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哪里是上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我可没兴趣陪你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你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
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我要打,你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你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你后悔终生。”罗南道。
“我不需要理智,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你,我还是那句话,但愿你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
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仿佛战争一样“劈劈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只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怀疑罗南在里面强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只好继续等待,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
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比赛结果怎么样?”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你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
左轻面色古怪地问。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
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左轻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弗洛娜伸了个懒道。“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叹道:“你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今夜不会饥渴。”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谁?”左轻喝问。“还能是谁?我。”
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仿佛幽灵似的。“罗南?你这个老鬼还没走?”左轻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你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你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
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左轻脸上一阵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个小时后,左轻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
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骨悚然,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才略微放松,不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
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
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好的,就不麻烦你。”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
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真亏你住得下去。”“是脏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语容充歉意的一笑,弯要将四处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好,脏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干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罗南板着脸道。“我去洗澡。”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
“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左轻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左轻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
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左轻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左轻干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
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你是不是想赖帐?”罗南冷声问。“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鬼、老虫,想要我?好!
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左轻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
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每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
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前青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青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罗南的嘴被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左轻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噗哧”一声弯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老虫。”左轻立即收笑骂道。“我是老虫,你就是母虫。”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左轻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虫明天下不了,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左轻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扑羊。罗南原本还想来点前戏。
不过左轻根本不理他,罗南也不想用强,驯服左轻这种女人只能给她最实际的。事寘上,左轻也用最实际的战略对付罗南。扑过来不干别的事情,先扯子。
这女人不愧是当过兵的,力量很大,罗南的沙滩没经得起几下折磨,转眼就被她扯烂,这哪里是他上她,简直是他要被强。当罗南的内补被下时,左轻不倒一口凉气。“怎么,怕了?”罗南故作傲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