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过了几天，下雨的时候，你去接妈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你的手肘不停地在我房上蹭来蹭去，回到家，妈妈又看到你短下的帐篷。

　　哎，真的要和你谈一下了。于是叫你过来帮忙摘菜，结果你直直地盯着妈妈的房，也怪我疏忽，回来只记得把衣服换下来，却忘了记穿罩。

　　我干咳了几下，你才回过味来，可看你羞涩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做完作业，我叫你过来。把前几天看的关于青少年心理资料和你谈了下。希望你要以学习为重。

　　可你却告诉妈妈同龄人的一些情况。的确你们这个年龄对事非常好奇的，但经常手对身体也不好。虽然妈妈知道你从初中就开始手了，但还是问你开始手了没。

　　你愣了一下，慢慢地说前几天有过。那是收衣服那天？你点点头，完了，你肯定是以我为对象手，怎么办，正在想着，你又突然把手放在我腿上，那一下，你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只好抓起你的手拿开，叫你别手了，伤身体，这些事以后再说，其实妈妈的心已经了。

　　接着你又告诉我，说有个大学生自杀了，为了他女朋友做人的事，还说你们年级的同学已经有开始嫖娼的了。听得我更加胆战心惊。好在过了会你困了，妈妈只好叮嘱你，千万别做傻事，有什么事情先和妈妈说，让妈妈帮你解决。

　　那几夜，妈妈一直失眠，脑海里全是你说的话，你爸爸这么早就走了，你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可叫妈怎么活啊。过了段时间，你们放暑假了。还好你成绩一直不错，期末全年级第二名。

　　那天回来的时候，你突然紧紧抱着我说好想我，我一下子呆了，以为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可你却说：“妈妈，我…我不想手，但…但硬得很难受呀…”

　　这样我才放下心来。那几天，我也想过了，儿子方面的需求很强烈，可能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差不多，如果强行压制，真怕他在外面犯什么错误，万一憋不住，跑外面嫖娼染上点脏病，或者其他什么的，那今后一辈子都毁了。

　　实在不行我这当妈的牺牲下，帮他用手排挤下需求。只要不发生实质行为，问题也不大。

　　于是我隔着子在你的上抓捏了几下。晚上靠在上看电视的时候，你又跑过来说想抱我，你那点鬼心事难道妈还不知道。

　　看见你子上的帐篷，妈真有点想笑。于是就在你上拍了下，谁知你倒人来疯，一下子抓住我的房了起来，我真不是该气还是该笑。

　　看来男女之间真不要人教。今天不帮你发下是混不过去了。随手关了电视，我转向你，月光下的你真得很英俊，和你爸年轻的时候差不多而且更帅。

　　那一瞬间，我真有点意情，仿佛很多年前和你爸躺在上做完爱清静的躺在上相互凝视。

　　“睡吧，别闹了。”我还在挣扎。可你就那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房，我不把你的头抱向我的房，儿子，儿子，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吗？

　　时间仿佛停滞，好像又回到了你小时候，那时候你一边吃着妈妈的，一边用小手抚摸着妈妈的房，可转眼你就十七岁了，直到妈妈感觉你的硬梆梆地戳在妈妈的大腿部，妈妈才惊醒过来。

　　心里一下子又有着一种罪恶感，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妈妈啊。我推开你让你去卫生间拿条巾，夏日的夜晚是那么的闷热，身上有些淋淋的。

　　我站起来走向窗户，看着雨后窗外皎洁的月光，心情突然一下子很坏。接过你递来的巾擦了擦身上，被凉水一惊，心里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毕竟我是你妈妈。

　　帮你也擦了下，让你回房自己睡。可你又抱着我，就那样直地顶着我，要和我一起睡，我的心又动摇了：“羞不羞？”

　　你又抱着我摇了摇：“不羞，原来和你睡的时候还吃呢，有什么好羞的？今天，我还要吃…”说着，你把头拱到妈妈怀里，用嘴巴在妈妈的口蹭了起来，得妈妈身上也了起来。

　　死就死吧，也许命里该有这一劫。拍拍你的后脑勺：“羞死了，去，把巾挂起来…”说完妈妈便躺在上，你过来轻轻地环抱着我，在耳垂边呢喃，妈妈，妈妈，我要吃…

　　我让你别闹，可你的手却摸到了妈妈的房上，还轻轻地捏了捏头，那种久违的酥麻感觉象电一样穿透我的全身，感觉下面一股水向外涌了出来。

　　我可以感觉到你硬梆梆的轻轻地冲撞着妈妈的股，心理既充惧怕可又有些渴望。过了会，我感觉你翻开了身，平躺着，快速地套着，连也开始摇晃起来。

　　我也翻过来看着你，抓着你的手，想要制止。可你问我怎么办。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的儿子，难道真的要我迈出那一步吗？叹了口气：“唉，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去用凉水冲冲，回自己上睡吧？”

