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贺仙澄传话
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她,洗哪儿就是哪儿,进来就算洗过。
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仙缘,仙体被都能结,那人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股啊。”她红了脸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眼里出来的东西。“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经地义。”
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没有悟到仙家的好处,我为你求情,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净咯?”
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眼都被了个透,在嘴巴上一直矫情,最后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那水淋淋的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竖,着实给她了一手…不,一口。霍文莺过往只擅长沟,还喜欢隔着皮轻轻啃咬女子核。
等到轮她上嘴,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不过袁忠义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只让头在舌后头,于深处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舌稔,他这才一下下逐步到外面,享受柔软瓣与舌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仰头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须得好好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
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舌面上巴忽然一戳到深处,跟着就是一股黏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口口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角,她算是松了口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头道:“我好累,咱们该回去了吧?”贺仙澄摇摇头,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地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颤声道“我过来…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头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头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
仙体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诸东。”
“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头住?”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在下面。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头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情的泥沼之中。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大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牝深处。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了又,晕了又醒,身无法,睡不能,深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仍乖巧问道:“姐姐…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
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下的裙布,双掌一拧,用哗啦下的水浇灭了剩下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我会托人将她送去山中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处的丫鬟,咧嘴一笑,出了白森森的牙…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股,足足六个时辰未醒。
晚上众人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干粮不多,也难吃得很,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头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只是不太新鲜,得加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那一大锅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可口,剔得颇为干净,不见半骨头。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口。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口饼子。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在饼里果腹。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吃得很香,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她肚子已,另外几人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唯独少了自己宠爱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就够她一顿了。”
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的,微笑道:“放心,那丫头对将军情深义重,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头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的好事啊…”说着,她将那块吃进嘴里,慢慢嘴嚼,缓缓咽下。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汤,一起打了个嗝,不相视一笑。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
德启七年,十月廿七,傍晚,天色阴沉,斜羞避,哒哒的马蹄踏着被云层滤暗的昏光,穿过重重营帐,将袁忠义一行,送入到盐渠县西北霍家军驻地。走的是捷径,最后反而比麾下兵卒还晚到一天,身边亲卫死伤殆尽,霍四方自然要传女儿过去问话,之后,一夜未归。袁忠义并不担心,这几下来,霍文莺已经被他和贺仙澄拿捏得服服帖帖,贺仙澄拜林红娇做干娘,她都嚷嚷要跟。
后来一想林红娇成了霍夫人,就是她正经的母亲,才脸尴尬起来站到一边。这是在霍四方眼前唯一能说上话的人,袁忠义自然不会怠慢,几夜下来,配合飞仙丹将她得仙死,连着几个白天就没在马背上睁过眼,窝在唐飞凤怀里睡得轻轻打鼾。
从第三天霍文莺亲眼看着贺仙澄被他之后,她就像解开了心结,只要一醒就主动赖在他这边不走,连被他人察觉之类的事情也懒得顾及。
过飞仙丹,上七、八回,躺在他身边哼哼唧唧闲扯的时候,霍四方那点“丰功伟绩”全叫她倒了个底朝天。
对得道飞升的事,霍文莺已经深信不疑,甚至因此觉得父亲顽固愚蠢,想要好好教他,请他也诚心看待与林红娇的仙亲,莫要亵渎神灵,招来责罚。
贺仙澄找个借口,哄她说仙机不可妄,霍四方的渡化,是林红娇的责任,这是他二人的缘,旁人只可撮合,不可说破。
一早用罢餐饭,贺仙澄传话,说唐飞凤昨晚打探,霍四方统辖各地起了两处民变,巴遗郡已靠守军和雁山派暗中帮助下,补山郡却连丢了数座小镇,驻扎兵将顾此失彼,已经连着求援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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