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壮的舌头仿佛是小猫洗脸般地在小娟的部上频频刷擦着，手指轻柔地抚着幼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的部，比之于我，师父对小娟的部极其爱怜。

　　好像是在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举一动都是那轻手轻脚地，很怕她会被碰碎似的：“玉女的很养人的啊，啊，好甜呢，小娟，听师父的话，用点心，再多淌点，师父没有吃够啊！”“嗯，师父，我正在用劲地淌呢！”小娟无比温顺地说道，弱小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从紧紧闭合着的道口里尽量向外排挤着清澈晶莹的分泌物。

　　“好，好，好孩子！”师父大喜过望，手指小心奕奕地分开小娟的两片又细又薄的大，但是，师父的手指却不像对待我的门那样来对待小娟的道，他的手指从未进过小娟的道里。

　　只是频繁地在她的部上没完没了地爱抚着、把玩着：“啊，多完美的部啊，快点长吧，孩子，长大啦师父一定好好地享用！来，娟啊，”师父放下小娟的双腿站起身来握住自己的大茎送到小娟的嘴边：“来，娟啊，给师父啯一啯！”

　　小娟接过师父的茎无比顺从地放进小嘴里非常熟练地啯起来，红通通的小舌头十分灵巧地绕着师父闪着暗光的大头，两只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抓挠着师父壮的茎部以及两个紫茄子般东摇西晃的黑乎乎的囊，她托住一只囊轻轻地捏拧几下。

　　然后俯下头去轻轻地咬住囊糙的表皮快速地着。“啊，啊，好舒服，好孩子…”小娟娴熟的口技令师父心花怒放，他转过头来笑地望着我，突然间像想起来什，他把钢筋般坚硬的茎从小娟的嘴里出来，笑着一把拽住我：“过来，该你啦！”

　　说完，他让我撅起股，手指在小娟淋淋的部擦抹一番然后再次进我的门里：“啊，这回滑溜多啦，来吧，进入正题吧！”师父握住大的茎冲着我的门凶狠地了进去。

　　“啊呀…”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从门口以电波般的速度传向我的心脏，仿佛是一枚锋利的尖刀一把剌在我的心室上，我的心脏剧烈地、快速地颤抖着，我感觉到门已经被剌裂，火灼一般地疼痛。

　　妈妈活着的时候，有一次我因偷吃了过量的炒黄豆，肚子得圆圆鼓鼓，五六天都无法排便，在第七天里，我的肚子得实在无法忍受，我蹲在茅坑里拼出吃的气力往外排挤着硬如石头的粪便，直至门被硬的粪便撕裂开几道伤痕，痛得我好几天不敢下炕行走。

　　今天，师父在门里面的茎带给我的就是那种便秘的剧烈疼痛。我痛哭着，泣着，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炕沿，牙齿紧紧地咬着炕上的破棉被。

　　“听话，别动！”师父气鼓鼓地打着我的股，疼痛使我仍然拼命地挣扎着，师父恶狠狠地拧住我的耳朵：“王八犊子的，没正事，再他妈的扭歪我就拧下你的耳朵！”

　　师父按住我的股，疯狂地进攻着我稚的门，剧烈的疼痛之后我的门渐渐地酸麻起来。

　　我的门似乎被彻底撕开，淌着混浊的津滋润着师父热滚滚的茎，师父愈加兴奋起来：“哈哈，来电啦，越越滑溜啦！”说完，茎的送频率突然加快。

　　但是令人费解的是，我的门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在黑暗之中我伸出一支手偷偷地抚摸一下可怜的门，发觉它已被师父的茎撞击得开张到了极限，天呢，这大的眼明天走路时不得往外掉大便啊！

　　“啊，好舒服，比处女还要舒服，好紧巴的小眼啊！”师父终于心满意足地出茎，一把推开我，然后拽住小娟的头发：“哦，娟啊！”小娟心领神会，张开小嘴深深地含住师父的茎快速地起来。

　　“快，快，再快点！”师父咬紧牙关，紧紧地拽住小娟的头发，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着。“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小娟的小脑袋前后摆动着，师父的茎在小娟的嘴巴里频繁地进出着，一股股粘稠的口顺着小娟的嘴角不停地向下淌着。

　　“啊…师父”仰起头来大叫一声，茎刚好出小娟的嘴巴，只见一股白晶晶的体“哧”地一声到小娟的嘴里：“吃下去，吃下去，很好吃的！”

　　师父命令道，小娟不假思索地咽下师父的，继尔还做出一种津津有味的表情，仿佛是咽下一块糖似地抹了抹小嘴。

　　然后抬起头来顽皮地望着师父。师父爱怜地拍拍小娟的头：“好孩子，睡觉去吧！”然后，师父冲着炕梢一动也不敢动的傻女人吼道：“傻娘们，你过来，该你啦！”傻女人闻言仿佛被上了发条，嗖地一声从土炕上爬起来。

