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气血不畅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有男人那茬茬的股得,小娘子软的却不可吧?
含蕊此前强撑太久,虚严重,气再冲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庭先稳住火。”
张白莲望着被物撑到红肿的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她凝视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道:“起初自然是痛些,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男人而已。
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这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无比。
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下耸隆之处,昨晚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走的。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却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头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紧。”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这么拼命。”
“你…没有求援?”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
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那你去这么久,是在镇上想办法么?”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可惜…此地毕竟已到边陲,皮生意,也没人肯来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难道改了主意,准备一起骑马回去?”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么?”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润,舌尖在下飞快一掠,轻声道:“包师姐帮了你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
她衣襟一敞,拿下前裹布,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的房出来。带着略显的仓促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下上衣,环抱住他,将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她出的热气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袁忠义出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她身子骨高大结实,肌紧凑,一身肤像是麦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指向了天花板。“去涮涮,”张白莲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道“才从她的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袁忠义过去蹲下搅了搅水,过来站到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张白莲盯着他的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眸子中光迸发,捏住他的头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硬的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股,红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大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整个人往前一撞,长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头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闷哼一声,倒口气,平坦小腹靠近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旋,在膣口摆,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不料这女将军火坦,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不解,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辛苦锻炼的,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
“行。”他点点头,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大送,恨不得将那牝户穿似的,拍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气。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巴在里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她大半个股悬在外,那些水便顺着滑落,出,过眼,兵分两路左右上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住板抬身弯,盯着自己敞开下,仿佛要看看自己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息着问道。她点点头“喜欢。”“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她不得不躺回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在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股上,微微弯扶着物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进嘴里。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