　　我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避免这事的发生。你听话的离开了，妈妈心中有些欣慰，以为你睡了，可你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说明你根本没睡，而是疯狂的手着。

　　过了会听见你的脚步声朝我走来，我坐起来看着你，你着急地说：“妈妈，我受不了啦，我…我了半天都不，难受死啦！”

　　今晚真的逃不过去了，妈妈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让你上，手握住了你，呵呵，说真得，你的比你爸更大，一只手还有点握不住，我轻轻地移动着，你闭着眼，似乎很享受。

　　过了很久，你居然一直没有的意思，妈妈的手都有点酸了。你没动作了，妈妈本以为你睡着了，于是拿开手，你却马上坐了起来。怎么办？妈妈心里问着自己。哎，这样老不也不行，只能用口帮你了。

　　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条巾：“以前也这样吗？”妈妈问你。你说不是，一般十几分就出来了。

　　妈妈只好轻轻地帮你擦干净小，将巾垫在股下，坐在你身上用双手帮你套动起来。

　　说实话，七年了，除了那个男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成年男人的身体。你硕大的硬邦邦地直着。闭着眼，我看着你，有那么一阵子，我仿佛感觉身下的你变成了你老爸。

　　你夹紧了双腿，身子开始有点扭动，就连这点你也和你老爸一样。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帮你老爸口。

　　那时候他求了我很久，我一直没答应，终于那天拗不过他，洗完澡一到上，他就用舌头遍我的全身，从我的头一直向下，越过丛林，抵达小溪。

　　时而轻点一下，时而又紧紧地包含拉扯，一下子就把我送上了云端。等我从息中缓过气来，他轻轻地将我的头朝那里按去。

　　妈妈试探着用舌头了你爸的头，你爸一下子弹坐了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你爸笑着说，老婆太了，说完又把我的头朝他摁过去。

　　这次我知道了，先是用舌头清扫了几下头，然后一口含了进去。你那老爸竟然呻了一声，又伸过手把我的头往下按。其实他不做我也知道，想想做的时候，你爸的在我下面进进出出，现在虽然换了嘴，道理还是一样的。

　　可能是第一次，我的嘴向下的时候牙齿经常碰到你爸的头。你爸就在的呻和疼的气替间猛烈的出来，还用手死死的摁住我的头，直到完。

　　说实话，的味道真的不是太好，第一次的时候真的想吐，可你爸马上过来抱着我吻了起来，倒让我有些感动。

　　其实儿子你是幸福的，妈妈在你爸爸身上训练出来的技术让你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就发了。你和你那老爸一样，的时候还使劲的把向前顶，搞的我有点想干呕。

　　听着你的息，妈妈知道你的余波还没有过去，又抓着你，含了进去，紧紧的拔着，舌头还在头上打转，你老爸当年最喜欢这最后一下。

　　你的高终于过去了，你叫着我，可我嘴里还全是你的，连忙跑向卫生间漱起了口。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你站在问口，你抱着我，我知道你想感谢我，可这种事又怎么说的出口。

　　很快你抱着我睡着了，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心里一直在挣扎，仿佛有两个声音在辩论，一个声音在谴责我所做的事情，而另一个声音又好像在辩解，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儿子更好的成长。

　　其实那天妈妈哭了一夜，只不过你不知道。随后的几天，妈妈心里一直很，有时候别人看着妈妈的时候，妈妈好像感觉别人都知道妈妈和你的事情，感觉象一个罪人一样。

　　妈妈整天沉浸在后悔中，精神恍惚，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耳边痛骂我，仿佛地狱的烈火烧遍我的全身。记得那几天我和你谈过，我们毕竟是母子，这样做是不对的，而且故意对你冷谈。

　　每天晚上我都知道你在手，有一次我甚至忍不住想过去帮你。但我知道这样下去后果必然是罪恶的深渊。强大的心理压力让妈妈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