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变幻,才是的手段。如此十浅不深,浅尝辄止,倒不如索出来去蹭核,那边磨得快了,一样能得酣畅,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林红娇哪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只当他是个莽撞少年,对付女人的经验不足,只得将早就不剩几分的羞丢个光,颤声道:“不能光快…还…还得往里头…顶…”
袁忠义息道:“可我的宝贝那么大,那么长,我怕伤到你,真顶痛了,岂不糟糕。”林红娇一急,口不择言“我连女儿都养那么大了,你还怕给我破了不成?”
看他一怔,她登时大窘,双手掩面,扭开脸道:“本、本也就是这么回事…你那巴,总不能大过一个娃娃。”“那…你且忍忍,我可要来了。”
他暗笑一阵,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往前挪挪膝盖,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随时准备与她对视。噗、啪!这一下得又急又猛,长具桩子一样狠狠夯了进去,撞得她赤条条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几寸。
“啊…”宫口宛如遭了攻城锤力拔千钧一撞,林红娇惨叫一声昂起头来,珠圆玉润的下巴一阵哆嗦,脸上血都退了一半。疼,但是又极为利。孕宫像是被挤扁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恍惚间觉得仿佛有个婴儿要从外面钻进去,逆向生产。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若是那股痛有十分,这一撞,再撞,数十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如能时时尝到这种仙死的快活,豁出脸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愿。
袁忠义知道她这透了的身子绝对承受得住,从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滞片刻,壮背疯狂起落,得她快要从铺开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双手抓着腿把她往回一扽,顺势巴上挑,又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哈…死…死了…”林红娇十指张开,悬空微颤,跟着紧紧一握,崩,腻汁横。
水过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几分快活,袁忠义息着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浆子的外一抹,抱起粉白股再次入。
其实太过滑溜男人倒是能坚持久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中着杨花蛊,还是亏,真要和梦那次一样来个几千下还不给气,她怕是离不了这大山就会一命呜呼。她死无所谓,但不能死得太早,毕竟,能有个娇俏女儿,自身还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堪堪几百下,林红娇便被得几乎没了魂魄,口冰凉,红红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颤一颤往下垂着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