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长得确不错

　　“在东北他可就惨啦，睡在外面得活活地冻死。”“唉，有什么办法呢，还不都是为了出来混口饭吃，先生，你不了解我们这里。

　　特别是我们这里的农村，很穷啊，许多地方吃饭都成问题！”我与少妇越谈越投机，越谈越兴奋，酒也就越饮越多。

　　渐渐显出几分醉态，少妇看在眼里，诚恳地劝说道：“先生，你不能再喝啦，你已经有些醉喽！”说完便抢去我手中的酒杯：“走，先生，我送你回旅馆去！”

　　我抬起沉重的身体，吱吱唔地说道：“哎呀，小姐，真得麻烦你把我送回旅馆去，你们这里的马路七八糟的，没有一点规律，天这么黑啦，我真有点找不到旅馆啦！”

　　“好的，走吧，我送你回去！”少妇挽着我的手臂走出小饭店，我似醉非醉地就势依靠在少妇温暖柔软的肩部，少妇虽然身材较高，但是体质却较弱，很难承受住我的迫，走起路来有些东摇西晃：“你看你，为什么喝这么酒哇…”

　　少妇终于帮助我找到小巷深处的旅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哎，你这个人太沉啦，可把我累坏啦！”

　　我拉着少妇的手一股瘫坐在沙发上，少妇极力想从我有力的手掌中出她纤细的小手：“先生，你放开我，我该回家啦！”“哦，小姐，小姐…我，我…”

　　我着一双血红的醉眼，地望着眼前秀美的少妇，少妇很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伸出另一支手轻柔地抚着少妇黑亮的秀发，手指慢慢地滑动到少妇泛红的脸颊上，少妇低垂下头，缓缓地说道：“别这样，先生，别来！”

　　“不，小姐，我喜欢你！我们…”“啊，不，先生，我有家啊，我有丈夫，我不能…”“小姐，我太喜欢你啦，我的魂都让你给勾走啦，小姐，我要你…”说完，我一把将体质单薄的少妇死死地按倒在长沙发上，然后整个醉薰薰的身体重重的到她的身上，少妇在我的身下做着徒劳的挣扎，我按住她的额头长久地亲吻着她的脸蛋。

　　而另一支手则开始剥她的上衣，并伸进罩里抓挠那对不很丰的房。少妇不再反抗，平静地说道：“先生，如果你有意思就先到卫生间洗个澡吧！”

　　“嗯？”我半信半疑地望着头发蓬、衣着不整的少妇：“小姐，你是不是在用缓兵之计，是不是想趁我洗澡的时候你好趁机逃跑啊？”

　　“先生，”少妇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你想到哪去啦，既然我答应你啦，为什么要跑呢？”“那好，我这就去洗澡！”我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门口将房门锁死，然后摘下钥匙，少妇见状冲我默默地吐了吐了腥红的小舌头。我溜进卫生间心不在焉地胡乱冲洗一番。

　　然后迫不急耐地返回房间里，少妇依然静静地坐在长沙发上，没有改变一点位置，她面带愁容，默默地低垂着头，我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她的身旁，紧紧地按住她的手，少妇缓缓地说道：“先生，我这样做对得起我的丈夫吗？我好怕啊！”“哼哼，”我心里想到，真是个假正经，整天在码头上混早就不知与多少个男人发生关系啦，这跟职业女有什么区别啊，你说这番话，无非是为了向我多索几个小钱罢了。

　　于是，我说道：“小姐，这没有什么关系，我是外地的，完事之后一拍股便走人啦，你我之间的事谁会知道啊！”说完，我再也不愿跟她没完没了纠这件事，乘着酒兴将少妇的衣服剥个一干二净，做完了这件事，望着眼前赤身体的少妇，我顿生一种失望之感：她太瘦弱啦、太单薄啦。

　　尽管肤极其洁白、细，可是两只小房小得实在可怜，还没有我的大呢。两条细腿尤如干枯的麻杆，汇集在部之后形成一个巨大的、丑陋的空隙，一片稀疏零散的蜷附在空隙的顶端，两片黑沉的大非常显眼地凸现在空隙的中央。

　　我将少妇推倒在铺上，把她的两条干瘦的细腿分向两侧，并不十分人的部立即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绝望地想道：唉，这个女人的部怎么与她秀美的面庞有着如此巨大的反差呢？

　　我扒开两片素沉着的大，看到一个非常松驰的、口大开、壁一览无余的大道。我将三手指顺势滑进道口，胡乱搅动一番，立刻遭到汹涌的的团团包围。

　　“哦，”身下的少妇呻了一声，我拔出手指，爬到少妇的脯上，然后将茎递到少妇的嘴边：“小姐，快给我发动发动！”少妇接过茎，仔细地抚审视一番：“有没有病！”

