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弯如短弓一沉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难怪她没考虑过模仿笔迹的法子,她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就被那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出一身细皮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好出身的样子。
当然,论细皮,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关,非把逸仙真人的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那便废了吧。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袁忠义双目光暴,出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天,提起双脚往肩头一架,巴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气海大。
《不仁经》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一移,掌心下,重重拍在丹田。
同时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汩汩元随着黏滑津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猛顶百下,畅快息,着许天蓉双一声低吼,将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而那红肿,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物,内里动不休,一口口嘬,将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牝户中已经肿成血的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排出一片秽,滚下,掉在地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去。
林香袖赶忙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物,把沾染脏污到嘴里吃进肚中,抬眼乞怜地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着,角唾溢出,眼泪横,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我…给我吧。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她的。”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冒出来。
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刚才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她了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贺仙澄淡淡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要么,就这么光溜溜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些时。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再加上刚刚袁忠义还把她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够咱们一起了吧。”
“不够!”林香袖一声尖叫,从地上跳起,扑向许天蓉。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的架势便要连消带打。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劈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上。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活埋。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当场砸成两段,痛哼着摔在地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袁忠义笑看了一会儿。
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猛拍,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向后便是一扯。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的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摊开四肢,大腿一阵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冒出,腥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猩红吐在旁边地上,眼中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我的好徒儿啊…”恍惚间,袁忠义仿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竟让他的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许天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吧…”
袁忠义膛起伏,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许天蓉慌忙撅起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出了仍水淋淋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一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