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仿佛只要揷入
其它的部份全没有放在心上。结果风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将他送到了后院囚房中暂监,两人忙之中,全忘了绛仙还留在上,范达理这一回头,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时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么也没办法抹去了。
眼前的绛仙玉体横陈,万千美丽无比媚,身段玲珑浮凸,没有半丝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无论怎样的男人,只一眼都看得出来。
上的绛仙绝非含苞未放的青涩少女,她的体已完全成,正放着无比的妖娆惑。范达理虽说没怎么读过书,没办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种种言词来形容于她,却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巧夺天工、令人魂销的绝佳人。
尤其罗帏之中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仿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得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
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高耸的白玉双,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理无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诉、似泣似涣的眼神,水灵灵地勾动着他的目光,本来范达理虽是见心动,因为上了年纪,丧偶之后许久未近女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媚无比的体上遨游,只觉得一时间眼花,直到这般无礼地“浏览”了那美丽的体好一阵子以后,范达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的自己清醒过来,却又陷入了挣扎,不知该出言慰抚于她,还是该过去帮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赶快退出房去,让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这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灵的目光活像是会说话一般,幽幽地勾动着他的思绪,美的令范达理整个人都茫了。
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所有的感官感觉似乎都被她给了过去,一时之间只觉眼中溢着绛仙的体之美,鼻里嗅的尽是她那女体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到,不知不觉间范达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边,喉间那口干舌躁的感觉,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鸣一般,熬的他整个人都干了,这也难怪范达理定力不够,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纪和绛仙颇有差距,对上她时都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般。
事先全没想到绛仙的体如此美成,一见之下登时腹下整个发烫,一股强烈的火登时烧透了心坎。
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觉不到其它。加上绛仙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微醺之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现在的绛仙火焚身、目光散,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占有,体内那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哎…”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呻,软挨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
隆给男人火热糙的手强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还带着猴急的捏,那男的热力从多的上强烈地直捣而入,简直就像直截了当地烘到了幽谷深处那火热的望之源。
那曼妙的快令她登时忍不住哼了出来,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开,那早经挑得腻滑不堪的幽谷,在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连绵而出,汨到了腿上上,将那双充男情的手都给润了。
原本还似担心绛仙会有所反感,那托扶着她弹十足隆的大手本还有些颤抖,但感到那温热的润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触及时那人的娇哼轻,显见这美女意情之中,体内的焰已灼到了极处,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将她的体彻底占有,令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深渊,他便有几分顾忌,给这甜蜜的轻哼和润之下,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声闷哼之中,那已深深地送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强烈的送,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留。
一双腿给他夹在手上,这体位令绛仙只能靠着香肩和头颈撑在枕上,纤高高地抬起,配合着那火热的送入。
正占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热,那活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拱入,冲进退出的动作虽显得有些恣意而为的放,不像是久经此道风人物那般细腻温柔。
但对旷了许久的绛仙来说,这般暴狂放的攻势,反而比细腻体贴的款款磨动,更要来得刺而直接,她以呻回应着他送时闷在口中的哼声,纤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转,好让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的房中便已回着两人的哼和放肆的体味。
本来范达理虽未臻风云录绝顶之境,却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绝对不弱,照理来说该没有这么容易为女所。
但一来房中香气温热,又混着酒香,芬芳旎的气息,与外头的大雨倾盆直若隔世,那无言中的潜移默化,教刚从外头雨地里进来的范达理那受得住?
二来绛仙的体美绝伦,虽算不上国天香,却也是羞花闭月,情动之下肌肤更透着人的酡红光泽,整个人简直就变成了一股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变成扑火的飞蛾,也怪不得范达理忍受不住了。
当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给那人的润滑一贴,范达理原已被火冲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竟干出了原只有风采旬才会干的蠢事。
但一来事已至此,想退也来不及了,二来轻声娇哼的绛仙呻声中虽听不出喜恶,但面上却泛着无比人的神情,对男人无礼的侵犯竟像是颇为享受般,那娇美的神态,差点让范达理看得呆了。
他原本也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年龄虽是老大,身体的保养却绝不输年轻小伙子,给绛仙这般美女轻哼浅、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这么多?转瞬之间那刚醒来的一丝理智,又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何况范达理不入则已,那一探进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立时由疾涌而上,呼吸之间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仿佛每一寸肌都被那美妙的刺给点醒了。
每个孔竟都美滋滋地唱起来,范达理虽非不识女之辈,但这般强烈而奇妙,仿佛可直接穿透心窝,得整个人都轻了几两几钱的快,却也是初次得尝。他甚至还来不及动心起念,那已本能地冲动起来。
间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紧紧啜紧夹,似是再怎么用力都难得寸进,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入幽谷中的最深处,她的幽谷似无一寸不美,真教范达理受不了。
本来范达理就不是笫之道的专家,只是埋头苦干,靠着体力一下接着一下地送,绛仙的幽谷又潜藏着一股无比美妙的力,仿佛只要入,周身便被一张张的小嘴甜蜜地着一般,原本不像头那般感的身。
感觉一时间竟都变得敏锐百倍,一次次的快狂野地席卷着范达理周身,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美妙的酥酸,仿佛有一股气要从全身各处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从那酥酸的来源处猛冲出来似的。
那滋味如此美妙,令范达理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尽力忍耐着,好让这美感持续得更久,其实他也颇想就这样一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余韵,偏每撑一次就更舒服一点。
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发,他的心中可真挣扎得紧哪!再加上绛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挤啜而已,她的眉目之间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冲击,又像在享受着的每一次足,回在房中的娇哼轻,更像是长了眼似地只往范达理的耳朵里头钻动,每一声都适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这浑身上下柔若无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欢乐。
那种甜蜜的刺,让范达理更加无法忍耐,他一边呼呼地低吼着,的送愈来愈猛烈,全不知何谓休息,一边双手胡乱地在绛仙的上腿上动抓捏,像是要更切实地感觉着她美丽而充弹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欢乐地颤抖跃动。
忍耐终于到了尽头,那快的侵袭一波接着一波,将范达理抛上丢下,犹如在湖海当中被水耍一般,范达理只觉整个人都被那快给的绷了起来。
背脊深处那强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让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当中。
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那快乐的崩溃终于令他爆发,全身的力气都似集中到了一点上,勇猛而强烈地进了绛仙的幽谷当中时,范达理只觉脑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一边走向绛仙的闺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怎么得了?
堂堂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窃玉之事,对象还是娇如花的绛仙帮主!管桓虽老早知道风采旬这好的家伙,多半不会忘记对绛仙下手,是以平多所防范,没想到风采旬还是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