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洁白无比
太子毫无兴趣地瞅了瞅苍凉的四周,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很不理解父皇为什么派大批的军队、花费钜额的粮饷守卫这片不之地。
花费那么多的钱财,还不如好生地把皇宫修缮一番呐!皇宫多好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赛过天堂啊!
“姑姑,”太子突然对姑姑的坐骑发生了兴趣:“这马跑得好快啊!”“那是当然!”提起自己的坐骑,姑姑顿时来了精神:“皇侄,你知道么?这可不是一般的战马啊,是世间最名贵的宝马!”
“哦,真的么?”“皇侄,你看!”姑姑将马鞭别在间,白的手指在马的脖颈上轻轻地擦划一下,立刻泛起晶晶的血珠。小太子大惊:“姑姑,怎么,这马受伤了?出血了?”“不,”姑姑伸着鲜血滴淌的手指道:“这种宝马跑起来的时候速度特快,没有任何一种马能够超过它,跑累了。
宝马便渗出这种血一样的汗水来,所以,人称汗血马!”“哦,让我也试一试!”太子兴致愈浓,也习学着姑姑的样子刮起马颈来:“姑姑,这马一天能跑出多远啊?”
“四千里!”姑姑欣然答道:“汗血马可以行数千里,从京城到西域边关只需一天的时间!”“啊,真是神了!”贼不肯相信:“圣上,汗血马充了神奇的传说这是不假,可是,它奔跑的速度真得如传说中的这般快么?”
是啊,莫说大贼,作为写手的我也不肯相信,难道汗血马的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从北京乘火车去乌鲁木齐,跋山涉水,出宝,过天水,越戈壁,速度提得再快,也不能当天就可抵达啊!
“我也不太清楚,”圣上胡乱支吾道:“跑得久了,我就困了。
在姑姑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早已到了一个叫做嘉峪关的地方!”一座谈不上雄伟的建筑群默默无言地伫立在舒缓起伏、黄沙漫布的荒原上,三环六绕的城墙抹着厚的黄泥,造型呆板、油彩业已剥落的钟鼓楼在狂风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戈壁深处藏古城,岁月沧桑说枯荣。黄沙漫卷钟鼓楼,狂风吹遍练兵营。皇姑夜守边关,太子朝暮念畿京。畿京忽飘酸硫硝,烽火狼烟启征程。
太子登楼远眺,目都是大小不等的,形状却是雷同的石卵,稀疏的野草从石卵的隙间吃力地探出头来,做梦也没料到,一群山羊卷地毡般地搜寻而来,立刻将刚刚钻出石卵的野草一掠而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圆!”小太子手搭凉棚,口中着古诗,体验着边关别样的,与皇宫完全迥异的生活环境:“姑姑,大漠里也没有孤烟啊!”“皇侄,”姑姑可没有闲情逸致诗念词,她催促太子道:“走,跟姑姑下楼去,姑姑教你骑马!”
“好啊,我很想骑马啊!”太子充好奇心地骑上姑姑的汗血马,模仿着姑姑的样子,双腿调皮地夹紧,战马嗖地冲将而去,太子登时手忙脚“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哎哟,可摔死我喽!”
“不怕,起来,继续练!”姑姑扶起呲牙咧嘴的皇侄,小太子着股,说什么也不肯再上马了。
姑姑秀颜大怒,托起太子便甩到马背上:“混账,见硬就回,给我上去吧!”第一次练骑马,差点没把太子摔成残废,在姑姑严厉的目光下,在一声紧接一声的、不可动摇的催促下,太子彻底被征服了:好厉害的姑姑啊!太子有些后悔了。
早知姑姑如此严厉,丝毫不念亲情,我为什么要立她为皇后啊?看来,婚姻大事的确草率不得啊!一见钟情的事情更是做不得啊,否则,必将酿成终生的遗憾,你们看看,太子我就是活生生的、草率婚姻的受害者啊!
“这个姑姑,”贼摇头叹息道:“不好,不好,这样的姑姑不好,太厉害了,这哪里是皇后啊,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啊!”“不,不能这样讲,”圣上颇有感触地说道:“姑姑待我,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呵呵。这样的姑姑也能温柔起来!”
贼表示怀疑,圣上没有理睬阿二,他起布帘,眺望着姑姑的背影:“姑姑白天凶悍无比,一挨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到戈壁滩下面以后,姑姑的锋芒也像太阳光似地收敛起来了!
