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罪谪月宮
天蓬直勾勾注视我,出一脸玩味神情,加上语气中毫不掩饰的狭促,我臊得俏脸飞霞,越发低下头不愿抬起,心中暗淬一口:“真不要脸,想得倒美!”“元帅客气了,您理万机,不敢劳动大驾。”我忍气声连连摇头。
天蓬脸一沉,刚想说什么,幸亏天猷、翊圣、真武三位神将走了过来,笑呵呵与天蓬打着招呼、吆喝他一起去喝酒。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趁着机会赶紧离开,生怕天蓬、或哪个大神小仙再跑到我跟前纠不清。没想到回广寒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打开一看竟是天蓬元帅。
他眼通红、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比刚才见到时更甚更浓。天蓬挤挤挨挨凑到我跟前,眸光闪过一缕兴奋的光芒“星君,你孤身守在这广寒宫,一定非常寂寞吧。
今儿哥哥来陪陪你,咱们房花烛,行那欢喜双修之法,男女和合之大定,岂不妙哉。”他一开口,我已是脸若寒霜,天蓬的八卦早在蟠桃会上传开。
他虽然顶着天河总督的帽子,但地界龙王的权利却越来越大,甚至绕过他直接向玉帝躬身递折子。不仅如此,最近玉帝又在天庭封了个水德星君,成为水神之首,天蓬元帅彻底没了实权,在天庭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这事儿轮谁都会郁闷至极,可天蓬却不该到广寒宫撒野。听得‘房花烛’四字,我登时发难,纤纤玉手捏个法诀,将他推出广寒宫,娇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如今成了个光杆,也配来我广寒宫撒野!”
天蓬退后两步,脸上的反应不过是嘿嘿冷笑,他身形电闪,眨眼再次来到我跟前,绕至我身后,似铁钳般箍住我的身揽在怀里。旁边的姬考大吃一惊,跳上前拼命拍打天蓬,大哭道:“不得对太娘娘无礼!”
天蓬怒喝:“你个小玩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我面前啰嗦,给我滚到一边去。”说着一脚将姬考踹出去。姬考险些断气,可也知道自己远不是对手,大喊着让我忍耐些许,随即飞奔离开,寻求救援。
天蓬也不去管他,只是红着眼睛瞪着我,骂骂咧咧喊道:“想当初我天蓬驻守大罗天,分管凌霄殿、南天门,乃玉帝第一护法。更别说掌控天界八万水军,何等威风凛凛。现如今不过是应了个差事,竟然连你个小小月神也来讥笑我!”
他将我拖回院子,一只手按着脑袋贴在石阶上,糙的表面立刻在我脸上留下划痕。我反手推天蓬,却被他扭住在背上。胳膊顿时像是要断了似的,我不惨哼一声,哭叫道:“痛啊!”天蓬狞笑道:“痛就对了,你给我慢慢捱着吧。”他将我两条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曲在坚硬的石阶上,然后掀起我的罗裙,将里边的玉夹纱茧撕得粉碎。
自己也了子,掏出那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黑铁的具,往我股心一个劲儿狠推,这一捅毫不留情,直到底。我疼得花容惨白、浑身打颤,只能惨叫一声。
天蓬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不待我缓过气,那具就开始大动起来,整出、尽而入,一下下打桩似的,嘴里还骂道:“你里多久没尝鲜了,他妈的里面这么干,半点水都没有,怎么担这个太星君的!”
我知道天蓬是天庭数一数二的猛将,却没见过他如此凶狠,心里着实怕得要死,颤声道:“我身上太寒,这样没用的!”天蓬却狠狠猛撞,冷笑道:“你寒么?大爷我却热得很!”
