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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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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义一伸胳膊,将许天蓉拽了出来,往旁一扔,让她仰头恰好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半跪于地,含着进吐出,香舌舞动,唾有声。

  贺仙澄一手握住具,一手伸入上衣中抚摸袁忠义的膛,在硬梆梆的头上咂了一口,扭颈侧部,眸子一垂,与许天蓉对上了视线。

  她角微微一翘,将红的舌尖伸长,托着淡腥菇缓缓横,口鼻中发出一线细细柔柔,婉转娇媚的呻

  贺仙澄的样貌气质其实颇为纯净天真,全靠梳妆和神情才能出一点成味道,此刻有意释放出心中积蓄的,那股媚态登时好似一柄重锤,结结实实砸在许天蓉的膛。

  许天蓉当然不是因为弟子不知羞如遭重击。她是感同身受,而生出了腹惊惧。旁的不论,单讲男女之事,许天蓉的确一生冰清玉洁,在飞仙门中眼见师姐妹欢喜喜做新嫁娘,心中仍是古井无波,安然修身养,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敢久洗羞处。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身躯仿佛置身炼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她明白这是情,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她膛所受的重击,归结底,是来自她自己。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有一条硕大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心中百感集。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下,鼻口,唔嗯又将那巨物缓缓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熟练一些。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地在此刻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你要的东西,你自己拿。”贺仙澄双夹紧,一边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身一层津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收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痕,也知道她那新破,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扭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绕至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将那硕大的紫红头,侵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下刚刚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扭摆纤,含着头儿磨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那双大小恰倒好处,盈盈一握的妙,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豆儿便扁了几分,软中带硬,颇为倔强。他指肚一,她的儿便轻轻一颤。他指尖一拨,她的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头,握着缓缓按,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白白的牙咬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巴撑开,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下,拇指着微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

  “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还要受用。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扭,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背妖娆人,他一吻肩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顿时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也情不自快速起伏。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没错吧?”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

  “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我打算在她身上用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

  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地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人浅沟,直指下,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他高高昂着的物。娇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你、你说的是。”

  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硬忍的准备。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来,想必也不合适。”

  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股起落,一边皱眉娇,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比你沾了些便宜。”

  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啊哟,我差点忘了,你们比的明明是谁更不,澄儿,你坚持不久,其实是占了优势呀。”

  贺仙澄脑海里尽是下传来的快乐,几乎要不能思考,合处的嗒嗒往地上掉“可…我还是…想、想久…一点…啊、智信…啊!啊…”她说着说着猛摇几下,双肩一耸,瓣一夹,玉体一震,开花。这一,贺仙澄更加无力,急忙强提真气运往下,足跟踩死,雪股紧绷,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汗珠,拿出了练功的劲头,才总算稳住身形。

  要是脚下一软,让身子全凭重量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又长的巴保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她心有余悸地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

  这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头。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起来擦股穿衣服干净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贺仙澄往起抬高,头后最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一股沉了下去。

  她昂首叫唤一声,猫,弯下纤便再次起起伏伏,物,啧啧更响。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地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妇,青天白下赤身体,张腿沉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中带出片片白沫的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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