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和妈妈肩并肩地坐在她上，妈妈犹犹豫豫地说道：“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妈妈希望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段时间，你…你有点问题…”

　　我低下头，看着妈妈雪白的大腿，妈妈又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我知道妈妈对我青春期的反常行为很关心，希望能帮到我，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苦笑了一下，道：“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看过书，书上说青春期的青少年对异产生好奇心是正常的，说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上，还说不要受不良书籍什么的影响，但我的注意力就是不能集中，也不是一点都集中不了，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也没看什么不良书书籍，杂志什么的，我们同学有看花花公子龙虎豹的，我都没看过…”

　　当天晚上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没有月的夜晚，我和妈妈借着窗外的灯光，轻轻地说着话，说着说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妈妈似乎鼓起勇气，问我道：“你…你没手吧？”

　　我愣了一下，轻声道：“有，前几天手过…”是不是收东西那天？我点点头，突然把手放到妈妈的大腿上。妈妈颤抖了一下，轻轻抓住我的手拿开，说道：“别手啦，很伤身体的，尽量不想那些事，等你读完大学…”我笑了起来，说道：“妈妈，你知道吗？有个大学生跳楼自杀啦…”

　　怎么回事呀？好象是他和女朋友出了事，女大学生做人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他被学校开除了，就跳楼自杀啦…“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具体情况记不清了。”

　　妈妈摇摇头：“你可别做那种傻事，唉，多好的前途就这么毁了…”我们继续说着话，妈妈说来说去就是要我注意身体、抓紧学习…我有点困了，说：“妈妈，早点休息吧…”

　　妈妈说：“行，早点休息，你记得妈妈一句话，妈妈是最关心你的人，有什么事不明白，没把握的一定记得和妈妈说，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我点点头，出去了。这场雨下了好几天，我天天都到妈妈单位等妈妈一起回家。当时已经放暑假了，但每天上午是有老师讲课的补习，下午是有老师坐堂的自习，我下午自习的时候，老是不能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但我还是等到差不多最后一个才走。

　　转眼到了周末，下午第一节课后，同学就纷纷开溜，有同学约我去玩的，我都推了，空的教室就剩几个人了，老师说今天周末，大家可以早点放学。然后自己也溜了。值生很奇怪地看着我，我也就收拾书包走出了学校。

　　离妈妈下班的时间还早，我直接回了家，也没什么心思看书，就躺在上看天花板，手却伸到了自己的里，硬了起来，头上出晶莹的体，我开始在房间里转，希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下硬梆梆的确实很难受…

　　我再次躺到上着自己的，门外却传来妈妈掏钥匙的声音，我跳起来开了门，接过妈妈手上的菜，说：“妈妈，我好想你…”妈妈有点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啦？”

　　一边把滴着水的伞收到厕所里。我说：“没什么，就是想你啦。”妈妈虚掩了厕所的门道：“好呀，妈妈今天做点好吃给你…”我站在厕所门外，等妈妈一出来，就抱住了妈妈，妈妈吓了一跳，摸着我的头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别怕，告诉妈妈…”

　　我的手就环在妈妈的上，把妈妈的脯按在自己的口，我的就硬梆梆地顶在妈妈的小腹上，妈妈等了一会儿，继续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摇摇头，用顶了顶妈妈，妈妈瞪大了眼睛，我喃喃地说道：“妈妈，我…我不想手，但…但硬得很难受呀…”妈妈笑了笑：“哦，抱着妈妈舒服点吗？”

　　我点点头，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发：“好吧，那就再抱一会儿，妈妈还得做饭呢。”我道：“我和妈妈一起做，可以快点，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吧？”

　　妈妈摇摇头没出声，带着我走到饭桌边，我抱紧妈妈不让妈妈坐。妈妈说：“傻儿子，妈妈好累，要不你坐下来，妈妈坐你身上？”

　　妈妈坐在我的大腿上，低头看看我的裆，伸手隔着子，在我的上抓捏了几下，问道：“今天受什么刺啦？又想干坏事？”

　　我抱了抱妈妈，却觉得没刚才得劲，妈妈松开手，看着我，我说：“没什么呀，今天上课放学都好好的，就是刚才开始下雨的时候，我想起妈妈，就出问题了。”妈妈笑了笑：“照你这么说，妈妈可要离你远点才对哦。”

　　我抱紧了妈妈：“不行，妈妈说过要帮我的…”妈妈摇摇头：“唉，这事呀，妈妈还真帮不了你，和妈妈一起去做饭吧？”