我的半边脸蹭在石阶上,红肿火烫。身子里有如刀割一般,痛得几晕却。再听天蓬的冷嘲热讽,身下更毫无缓和之意,只是一味玩狠,不哭出声,低低求饶道:“元帅真要稀罕,咱们换个地方好好来。”
天蓬呸了一声,喝道:“刚才给脸不要脸,这会儿知道求饶呢?大爷还偏不随你的愿!”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抓住我的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我大半个身子完全暴在他面前。天蓬更加刺兴奋,起更是大一截。
当下大大创。我百般无奈,没想到天蓬竟然如此残,只得咬着樱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愈来愈痛。
身后的天蓬每一下添,便似剜心割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泪如泉涌,可也不敢哭出声音,只能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天蓬见我不出声,不地说道:“哟,这是给我摆脸子么?”
我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强忍着不再回应。没想天蓬更加恼火,手上使出蛮劲儿,我立刻痛得死去活来,连忙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元帅…元帅就饶了月娘吧!”天蓬这才满意,伸手我下体受伤的,那里早已因为他的强行挤而变得肿红和紧绷。
他假惺惺温柔说道:“自从在瑶池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得紧,好好捱着吧,待大爷玩高兴了就饶你。”说着,天蓬大手高高扬起,照着我的腿狠狠一下,雪白的肌肤上立时多了一条浑的手印。
我痛得脸蛋发白,花房里的随之紧紧收束。天蓬抖了一下,惊奇道:“哎呀,星君还有这本事,再来一下啊…刚才裹得我好不美。”说着。
他又摊开大掌挥过来,我果然跟着紧箍一下。天蓬哈哈大笑,得意说道:“大爷我今儿个就死你,你干不干呢?”我痛得心肝皆颤,胳膊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上,咬哭道:“你想打就打,打死我了,你也活不长!”
天蓬却疯了似的,手上下皆不留情,绷着脸说道:“小东西子,跟我斗气,看我敢不敢今天真死你!”
我几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着狠,只觉天蓬好像刀剑似的一下下割着我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黄华素曜活跃起来,围绕着天蓬的具,试图采集纳。
然而,天蓬的动作毫无章法,一味斗狠蛮干。黄华素曜被搅扰得没头没脑、四处闯,惹得花房内的筋一下下不住收束。这对天蓬显然很受用,得忍不住大声哼哼起来。
又狠狠在我部了一掌,骂道:“夹这么紧,想让爷快点儿出来,你好看爷笑话不成!”天蓬的大手打得更加凶狠狂猛,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浮起一片片织错的恐怖红印,泌出滴滴鲜的血珠。
他却不为所动,在我背上往花径狠突刺。我的身上到处是痉挛般的纠结,所有痛楚向腹下涌去,渐渐开始凝结,接着生出一阵无比的酥麻,终于,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即将完结,我啼呼一声,娇颤不住丢了身子。
天蓬立刻将那肥硕的具紧紧扣住,同时大喊一声,打开闸口,大股大股浓浓的元浓冲撞进我的身体。我只觉一道强烈的燥火岩浆循着脉络直侵心脏,运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缓些许,没一会儿就蔓延全身。我大吃一惊,运了数转内息却总是化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那身体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体内愈燃愈快、越燃越烈。我不由咳嗽起来。
一缕血丝从口角溢出,周身渐渐乏力,内息也慢慢涣散。我迷糊糊寻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今夜便要命绝于此…”***炎帝之孙伯陵,同吴刚之阿女缘妇,缘妇孕三年。
杀伯陵,炎帝怒,罪谪月宫,伐桂。《山海经·海内经》广寒宫被月之华牢牢掌控,透不进丝毫气。
平时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广寒宫边缘打坐吐息,但这些日子我会刻意离得远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别看广寒宫冷冽寂静,但月宫其他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到处绿树浓、野花遍地,水潺潺。
我走在鸟语花香的林子里,阳光穿过枝叶照着草地,在薄雾缭绕中闪烁晶莹珠,空气中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润的泥土的芳香。愈往深处走,这种清香就愈浓郁。