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还一菗一菗
对情窦初开的女子,舌绵最是有效,袁忠义意好尽兴,而非匆匆采,便耐着子搂抱她挪到边,去鞋子相拥坐下,痴吻不休。
亲吻是一件具有神秘力量的事情,他早已验证过不知多少次,几乎无往不利。贞洁寡妇都能被他硬着吻上后一口口成水一滩,更别说一个早已动情又不识世事的江湖少女。
为不让包含蕊紧张,他尽管早已硬起上翘,像铁,却连漉漉的衣服都不,双手安安分分徘徊在她丰上方,肩胛之下,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只是吻她,她的,她的牙,她的舌,她的津唾。包含蕊鼻息咻咻,不觉便轻阵阵,起先她的手还只是攥着袁忠义背后的衣服。
等到被吻得浑身火热,指头便不住钻进他后领,沿着坚硬的脊背抚摸。他搂紧她,膛迫过去,隔着透的衣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头已经发硬。
于是他缓缓地动,身躯着她,小幅度地摩擦。布衣衫蹭着她硬翘的尖,将刚才就积蓄在脯的憋闷稍稍释放,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嗯…”包含蕊忍不住呻起来。她已与袁忠义亲吻过数次,她以为那种浑身酸软的滋味已经是口合的极致。她没想到,原来还能更加舒畅。腹中的暖意越发膨,一股深沉的战栗自某个不曾了解过的脏腑传出。
然后,便好似有温水过,让她下整片都在发热,发涨,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既舒服,又难过。她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他,看看他为何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不是不懂,男女合,怎可能只是亲嘴。
可她看到了袁忠义眼底盈盈出的柔情,原来他是怜惜我…包含蕊几心醉,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娇道:“智信,你…你不是身上难受么,你…你快些来吧,我受得住。”
她本想说自己已非处子之躯,配不上这般温柔怜爱,可转念一想,自怨自艾会惹他生气,便又悄悄埋回心底,索大着胆子将他衣解开,更加主动。
袁忠义任她将自己颇为笨拙地扒光,双手撑在上,悠闲端详。月光并不很亮,但他的目力,已足够看清包含蕊娇躯的每一寸细节。
看得他火如炽,高高翘起的巴又忍不住晃了两晃。在鄙丫鬟们身上折腾半天亏掉的火,便在她身上慢慢补回来吧。即便江湖女子不拘小节,袁忠义也知道,一个初破瓜的少女能主动的极限。
不过是赤身体为他宽衣解带而已。看包含蕊面红耳赤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不愿再耽搁,将她一拉,拽到硬邦邦的上,息着将她住,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从角到耳,从耳到颈窝,再到肩头,腋下,肋侧,。
最后轻轻一,含上那好似小樱桃的头。“唔…”她身子一震,两条腿儿夹得更紧。他吻同时身躯下,膝盖一顶,强行把她双股分开,让她将自己大腿夹住,口中舌尖拨头,弯缓缓提膝,让腿面在她鼓鼓白馥馥只有几缕细的柔软上,上下磨蹭。
“嗯!”包含蕊一声娇哼,扭头将手指咬在齿,蹙眉眯眼,颈窝沟之间飘起一片淡淡红霞。
她核好似一颗粉润珍珠,个头颇大,位置靠上,还略略翘起,袁忠义毫不费力便用大腿贴住,一边换颗头叼住轻重嘬,一边沉股提,用大腿布汗的那片来回摩擦的豆。
“哼嗯…”包含蕊的呻越发娇甜,还显得有些难受,可她毕竟没什么经验,不知该如何引男人来给微微刺痛的壶解,只知道顺着本能饥渴在袁忠义健硕的身躯上胡乱抚摸。
对这种姑娘,略一引导,便有奇效。袁忠义微微一笑,稍合牙关,轻轻啃着头部,抓住她一只小手,拉到自己下,将雄壮物,贴在她的掌心。
纤细的指头颤动几下,缓缓握住。“含蕊,上下动一动,这么动一动,我就快活。”他直身躯,在她耳边呢喃着,手掌顺着绷紧小腹滑下,张开一罩,握住了她丰美丘。
她的多,浆汁淋漓,掌心一不觉骨,指尖一探不见干处,真如个烂开裂的粉白桃。
包含蕊双股微颤,情翻腾在脑海,让她心中爱意更盛,手掌顺他要求前后套,一想这便是男子具,泰便是要用她那紧凑小将这么一伟岸物件纳入,就三分惶恐混着七分期待,盘旋于怦怦跳动的心窝。
按照先前伪装,手法上不宜表现得太过熟练,毕竟痴深吻可以说是情难自已,要是逗下体也一般熟练,可就得是场老手才行。
他小心翼翼摸索一番,指尖缓缓滑入膣口,转动着搅拌几下。那些充弹的顺从地舒张开来,沾染着滑溜溜的粘住他的指头。
重新住她舌尖咂了几口,他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双脚一挪,将身躯挤入到她两腿之间,道:“含蕊,你…你放松些,我这便来了。”
濡的膣口已经感受到硬物碰触,包含蕊浑身僵直,却仍记得自己已经惨遭羞辱的事情,微微偏头道:“无妨…我又…又不是…处…”他一口将她的话吻回嘴中,舌尖一钻,尽情舐着她的内部,跟着身躯一拱,硕大物逆而上,直入中宫。
“呜…”包含蕊没想到已被破身的情形下还会裂,刺痛难忍,一声哀鸣,嘬住他的舌头颤巍巍掉下泪来。
袁忠义方才已经出过一次,其实并不焦急,可他此刻扮演的是心魔涌动的无奈少年,若是太有耐,反而有馅的风险。
于是他吻紧包含蕊的小嘴,当即开始摆。那股充痛登时深入花心,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腿蹬直,手指抠住他的后背,两只脚不住踏着板想把娇躯往上挪去躲开。
可马上袁忠义又向外面,硕大菇头刮着壁向外撤出,那股力带得胎宫小口都延伸了几分,钝痛之中,偏偏又蔓延开一片暖融融的酸。
一进,一出,痛楚便减缓少许,酸便增添几分,他伏在身上越越快,转眼间,就让躯拍击的声密集连绵,痛也跟着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腔酸,如遭万千虫叮蚁咬,令她不由自主收紧肌,拱高部,肢上浮,高高隆起的向着他的戳刺凑过去。
扭动着柔韧肢,包含蕊大感羞惭,只觉得自己竟如此,人生第一次清醒便快活得想要大叫,还主动用牝户去套物,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矜持的贤淑样子。
可即便羞红面,她的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那润花蕊中的狠一阵猛过一阵,那膨酥软的蕊心若不着他让他坚硬的巴猛撞两下,就憋得好似要从中爆裂开来。
她一面羞愧难当,一面扭动,思绪纷,转眼间上头珠泪涟涟,下头津潺潺,终于还是哀鸣一声,昂头亲住他的嘴巴,手搂脚,贴在他的身上酣畅淋漓了。
她不知道关已经残破,只当自己天生感生,又愧又羞,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更不敢太明显地表出快活,忍得浑身哆嗦,裹着物的都一阵痉挛。
果然还是这样能轻松了的小娘们干起来痛快,都不用多费什么调情手段,硬就能透了,身一接一,大连着小小接着大,那腔子漉漉紧凑凑,还一一,放着不动都能被嘬得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