　　我也觉得妈妈坐得我的腿有点沉，就起身和妈妈一起进了厨房。吃完和妈妈一起做的晚饭，我主动去洗碗，扫地。妈妈开始收拾房间。

　　等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进了厕所，开始洗澡了。妈妈出来的时候，我正在看书，妈妈没打搅我，进了里屋，我不知不觉就忙到九点多。

　　起身活动了一下，就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的又翘了起来，我没有手，但出来后就直接进了里屋。妈妈，我又想抱抱你啦。

　　妈妈看了我一眼，别抱了，和妈妈一起看看电视吧…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不时瞟瞟妈妈，妈妈身体的曲线在荧光屏变幻着的色彩里越来越人，我的又翘了起来。

　　妈妈突然伸手在我的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轻声喝斥道：“叫你不老实！”我吓了一跳，看着妈妈的笑脸，趁机扑到妈妈身上。

　　“你打我，我也要打你！”说着，我伸手在妈妈的口轻轻地拍打起来。妈妈笑着反击，我们在上翻滚起来。我高声地叫了句什么，妈妈提醒我小声点，她一分神，就被我到了下面，我的手继续攻击着她的部。

　　妈妈轻声地笑着求饶：“好了，好了，妈妈投降啦…”我的手停留在妈妈前的丰上，倒在上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让我抱抱你吧…我轻轻地在妈妈的耳边说着，手却开始捏妈妈的房。

　　妈妈没出声，也没有挣扎，似乎在摸索着什么。我暂停了一下，妈妈找到电视的遥控器，关了电视，转身面对我，说道：“好了，别闹了，睡觉吧？”

　　还早得很呢，才九点多，明天休息！我说着话，手又摸到妈妈的口，妈妈没再说什么，也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我抓住妈妈的一个房继续捏起来，没过几分钟，妈妈抱住了我，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口，嘴里喃喃地说道：“儿子，儿子，你知道妈妈多爱你吗？”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离的眼睛，道：“妈妈，我也爱你，妈妈，抱我…”我和妈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雨天的空气加上我们的体温，我们很快就流汗了。

　　而且，我的又硬了起来，硬梆梆地戳在妈妈的大腿上，我慢慢地挪动着身体，把戳到妈妈的大腿部，妈妈轻轻地推了推我：“别干坏事哦…”我应了一声，手从妈妈的口移到妈妈的后背，想把妈妈抱得更紧点…妈妈抓住我的手：“妈妈好热，你帮妈妈拿块巾来吧，用凉水冲一下。”

　　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起身去了厕所…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我走到妈妈身边，递上巾。妈妈笑了笑，抹了把脸，转身起衣服下摆，伸手到里面抹了抹。

　　我站在一边可以看到妈妈在擦自己的双。妈妈拿出巾，一手扶住我的肩膀，一手在我的前后背擦了擦，说道：“好了，擦擦汗，自己去睡吧…”

　　我抱住妈妈，用自己依然坚的顶了顶妈妈，道：“妈妈，今天我想和你睡…”妈妈撇了撇嘴：“羞不羞？”

　　我抱住妈妈摇了摇：“不羞，原来和你睡的时候还吃呢，有什么好羞的？今天，我还要吃…”说着，我把头拱到妈妈怀里，用嘴巴在妈妈的口蹭了蹭，妈妈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后脑勺，道：“羞死了，去，把巾挂起来…”

　　等我再回来时，妈妈已经面朝里睡了，我轻轻地爬上，从后面抱住妈妈，在妈妈的耳边道：“妈妈，我要吃…”妈妈轻声道：“不许再闹了，睡觉！要不你就去自己上睡。”

　　我没出声，手却摸到了妈妈的房上，轻轻地捏了捏。妈妈没出声，我也不出声了，就这么抱着妈妈，但却情不自地硬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

　　但妈妈却好象已经睡着了，我开始用硬梆梆的轻轻地冲撞妈妈的股，妈妈还是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就松开了妈妈，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下的硬得几乎要戳穿子跑出来了，我伸手了。妈妈转过身，看着我，抓住我的手，轻声道：“不要呀，伤身体的…”

　　我了口气，问道：“那怎么办？”妈妈叹了口气：“唉，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去用凉水冲冲，回自己上睡吧？”

　　我点点头，起身去厕所冲了个凉水澡，回到了自己上…躺在自己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决定手，硬得实在太难受了。

　　我开始动自己的，但却久久不能出，我觉得自己的快被自己掉一层皮了，却还是不。我着气，握着，进了里屋。刚到边，妈妈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样子，一下坐了起来。

　　我着急地说：“妈妈，我受不了啦，我…我了半天都不，难受死啦！”妈妈松了口气，摇摇头：“唉，怎么回事呀，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