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闭上美目,任由爱郎摆布,只见寥震用手轻轻的沿着的玉背抚摸。像一个古董商人抚摸着绝世奇珍一样,他的手势十分温柔,每一下轻触,都挑动着的心弦。
最后,寥震的手到达了的玉。他俯身下去,吻着的股。舌头沿着股沟直往下。从身下传来的强烈刺,令像失去控制似的双脚踢,不断地摇着头,口中“荷荷”的着气。啊!寥震的舌头竟钻进了门。
“那里…脏…”舌头像小蛇一样的在的门内左冲右突。初时只觉得少许不舒服,便忍住让寥震继续下去,怎料寥震却忽然用力的将食指进去“痛,不要!”
感到很痛,于是提出抗议。但寥震却像听不到似的,连拇指和中指也强了进去。“哎呀!”剧痛之下,用力一踢,把寥震踢了下。
下身剧痛,连忙用手摸摸股,呀!有血,门被损了,不杏眼圆瞪,鼓起香腮说:“你太鲁了,”说罢,就气鼓鼓的站起来,穿上衣服走了。
而寥震则像呆了一样,坐住地上,没有追出去。自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寥震。她赌气自己飞回香港,寥震也回到美国继续读书,后来寥震不知在电话中赔了多少次小心,又连续送了一个月的鲜花,才逗回的心。
“他不配拥有你!他不配!”蒙面人看到画面中的寥震,显得十分激动。他一手扯开手中的薄被,扑了上去。***
见蒙面人飞扑过来,连忙往旁闪避。但却仍然被他抓住足踝。蒙面人用力的将拖回上,一反身,已把在身下,双手将的两手按住。
嘴巴在的俏面及粉颈上狂吻着。用力的挣扎,拚命扭动着身体,泪面的在哭叫:“不要!不要!”蒙面人用左手紧紧抓着双手,腾出右手往的睡袍的领口上一抓,一用力,便把丝质睡袍撕成碎片。
身上一凉,不狂呼一声,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下,蒙面人不能再进一步。他索以逸代劳,只是慢慢的用右手在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果然不一会已经力尽了。
挣扎也已相继减弱,只是无力地扭动着身体。感到蒙面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轻柔的抚,她己焦力抗拒,只有强忍住自己的感觉。但偏偏那要命的手却像在跳芭蕾舞似的,一下一下的挑起自己的情。
渐渐地,她己忘记了在身上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脑海中只感觉到阵阵快,口中不自觉地发出甜蜜的娇声。
身子也开始合着蒙面人的爱抚了,蒙面人像感觉到内心的召唤,左手慢慢松开的手腕,转而进攻的玉。
同时用嘴着的耳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珠原来是那么感的,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快直冲脑门,忍不住狂喊一声,扭头想避开。
蒙面人却像早知的反应似的,早已用手顶住,不让她躲开。右手更乘机从罩底下进占山头,在娇的房上肆。
房滑如凝脂,令他爱不措手,蒙面人的手沿着房的底部,一步一步的循着高耸的山峰直往上爬。的呻声也像在配合似的不断提高。手指终于到达峰顶,指尖却只在蒂旁边轻轻转圈,晕上的孔在高度的刺下都凸了起来。
只感到头十分空虚,心中不渴望着、期盼着,终于,食指按上了头,就像按着了的情总掣一样,崩溃了!快排山倒海,铺天盖地似的蜂拥而来,高涌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好一会,才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她张开眼,见到蒙面人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凝望着自己。他见已经醒转过来,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一时控制不了,你太美丽了,我也太爱你了,”
“不!请你放过我吧!我不可以对不起震哥的。”抓着蒙面人的手臂哀求着。“他值得你这样爱他吗?你对他的认识究竟有多深?”正想反驳,但马上语了。
她真的不甚了解寥震。除了绵绵情话之外,寥震根本很少和她沟通。他的兴趣、他的喜好,自己一概不知。心中开始起了疑问,究竟自己是否只是被寥震的俊俏外表和显赫家声所吸引?这是爱吗?“就让你看看这混蛋的真实面孔!”
蒙面人又扬一扬手,天花板上的萤幕又亮了,看到萤幕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全身赤的洋人,混身茸茸的像只大猩猩。女的很明显是东方人,皮肤很白澈,正俯伏在洋人的下身,嘴里含着洋人的大巴,不停的在上下套。
一头乌亮亮的长发,几乎可以和自己的秀发比美。那洋人把具从女人口中拔出,哗!又又长的,像婴儿手臂一样大。他将女人反转,让她跪在上,浑圆的股高高翘起。
洋人大力的打了女人的丰几下,一个个红红的掌印呈现在雪白的股上,显得格外夺目。女人却没有喊痛,反而将股上去。洋人自用手指进眼挖了几下,吐一口唾,涂在眼周围和具上。
然后把是唾的大具一下子便从眼中了进去,一到底。那女人发出摄人的呻,跟着洋人的送,很有节奏的合着。
壮的具在菊花纹的眼中疯狂的着。从未见过的场面,只看的目瞪口呆。怎会可能!
具那么大,眼那么小,上次寥震只不过入几只手指,已破了自己的门,过了十多天后,上厕所时仍觉得刺刺痛的,这时,只见洋人从后一手将女人搂住,抚摸她的脯。一看,这女人的部似乎太平坦了些。
女人嘤的一声,一抬头回首向洋人索吻。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呀!不期然的用手掩着嘴巴,制止自己叫出来,这女人…·不!不是女人!“她”是寥震!“他是个同恋者,而且是个雌的。
而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欺骗他父母的榥子。他的双亲,以为你的美丽可以改变自己变态的儿子,才会让他出洋留学,但是他们错了,”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肯相信,但却不能不相信。自己全心全意去爱的男人竟然是个“基佬”!终于失声痛哭起来“尽量哭出来吧!”蒙面人柔声的说。
抬头看着这个陌生人,突然间觉得他很亲切。蒙面人温柔的把一拥入怀。便伏在他肩膊上,凄厉的哭起来,她哭着哭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泪也干了,只听见蒙面人轻声说:“上星期他已正式做了变手术,现在已变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我有最新的片段,你要看看吗?”
想起以往和寥震的亲密,突然感到很恶心。她摇摇头,又哭了起来,突然间,一切的疑团都解开了!为什么寥伯母总是爱不厌其烦的探听他俩亲的情度?为什么寥震会时冷时热,为什么他会出奇的、近乎过份的温文细心?
为什么他会愈来愈皮光滑?为什么他只对自己的股有兴趣?她愈想愈气,懊恼自己的愚昧无知。泪水又不受控制的如泉涌出。蒙面人见哭得梨花带雨,感到很心痛。
他轻轻托住的下巴,温柔的吻在她的眼皮上。他再吻去的泪水,然后很缓慢地,吻向的嘴。很顺服的上香,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