　　然后非常自然地放进嘴里起来，润的舌头不停地撞击着我那火热浑圆的头。“小姐，在家你给自已的丈夫口吗？”我一脸地问道。

　　“嗯，”少妇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给我口，很快便将我的茎得又硬又大，我心欢喜地将茎进少妇的道里，十分卖力地送起来。

　　茎频繁地在道口处进进出出，将不断分泌着的拽拉出来，仿佛洪水泛滥般地四处淌，将少妇干瘦的部以及细的大腿部搞得一塌糊涂。

　　少妇忘情地咧开腥红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频频地呻着，道壁有节律地搐着，紧紧地握裹着我那壮的茎，我渐渐产生一种极其美妙的快，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啊。

　　如此松弛的道亦能使人达到高。我加快了送的力度和速度。“啊，啊，先生，你真有劲啊！”“是吗，小姐！我比你的丈夫有劲吗？”“嗯，你可比他有劲多啦，你看你长得多结实啊，身上的硬梆梆的，你的小弟弟比我丈夫的大多啦，哎哟，你轻点啊，我受不了啦！”

　　“啊，小姐，我啦！”我拔出溅的茎，着气瘫倒在铺。

　　＊＊＊游船缓缓地航行在举世闻名的长江三峡上，两岸陡峭的山峰好似用利斧齐刷刷地劈凿而成，极目远望，突兀于青峰云霞之中的神女峰宛若一位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芳龄少女，羞涩地躲藏在浓云密雾之间。

　　峡谷幽深秀，峰峦叠起，古树青藤，顽强地生长于坚硬的岩石的隙之间。清泉般的飞瀑沿着山体顺而下，倾泻在陡峭的绝壁之上，狭窄的山峡之间江回路转，九曲回肠，游船行在其中，很有“曲水通幽”之感。

　　一艘木板船突然进入视野，四五个肤黝黑、身强力壮的船工奋力驾驭着随波逐的小木船，与险滩急拼搏着。

　　“啪啪啪”岸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鞭炮声，循声望去，一户农家正在举行娶亲盛典。我正看过兴起，阴沉的天空稀稀沥沥地飘起蒙蒙细雨，轻柔地淋在衣服上，我抬起胳膊拂去面颊上润的水珠，顿生一种清之感。云雨中的青峰绝壁，宛若一幅浓淡相宜的山水国画。

　　看到这其妙的云雨之状，使人不由自主地呤诵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段著名的诗句。

　　我恋恋不舍地钻进舱室里躲避着时停时落的雨，我所在的这间二等舱除我之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此人登上游船后便一头扎进隔壁的舱室里，那里有一位丽的中年妇女勾魂般地把他死死地吸引过去。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诺大的舱室全部由我一个人享用，我泡上一碗快餐面，就着一袋花生米一边翻看着刚刚冲洗出来的旅行照片一边津津有味地痛饮着甘甜的啤酒。

　　一个体态轻盈、眉清目秀的乘务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站在我的身后：“哎呀，这些照片都是你旅游时照的吗？”

　　“嗯，”我咽下一口啤酒点了点头，抬起脸来瞧了瞧她，乘务员非常大方地坐到我的身旁翻看起花花绿绿地照片：“你真幸福啊，去过这么多的好地方！”

　　她清秀的脸上显出无比羡慕的神色：“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旅游旅游呢！”“小姐，”我打趣道：“你不是天天都在旅游吗，天天都能欣赏到这三峡的美景啊！”“嘿嘿，”乘务员苦笑了一声：“你可真会挖苦人，我们这些人长年累月地在这长江上转圈，对三峡早就没有一点新鲜感啦，腻烦死啦！啊，这不是延安的宝塔山吗，喂，你住过窑吗？”

　　“当然住过啦，去延安不住一住那里的窑岂不虚枉此行！”“对，你说得的，哎，住窑好玩吗，什么感觉！”

　　“不好，实在是太糟糕啦，小姐，不瞒你说，我在延安就因为住窑得了重感冒，打了好几针呢。窑从外表瞅着倒是好玩的，可是你一进去就有一种压抑感，呼吸都感到困难。

　　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山啊，里面黑乎乎的，只有口可以进来一点光亮，窗户和门连一起，窗户上没有玻璃，糊着白纸，白纸被大风刮得七裂八瓣，冷风嗖嗖地从隙里溜进来吹在我的头上，那天晚上我喝了许多酒，睡得很死。

　　第二天早晨一觉睡来脑袋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哎呀，可遭死罪啦！”“哈哈，”听完我的讲述，乘务员开怀大笑：“这才叫花钱买罪遭呢！”她再次低下头去无意之间翻出来一张重庆少妇的玉照：“哎，这是谁啊？”

　　“这，这，这是，”“相好的？”“不，不，是，是…”“哈哈，老老实实地待吧，在哪遇到的相好的啊！”“重庆！”“哦，你还别说，长得的确不错，有点魅力！”乘务员细细地审视着含情脉脉的重庆少妇：“你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