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并不烺费分毫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低声道:“哥,来咯。”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
有道是,懒摇白羽扇,袒青林中,巾挂石壁,顶洒松风。岂不美哉?”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不是哥哥一句话。但求哥哥怜爱。”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的当然是蛮话。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落叶,让他坐下。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界的脖颈,裙子一些,掉发簪甩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那蛮女嘟嘟囔囔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侧拿出一个吹管。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叉面前。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硬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急忙点了点头。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上,慢慢割开她前襟,出微呈褐色的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我哪里敢不跟着。”“来的是哪个护法?”“瑟杜。”“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的紫头,用手指在上面错比划了几下,站起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晕,让她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那蛮女身子一,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踩住。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头,切的还不够像。”
藤花喉头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了袁忠义一眼。等另一边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木,嘴角下一丝白沫。她看起来还想坚持。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冷冷盯住她下的时候,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紧,左右狠狠一扯。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西。”“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撅起了股。布裙被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我么?”“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入。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螺,藤花咬住下,只用鼻息构造出的呻,揪着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进最深处,磨了几下,出。藤花立刻变得润,早已熟悉那物形状的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
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骨的快活。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带,抵住地面,发白的拳头。
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股下失而出的腥臭屎,一阵密集的寒战从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之上。与此同时,藤花了,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出来的,擦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