　　像条狗似地爬到师父的脚前机械地张开脏的大嘴巴，师父把已经瘫软的茎放到傻女人的嘴边轻轻地着，傻女人则像木头般地耐心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师父那被得通红的茎终于排出一股黄混的点滴不漏地淌到傻女人的嘴里。

　　“啊！”傻女人张着嘴巴一边接着师父的，一边兴致昂然地用喉咙咕嘟着口腔里的，发出一种可笑的响声。…“王八犊子的，没正事！还不快点起做生意去，”

　　清晨，师父爬出棉被窝恶狠狠地冲我骂道。“啊…”我慌慌张张准备翻身起，受到扭动的门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大滴的泪水滚落到褥子上。“行啦，”师父见状，口气温和了一些：“王八犊子的，没正事，今天让你放假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他算算地系上带领着一班污七八糟的弟子们吵吵嚷嚷地拥出破了仓库。

　　“你还疼吗！”炕梢的小娟慢慢地向我这边爬过来轻声问道。“嗯，疼，疼得我都不敢动弹啦！”我泪水涟涟地回答道。“唉，忍着点吧！这年头，要想活命就得忍着点！”

　　“等眼不痛啦，能走路啦，我一定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恨恨地嘀咕道。“唉，你这点个小人能跑到哪去啊，忍着点吧！哪里都是一个样！”

　　小娟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从关里一直逃到关外，爸爸和妈妈领着我到过许多地方，哪里都是一个样，要想活命就得忍着，忍着点吧！没有别的办法！”

　　“小娟，你的爸爸和妈妈呢？”“死啦，都死啦，爸爸冻死在来东北的煤车上，妈妈病死在票房里，是师父收留了我，不然的话，我也早死啦！”

　　“师父太坏啦，太狠啦！他差点没把我死啊！”“嗨，那是师父喜欢你，我们这里那多男孩师父连理都懒得理，你头一天来师父就给你特殊照顾，让你和他睡一铺炕，你不感谢师父，还说师父坏，你太没良心啦！”

　　“师父就是不好，他把我个半死不活的，师父不好！”“不，师父好的，他救了我的命！”

　　小娟不同意我对师父的恶劣看法，从她的言语里我感觉到小娟对师父充了感激之情：“师父也很可怜，他…”他有什可怜的，他什也不干成天就知道喝酒，教训人！

　　“不，师父很可怜的，我听大们说，师父过去可是一个大官啊，还是一个不小的大官呢，是什，是什，什洲国的一个什大臣！他自己有一座漂亮的别墅，有一个正老婆还有四个小老婆，还有轿车…”

　　“嗬嗬”“好笑，师父为什放着这好的大官不做，怎想起来当叫饭花子的头头啦！

　　“”你不懂，你什也不懂哇！”小娟继续说道：“洲国早就垮台啦，师父便什也没有啦，还被关进了监狱听说差点没给葬啦，出来之后师父无依无靠只好在火车站讨饭慢慢地又混出了头，他在火车站这一带可有名啦，许多人都怕他。”

　　“小娟，你有爸爸还有妈妈，为什还要出来讨饭受罪呢？”“唉，你不知道哇，我们那里什吃的都没有，许多人都给饿死啦，不出来讨饭只有等着饿死，村里的干部不许我们出来讨饭，我们是偷偷地跑出来的，跑出来就不能再回去啦，回去就得受处分。”

　　“可是，小娟，这混下去什时候是个头哇！”“唉，耐心地忍下去吧，忍着点吧！等咱们也长成大人的时候就好啦！”小娟充信心地说道：“哎，黑老猧！啊…”小娟突然捂住小嘴：“不，不，不能这叫你，这叫不好听，不礼貌，以后我就叫你小黑吧，怎样？”我默默地点点头。

　　“小黑，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跟师父在一起混兴许能混出个头来，我告诉你…”小娟把头紧紧地凑到我的耳边，低了声音说道：“小黑，师父有一件宝贝由我看管着，除了师父和我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件宝物！这件宝物可值老多钱啦！”“什？”听到此话，我顿时来了精神什宝贝啊？

　　““一幅名画！”小娟一脸神秘地说道，脸上显现出一丝得意之。

　　“嗨，我还以为是什宝贝呢，就是一幅破画啊，不能吃也不能喝的，能值几个破钱呢…”“你懂个啥啊，实话告诉你吧，师父说啦，那幅名画能换一个小洋楼，师父跟我说，等我长大以后，师父就把那幅名画卖掉给我买一栋小洋楼住，从此以后有吃有穿再也不用出去讨饭啦！”

　　“嘿嘿，那为什现在不卖掉他买小洋楼呢？”“不行，师父说啦，这个年代老百姓穷得连饭都吃不，谁还能有闲钱买得起什名画啊！以后看看形势好一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