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就有一条小溪
捧着大桃儿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起身子,两瓣股急匆匆夹紧。但袁忠义抬手在她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在谷道中与巴错进出,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物飞快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前庭酥,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贝内缩,腔道紧,便乘机再次加大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外,一身舒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不过来似的断续叫,声声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七分。
浓至极,元自,袁忠义将手指挖到更深,几乎隔着肠扣住头,被他指尖抵住的无处可躲,被坚硬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气入,早已残破的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紧绷,下花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恍如便溺失,裹挟着这些时间努力恢复的稀薄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具部暗暗运功纳,畅快一番后,将巴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出一大股腥热浓。杜晓云被那热一冲,袭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晶莹剔透,眼刚刚被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上侧,将那半开口照得红人。
关已经不逗,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物还未软化,运气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眼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他着紧凑弹手的,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了足足一刻,才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直到用巾子擦上颤巍巍的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面,往他怀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道,在她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身子一动,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为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你便要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她吻住,直到气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已经隐隐有些腐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用内力出一头冷汗,咬牙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处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硬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私下养了情夫好不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
最后看她两腿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晨起朝霞,便是晓云。落时分,便是暮云。升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正所谓,天地不仁。求天地,不如求己。他面上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杜姐姐,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