此刻,姑姑便温柔起来,啊,她又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灯光下,姑姑由一个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媳妇了!下战袍的姑姑一改白天的威严,像个下人似的伺候我,给我洗头、洗脸,末了。
还要亲自将我抱上,沙漠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寒冷,于是,姑姑便光衣服,紧紧地搂着我,用她的体温暖我的身子!”
“哇!”圣上前面的讲述,贼丝毫不以为然,当听到冰美人似的皇后为侄儿暖身子时,阿二心骤起,他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一边起布帘的一角,一对眼死死地盯着皇后的背影:哇,光衣服的皇后,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呐?
“圣上,”有爱财不要命的,却没见过不顾死活的。
而今天,大家就见识见识吧!你们看,贼一边痴呆呆地盯着皇后的背影,一边下无比地问圣上道:“皇后的身体怎么样?白不白啊?细不细啊?”
“白啊!”圣上完全沉浸在对爱的追忆之中,彻底抛却了皇帝的尊严,像个小孩子似地坦言道:“姑姑的皮肤别提多人啦,又细又滑,白里透红。”
“她、她…”阿二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在马背上颠来去的股:“皇后的股肥不肥啊?圆不圆啊?”
“哦,”圣上竟然回答不上来了:“这个,朕还真的没有注意啊!不过,姑姑的股很热,第一次摸的时候,蛮烫手的哟!给朕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啊,”听到这里,贼间的咚地鼓了起来:“圣上,烫手的股,最有活力,最有弹力,玩起来特啊!”“是啊,”圣上表示赞同:“姑姑的股确实梆梆的,手指一弹,咚咚直响!”“哇!”一股难耐的望袭上心头,想起刚才皇后将自己拽上马背,手掌无情地击打着自己的股,阿二的身上立刻窜起片片的涟漪,腹的水哗哗地、翻江倒海般地沸腾起来,哇!
皇后的手掌虽然腕力无比,却依然不失女人的柔软和细滑!想着想着,贼直勾勾瞪着的双眼渐渐地模糊起来,离恍惚之中,马背上的皇后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体美人。
“姑姑不仅股很热,特烫手,整个身子也蛮热的…”少年圣上津津乐道地讲述着,阿二越听越痴,慢慢地,贼似乎失聪了,双耳嗡嗡叫,圣上的话一句也听不清了,惘之中,只看见圣上的嘴快速而又可笑地上下翻动着。
阿二的手掌仿佛中了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探进间,一把握住滚滚发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布帘外面的皇后。圣上的嘴继续翻动着,一幅姑侄狂的景豁然展现在贼的眼前。
贼拼命地着火星四的,双眼死盯着皇后的背影,霎地,阿二的眼骤然模糊起来。
浮现出一种蒙太奇的幻觉来,皇后的身影缓缓地飘逸而来,越飘越近,晨风令人惊叹地将皇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吹拂而去,一尊娇的体仙风般地飘进大轿里。
“皇侄,”赤身体的皇后仿佛没有主意到贼的存在,她蹲在圣上面前,手抚着圣上红肿的股蛋:“你还痛不?”
“咦咦…”圣上涌出无比委屈的泪水,孩子般地扑进皇后的怀里:“姑姑,朕不痛,就是有些冷啊!”“哦,”皇后爱怜地抚着圣上的身体:“来,姑姑给皇侄暖暖身子!”
言罢,皇后将圣上平放了下来,当她撅起股时,贼的眼豁然一亮,乖乖,阿二看见在皇后的双股之间夹裹着一团鲜的包包,洁白无比,没有一绒:哇,皇后居然也是一只白虎也!
面团般膨着的包包令贼不可思议地定格住了,包中央开裂着一条淡粉的细,闪烁着人的晶莹。
“嘻嘻,皇侄,你要干么?”皇后柔和地微笑着,慢慢地叉开了大腿,圣上的小手从皇后的间探摸过来,手指尖调皮地拨开皇姑的细。
贼又是一番惊喜,皇后粉噜噜的豁然展现在自己的眼之前。皇后的真是与众不同,在两条片之间,可见一眼横豁着的口,活像是婴孩张开着的、粉的,等待汁的小嘴,滴淌着清泠的涎。
“哦唷…皇侄,嘻嘻!”圣上的手指拨着皇后的片,指尖头刚刚探进皇后婴孩嘴般的口里,皇后立刻哼哼起来。
鲜美的、泛着莹光的股瓣微微扭动,粉的小可爱的收缩着,紧紧地夹住圣上的小手指,发出婴孩似的咂咂声:“咂咂咂,咂咂咂,咂咂咂…”
哇!贼一边继续狂着,一边死盯着皇后的美,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此真乃绝品也!“嘻嘻,嘻嘻…好讨厌!好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